“两个月。”
霍谨言眉心皱的更深,不过也没多说,“看好她,暂时关着吧。”
也就是说,每天给秦俪姝的惩罚,暂时可以不用了。
手下松了一口气,他们也腻了。
这样的女人,做着都想吐。
霍谨言抬脚出了房间。
不一会儿,楼下的汽车,传来声音,看样子是准备走了。
三分钟后,车子离开了老房子。
而蹲在床底的人,眼神狠戾,嘴角露出一个恐怖的笑。
——
秦思婉让人收拾出了姜延的房间,就在她斜对面,安安的房间在她旁边。
明明已经举办了婚礼,两人却像是合过住的租客。
等姜延放好了东西,从卧房出来,正好对上秦思婉。
“走吧,下去吃饭。”
姜延点点头,他目光落在秦思婉摘掉了戒指的手上。
后者没注意,又或者在逃避,快步走在了前面。
姜延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收紧成拳,他们之间,终归是有了沟壑。
一道跨不过去的沟壑!
他咬紧后槽牙,浅浅吸了一口气,紧接着跟上秦思婉的脚步。
安安已经在楼下等了好一会儿了,看到人下来,他立马冲姜延扑了过去。
“爸比,吃饭了。”
姜延揉了揉他的脑袋,“嗯,安安乖。”
“我本来就乖!”
“是是是。”姜延把人抱起来,往餐桌走。
秦思婉一如在意大利一样,“姜延,你别惯着他。”
安安抗议道:“妈咪,爸比才没有惯着我,我明明很乖。”
说完又问姜延,“爸比,对不对?”
姜延点点头,“对,安安说的对。”
秦思婉摇了摇头,示意两人先过去吃饭。
安安坐在两人中间,三人围坐,温馨的互动,同一家人无异。
两个大人表现得与往常无异,似乎在机场发生的那一幕,从未发生过,而霍谨言说的那些话,只是臆想。
三天后,封春月去了秦思婉公司。
秦思婉接到电话时,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思婉,保安说没有工牌,不让进。你快给保安说一声,我是来找你的,不是这里的员工。”
“你把电话给他。”
最近出了小偷事件,管理的特别严格,尤其是对陌生人。
如果有客户来,对方说明来意,打电话确认就行了。
那边封春月又和保镖说了几句话,随后话筒里,便传来了男音。
“请问是舒小姐吗?”
“嗯,她是我朋友,我忘记提前说了,抱歉,让你们费心了。”
“多谢舒小姐谅解,我这就让你朋友进来。”
“麻烦了。”
那边“滴”了一声,随后传来封春月道谢的声音。
秦思婉询问要不要亲自去接人,封春月拒绝了。
等封春月到公司门口,秦思婉把手上的文件夹递给助理,随后亲自去找人。
国内不比国外,秦思婉只租了这一层楼,作为办公地点,相对来说,人员也比较少。
她到门口时,封春月刚好从电梯出来。
“今天什么风,把你吹来了?”秦思婉看着眼前这位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伸手拽着人往她的办公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