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味?”陆北廷眯了眯眼睛,眨眼间便反应过来,“好啊你,知道我吃醋,还故意这么说是不是?”
伸手去环抱女人腰身,那里都是痒痒肉,叶暖一边笑,一边连连躲闪。
石靖鹏站在病房外,听着里面传来的欢声笑语,不禁连连感叹,“真幸福啊。”
真是羡煞他这个单身狗。
不过很快,他的苦日子就结束了,因为叶暖的眼睛拆线,重见光明。
出院那天,也是石靖鹏陪着。不过他只是个靶子,他的存在是为了更好的掩护陆北廷。
将车从医院开回家去,路上叶暖纠结了一会,“回阳光久驻吧,山水原著那边月月姐在,到时候暴露就不好了。”
陆北廷揉了揉她细软的头发,“还是老婆考虑得周到。”
此时,叶暖拍开脑袋上轻轻摩挲的手,眼睛从黑色墨镜片后面透过来。
目光似猫,看似凶狠,实则毫无杀伤力。
“别碰我,我还在生气。”
陆北廷故意贴过去,薄唇抵住女人小巧耳垂,“气什么?医生说了,生气不利于你的眼睛恢复。”
叶暖哼一声,“医生只说了要戴一段墨镜,避免阳光直射,刺激眼膜。”
“老婆。”陆北廷凑过去。
“别叫我,你瞒着我伤口这件事没完。”叶暖气得别过脸去。
“都好了,伤疤看着恐怖,其实一点也不疼。”
“不疼?”叶暖被气笑了。
陆北廷之前说落海受了点伤,语气轻描淡写,叶暖就没没放在心上,以为真没事。
可昨晚两人亲密时,她才发现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何止是受了一点伤,伤口根本就是深可见骨,怪不得会感染,这要是运气不好,整条腿都得没了。
关键是陆北廷还想瞒着她,昨天情动时,男人用领带遮上了她的眼。
声音低沉凑到她耳边,“老婆,我说过的,想试试看不见的时候,是不是感觉更强烈。”
蒙着眼,确定看不见他腿上狰狞的疤痕。
但陆北廷算漏了一点,蒙眼确实是看不见了,但同时也找不到支持点,手摸来摸去的就摸到了大腿凸出的伤痕。
叶暖很难形容当时的心情,明明气氛正好,却突然什么兴致都没了。
扯下领带一看,触目惊心的疤痕,烙铁一样烫着她的眼。
“这是什么回事?你不是说小伤吗?伤口怎么那么大?”
“都好了,已经痊愈了。”陆北廷拿被子盖了一下。
叶暖又去扯开,明明看了难受,又非紧盯着不放,
就像现在这样,明明是担心,却偏要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
“真的不疼。”陆北廷哄着。
\'\'“哼,不疼干嘛藏着掖着,还叫我蒙眼,不给我看?你心虚什么?”
“没心虚,蒙眼是真的想。”哄人不成,陆大总裁就开始耍流氓。
\'“想什么?”
“想跟我老婆试试一些限制级的。”
陆北廷声音不大,但车厢太静,前面坐着的石靖鹏听得清清楚楚,一不小心踩了个急刹。
“那个……我什么都没听到。”石靖鹏此地无银三百两。
叶暖尴尬得一把将丈夫推开,一直气到上车,径直上楼了。
她气冲冲地在前面走,陆北廷迈着长腿在后面追。
石靖鹏隔着车玻璃,看两人的背影,忍不住啧啧,真幸福啊。
然后调转车头,将车开出地下车库,往家的方向走。
他住城郊,那边房价便宜,但也是真偏僻,经过一片荒地时,他的车被截停了。
从上面走下来几个拿着铁棍的彪形大汉。
“下来。”
“你……你们是干什么的?”石靖鹏急忙把车锁了。
铁棍直接敲在窗户上,“滚下来,不然车和人一起砸烂!”
石靖鹏眼睁睁看着玻璃裂开,紧接着又一棍子砸下去,车前盖迅速凹下去一块。
这车才买每一年,贷款都没还完,石靖鹏崩溃,“别砸了别砸了,你们想干什么?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不要你命,跟我们走一趟,老大要见你。”
“老大是谁?”石靖鹏还没弄清楚,脑袋上就被罩上了一个麻袋,一棍子打晕带走了。
“师兄失踪了。”
叶暖连续拨打了n个师兄的电话没接后,叶暖终于坐不住了。
“我去师兄家看看。”叶暖快速收拾好出门。
某个单方面被生气的男人,跟在后面,“我开车,跟你一起去。”
活人失踪不是小事,叶暖没在这时候耍小性子推诿,“快走,我知道师兄住哪儿。”
幸福小区,很接地气
来到师兄所住的楼层,只见门把上挂了份外卖。
“人在家,是不是晕倒了?”叶暖用力拍门。
陆北廷伸手碰了下外卖盒子凉的,又掀开小票看了看,“是昨天的外卖了,”他没回来。”
“没回来去哪儿?电话也打不通。”叶暖急得直跺脚。
正在这时候,对面门开了,一个老太太探出头,“别找了,这个赌鬼肯定被砍死了。”
“什么赌鬼?奶奶,你在说什么?”叶暖皱眉问道。
老太太重复:还手舞足蹈拍掌,“赌鬼,砍死咯!砍死咯!”
看起来精神状态堪忧,且不像正常人。
她的动作,惊动了屋里的人,很快有人出来,“妈,你怎么又把门打开了,快回去。”
说着,眼神往外一瞥,注意到门口站着的两人。
“你们是?”
叶暖指着门问道,“请问一下,这里住着的人哪儿去了?你们知道吗?”
其实也是随口问问,因为邻居之间,也没有看管义务。
“躲债去了吧,谁知道呢,顾好自己不错了 ,哪有空管别人。”女人嘟囔。
“难道我们找错了?师兄是研究员,工资那么高,躲什么债?”叶暖疑惑地皱起眉头。
“住我们这儿的,不是混混就是赌狗,还研究员,真是笑话。”女人冷笑了一下,啪一声把门摔上。
“陆北廷,你听到她说的了吗?师兄是研究员,怎么可能是欠钱的赌狗?”
叶暖说着都觉得好笑,抬头,正好和丈夫对上目光。
“陆北廷,你怎么这个眼神,你——”
陆北廷接过话头,“石靖鹏确实赌博,在此之前,我利用他接近他,已经帮他还了近百万的赌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