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贫嘴,你忍忍你那大小姐脾气,让盛天御把你娶回家,不就不用上班了。”
叶暖开闺蜜玩笑。
唐婉:
“你他妈,又不是不知道,我忍不了,再说,盛天御的妈,看着知书达礼,挺有涵养的样子,其实,就是装给别人看的,在家里,可强势了,盛天御什么都要听他妈妈的,就是个妈宝男,我现在,都有点后悔与他恋爱了。”
叶暖笑了笑:
“盛天御可不是妈宝男,放心,那是做给他妈看的。”
唐婉:
“你怎么知道?”
叶暖想起杂志上提过的盛夫人,笃定地说:
“反正,你放心,应该不会。”
唐婉还要问,叶暖说:“你拿把锄头来挖?”
唐婉轻轻笑了两声:
“好了,姐妹,我相信你,听你的,不过,我与盛天御暂时还僵着,因为她妈不待见我那事。”
“我与王母娘娘说了,让她不准去向盛家要钱,否则,我死给她看。”
叶暖赞同:
“你那妈,的确要小心点,先说断,后不乱,不然,你的幸福,要毁在她手里。”
唐婉点对:
“所以,我早点打招呼,免得她那根搅屎根去搅乱了,那盛家夫人更看不起我了。就算不进盛家门,我也想活得有骨气一点。”
叶暖:
“我支持你。”
又聊了会,两闺蜜依依不舍挂了电话。
叶暖想着明天要上班,她拨通言丽的电话,还没说话,就听到言丽喜气洋洋的声音:
“恭喜,陆太太,喜得贵子,陆太太是不是想说请假的事,不用了,陆总已经亲自打电话给我说了,您安心养胎,什么都不用想,等您生产完,照常来上班,您的岗位为您保留着。”
叶暖挺无语。
爬了爬头发,不知道说什么好。
陆北廷那么闷的人,居然亲自打电话给言丽说这种事,言丽高兴坏了,毕竟,高冷矜贵的陆总,能亲自打电话给她,是荣幸啊!
见叶暖不说话,言丽又说:
“哎呀,你纠结什么,暖暖,你就安心养胎,什么也不用想,您是尊贵的陆少夫人啊!你生完孩子,母凭子贵,谁见了你,都得低头弯腰,以后,我见了您,都不敢像以前那样了。”
叶暖听着很不舒服:
“主编,我还是原来的我,你也最好是原来的你,不要因为一些外在的东西而改为,没意思的。”
察觉到叶暖的不高兴,言丽转了话峰:
“行吧,总之,你不要着急工作的事,我会安排好的。”
“谢谢主编。”
叶暖挂了电话,言丽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这人啊!就是这样,贱呗,一听说叶暖是陆北廷的老婆,她就兴奋的椅子都坐不稳。
本以为可以凭着平时的交情,与叶暖攀下关系,这下可好,马屁拍到了蹄尖上。
言丽摸了摸鼻子,不过,来日方长!
叶暖,这棵大树,她言丽抱定了。
吃晚饭时,叶暖并没有看到陆北廷,她也没问男人去哪儿了,晚饭时,老太太执络的很,为她夹了许多菜,碗里的菜都快堆成了山,阮碧澜在一旁招呼:
“妈,够了,暖暖的碗都快堆不了了。”
老太太笑容满面:
“堆不了就吃,吃了不够,就让厨子们做,暖暖得大吃特吃,才能为我们陆家生个大胖孙子,我就知道,暖暖这面相好,是个福之人。”
孙子辈孙媳里,还没有一个人能得到老太太这么高的评价。
幸好二房三房的人不在,不然,又不知道会嫉妒成什么样,阮碧澜想,阮碧澜也给叶暖夹起了菜:
“奶奶让你吃,你就多吃点,曾孙生下来瘦巴巴的,老太太肯定骂死我。”
阮碧澜对叶暖的态度,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孩子而转变。
叶暖本不想吃,婆媳俩逼着她吃,她没有办法,只能将碗里的饭菜吃完,吃完晚饭,她去庭院里散了会步,走了会,她回了卧室。
刚洗完澡,陆北廷回来了,一身酒味,三年婚姻里,陆北廷很少喝酒回来的。
他走着歪歪斜斜的步子,扯着领带,语无伦次:
“暖暖,今晚高兴,所以,就与顾易江凯他们多喝了两杯,你不会不高兴吧?”
男人对她的称呼从叶暖,突然变成暖暖。
叶暖挺不适应的。
她并不想管他,可见他的脚步实在走得不稳,怕他摔倒,只好伸手去扶他,扶着人往床那边走,刚走到床边,陆北廷倒下去时,双手揽住了她的腰,叶暖跟着也倒了下去,陆北廷哪怕是醉了,也知道护着老婆,他让叶暖倒在了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