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江茹又对穆天尧说,“这件事情我们一定要保密,现在只有我跟你知道我们的手工皂会在这个村子里面生产,太多的人知道的话必定会引起不少麻烦,不如等你把你的事情处理完之后我们在公之于众。”
穆天尧当然同意江茹的看法,又对她说,“这段时间我可能会离开十来天,你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可以做一下前期需要做的事情。”
江茹点点头,“这我肯定知道,你就放心的去把你的事情处理完,等你来了之后,我们就正式生产。”
然后二人又商量了一些其他事情,当天晚上,穆天尧并没有睡在江茹的家里面,而是在那个轿子里面胡乱的躺了一晚上,只是让阿清和江茹睡在一起。
晚上,由于江茹身边睡了一个人,她翻来覆去睡不着,突然翻过身来,看见阿青两只大眼睛正望着她,江茹笑了笑,“怎么?你晚上也睡不着觉吗?”
“不是啊,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江茹听见有事情要说,便有点好奇,连忙坐了起来,“既然你我都睡不着,不如你给我讲讲你的故事。”
自从江茹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每天晚上都是早早的睡觉,如果哪一天稍微有点失眠的话,必定是非常难受,因为这个世界没有手机,更没有其他的娱乐项目,所以她晚上感到非常无聊,如果说晚上能有个人和她聊天的话,对于江茹来说真是天大的喜事。
阿青摇了摇头,“我没有什么故事,我从小都是跟在我们老爷身边的,什么事情都是由他做主,我只需要服侍好他就行了。”
江茹早就听说过在古代社会,一般在富贵人家里面的丫鬟,是没有任何社会地位的,他们只会被主人使唤做各种事情,如果哪一天主人看不惯了,可以直接将他们卖掉。这种买卖在古代也是合法的,连官府都认为丫鬟奴婢只是他们的财产,可以随意的进行买卖。
但是穆天尧却是一个另类,既然阿清说她是丫鬟的话,那么那一天穆天尧来到他们村子里的时候,为什么她会坐在轿子里面?而穆天尧只是在轿子前面骑着马,仿佛轿子里面坐的人就是穆天尧的家眷。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说明穆天尧仍然现在是单身,但江茹又回过头来想到,在古代社会,只要是王公贵族家庭,哪一个不是三妻四妾的?妻子对于他们来说,估计也是财产。
“前几天你跟穆天尧来到我们村子里的时候,你为什么会坐在轿子里面?我们都一致认为你是穆天尧的夫人呢。”江茹好奇地问道。
阿青连忙摇摇手,“可能我们老爷有点另类,之前我跟他出发来你们村子的时候,我就原本打算这一路上好好的服侍他,可是没走多远他就让我去轿子里面坐着,开始我感到非常害怕,毕竟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坐过,但是后来也就慢慢的习惯了。”
“你们老爷也真是一个非常奇怪的人,本来这个轿子应该是为他准备的吧,没想到一路上让你坐了。”
阿青又继续说,“其实我也问过他,但是我们老爷只告诉我,这一路上山穷水远,如果真的用双脚走的话,估计脚底的皮都会被磨破,反正那个轿子也没有人坐,不如先让我暂时坐进去。”
江茹也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久,看了看窗户外面的月亮在天空中的位置,其实大概已经是凌晨了,院子里杂草上面的霜已经起了好大一层,此时江茹感觉到寒浸浸,连忙把被子裹在了身上。
然后又问阿清,“穆天尧之前告诉我,他是在边关带兵打仗的将军,我看他那样子长得挺威武的,也应该经常打胜仗吧。”
阿清见江茹问起这个来,也来了极大的兴趣,因为穆天尧对于阿清来说,不仅是她终身的依靠,也是她最为骄傲的一点,要知道朝廷里面最器重的将军,是每天阿清都待在他身边的,也相当于她在为朝廷做事吧。
“那可不,”阿清明显露出了一种自信的表情,“实话告诉你吧,我们将军打十次仗的话,有八九次都会胜利,并不是敌方太弱,而是我们的将军太强了。只要他站在那里,不管那些少数民族有多么的强大,都会成为我们将军的刀下亡魂。”
江茹见阿青说的一条一条的,就算是不相信她所说的话,不过看她那表情,也相信了一大半。
“既然你们将军这么厉害的话,那是不是朝廷非常看重他?再怎么也会给他封个一官半职吧?”
阿清戳了一下江茹的太阳穴,“从小生长在村子里面,不知道这些东西我就不怪你。我们将军可是武将,哪里封什么一官半职,现在他是朝廷里面的威武大将军,掌握着全国的大半军队,有了兵权在手上,就连那些王爷都会害怕我们将军的。”
江茹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在古代社会文将和武将是分开的,不会因为你是一个带兵打仗的将军,就可以获得封侯封王的称号。
江茹又向阿青身边挤进了一点,悄悄的说,“你老实的告诉我,为什么你们将军要千里迢迢的来到我这里要配方?难道他作为一个堂堂正正的将军,手里面还缺钱花吗?他不管走到哪一个州府去,都应该有人接待他吧。”
“所以你还是不太了解我们将军,他可不是一个非常自私的人,如果仅是为了他自己的话,他完全用不着来找你,仅是朝廷每年给他的俸禄,就可以衣食无忧的生活大半辈子了。”
江茹之前觉得穆天尧好像给她说过是因为军队出现了困难,他才想到这个办法销售手工皂的资金,来为军队充实粮草。
“是不是现在全国有什么困难?早点给剩下的他们军队分发的粮草不够了,所以他才自己想办法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