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这个原因。”阿清把军队的有关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告诉给了江茹。
江茹自然能够通过穆天尧管理的军队,来更加的了解他。
两人又谈了一会话,江茹打了一个哈欠,说道,“我看时候也不早了,咱们赶快睡了吧,明天你们又得赶路,我就不去送你们了。”
江茹把话说完的时候,阿清并没有回应,但随后又出现了沉重的呼吸声,原来她早就已经睡着了。
随后,江茹也在月色的笼罩下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第2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天刚刚亮,路上基本上有了人,阿清由于昨天晚上比江茹点睡得早一点,所以当她起来的时候,江茹还在旁边呼呼大睡呢。
阿青推了一下江茹,只觉得她睡得非常沉,似乎根本没有感觉到旁边有什么东西在推她。
本来想给江茹做一个告别的,毕竟这一次回去了,他们估计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但是旁边这两天睡得像死猪一样,根本没有办法把她叫醒,心里面只笑了一下。
然后简单的洗漱了之后,来到院子外面的轿子旁边,把穆天尧叫了起来,二人一主一仆就往他们前几天来的方向出发了。
阿清仍然是坐在轿子里面的,穆天尧在前面骑着马。不一会儿就到了镇上他们之前住的那个客栈里面,这里还有二三十个人,之前是跟穆天尧一起来的,等叫上了他们之后,一起投大陆上来。
等走了大约一个时辰之后,东边的太阳就慢慢的升起来了,这时候阿清掀开轿子帘子,对前面骑着马的穆天尧说,“将军,这一次我们回去了之后,再也不来这里了吗?”
“到时候再说,现在还不能确定。”
“那你之前要的那个配方有没有拿到?你为什么不叫上江茹跟我们一起走呢?她在那个村子里面我看也是经常受气,不如让她跟在我们身边。你的军长又有那么多,随便给江茹找一个好的男人,应该不成问题吧。”
觉得阿清说的非常有道理,因为他们只在清河村呆了一两天的时间,就看见那些毫不讲理的村民,明显有点针对江茹的意思,那些愚昧的村民只知道为自己的利益着想,根本没有往大处想。
要知道江茹可是一心一意为村民们着想,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她也不会愿意在他们村子里面大量的制作手工皂,到时候我得的一部分利润,自然会分给这些村民的。
穆天尧想了想,回答阿青的话,“估计也是因为落叶归根吧,谁都不会愿意轻易的离开自己的家乡,就算是那个地方有令她讨厌的人,但仍然对那片土地有着深厚的感情,谁愿意离开呢?”
聪明的阿清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又问穆天尧,“那将军您离开了家乡这么久,是不是哪一天也会返回到你的家乡呢?”
穆天尧看着天空长叹了一口气,自己确实有好多年没有回过家乡,当年由于自己家族的推荐成为了一名守卫边关的战士,没想到国家四处都不安宁,哪里都需要他去守卫,当这边安静了之后,另外一边又打响了战事,所以就算穆天尧能分出四五个身子来,也不可能都同时照顾得到。
再加上如今朝廷国库空虚,根本拿不出钱粮,甚至有一次朝廷打算让穆天尧放弃抵抗,如果割一块土地给少数民族的话,也许他们就会安静一段时间,这也相当于是为国家减轻压力,要不然只一味把钱粮送到前线去的话,国内的经济民生一定会成大问题。
穆天尧本来就是一个不服输的人,既然朝廷不管他们,那他就自己想办法,哪怕是死一个士兵,他都不会放弃的。
想到这些,现在穆天尧根本不愿意回到家乡,因为全国的老百姓更需要他去抵御那些异族,如果他放弃了抵抗,毕竟会导致他们国家是最大的领土。
穆天尧也没有回答阿清的话,而是骑着马继续向前走着。
当穆天尧离开了江家的时候,这天江大成起来,看见院门外的轿子不见了,连忙跑到江茹的房间里面来,疑惑的说道,“那位公子去哪里了?怎么院子外面那个轿子都不见了?”
江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她现在还没有睡醒,神情非常慵懒。
“哦,你说他们呀,昨天晚上他们告诉我要离开这里,估计早就走远了吧。你不要来烦我,我想睡觉了。”
江大成看着江茹这个样子,非常来气,哪有一个大姑娘家,太阳已经升到了半空中,居然还在睡懒觉,这传出去的话,以后哪个家庭还敢要她。但这已经是杨平的习惯,任何人都没有办法改变的,就算江大成是江茹的父亲,他仍然没有办法改掉江茹这个睡懒觉的坏毛病。
但是当江大成知道穆天尧他们离开了之后,心里也非常焦急,连忙问江茹,“他就这样走了吗?你有没有把那个配方给他?他有没有把银子给到你手上?”
江茹打了一个哈欠,又伸了一下懒腰,“这我哪里知道去哪里了?他们没有跟我说就离开了,也没有把银子给到我手上,估计现在是已经回去了吧。”说完,就躺在床上,又开始呼呼大睡起来。
江大成听了江茹的话,急得连忙在地上跺脚,“天杀的,我江大成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女儿?那可是一千两银子,你难道一点都不可惜吗?我们祖祖辈辈等了几辈子人,还望指责我这一代飞黄腾达,我如今也四五十岁的人了,就望着你还有一点出息,没想到一下子就泡了汤。”
江茹根本没有听见江大成说的话,因为此时的她根本没有睡醒,就算是外面有天打五雷轰的声音,跟她仍然没有任何关系。
睡觉能做到江茹这种境界的人,估计也没有几个。
江大成想发脾气,但就是从自己浑身力量打在海绵上一样,对方根本没有任何反应,如同对牛弹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