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茹的做法已经完全让江大成体内的火山爆发,他直接掀开江茹的被子,把江茹从床上拉了起来,“你要挺尸去外面挺,这里不欢迎你。眼睁睁的看着煮熟的鸭子飞了,你到底是我家的扫把星,对不对?”
此时江茹被拉下了床,她的觉已经醒了一大半,但是她现在没有耐心跟江大成吵架,毕竟才刚刚从睡梦中醒来,非常疲惫,毕竟有时候睡觉也是非常累人的,需要休息一下才行。
“这哪里能怪我?”江茹的头发非常凌乱,说话的时候由于头发挡着,根本看不到脏我的眼睛,“要不是昨天赵梨花那几个人来我们家里面闹了几下,别人估计觉得我们素质低了,不愿意和我们做生意,所以一气之下就走了,你要怪只能怪赵里正和赵梨花,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江大成刚想扬起手来,给江茹一巴掌,但是他似乎知道如果这一巴掌打下去的话,后果将会非常严重,毕竟这已经不是小时候的她了,如果就这样打下去的话,必定会还手,刚才把她从床上拉下来,就已经非常生气。
所以江大成只能用手指着江茹的头,“要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拖延,他们会就这样离开?前几天别人出一千两银子来购买你手中的配方,当时你为什么不给他?如果有那一千两银子的话,我们家里面早就飞黄腾达,搬到镇上面去住也不是小问题,甚至去县里面买一所宅子也不是没有不可能。”
只要说到钱,江大成的语气明显松懈了下来,毕竟他穷了大半辈子,钱对于他来说是最重要的东西,无论跟谁过不去,他永远不可能跟钱生气的。
江茹虽然现在是昏昏沉沉的,但是她的头脑仍然非常清醒,现在才不愿意她跟穆天尧的计划就这样提前告知江大成的,如果让他知道了的话,不出两三天的时间,必定全村人都会知道。
江茹心里面当然还有一个小计划,当然实行这个计划的时候,不能让全村人都知道手工皂就在他们村子里面进行批量制作,这为的就是以防那些喜欢贪财的人。
张玉兰在厨房里面做的早饭,听见江大成和自己的女儿又吵闹了起来,她连忙走进屋子里,嗔着他道,“大清早上的,你又发哪根神经?江茹不是睡得好好的吗?你去吵醒她干嘛?要是觉没有睡好的话,她整天都没有精神做事,地里面那些活让谁去干?你整天都窝在家里面,哪里知道这些事情。”
经过昨天那一段吵闹之后,江茹的娘张玉兰心里面似乎发生了变化,昨天晚上她也好久都没有睡着,一直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这几年是不是太软弱了?一直让江大成欺负,毕竟她现在是这个家庭里面的一份子,按照道理来说,也有说话的权利,可是那个老太婆站着是江大成的娘,居然在自己和江茹面前耀武扬威。
所以张玉兰想了一晚上,她不能再这么懦弱下去,如果再不进行反抗的话,总有一天会被人骑在头上拉屎拉尿。
江大成本来想对张玉兰说吃了雄心豹子胆,居然敢这样冲撞他,但是面对张玉兰和江茹娜凶神恶煞的脸,他心里面似乎又软弱了下去,根本没有往常那种不可一世的表情。
也许面对喜欢乱发淫威的人来说,如果只是一味的软弱下去的话,别人会更加的欺负你,只有你自己强大起来,或者说不屈服于他的淫威,别人才会对你忌惮三分,要不然那些就知道欺软怕硬的人,会更加的欺负你。
所以现在的张玉兰就如同脱胎换骨一般,面对江大成的淫威,她毫不惧怕,反正这个家庭里面要是没有张玉兰的话,估计早就垮掉了。
为了把事情弄得更清楚,江大成只得低声下气的对张玉兰说,“你看看你的宝贝有了干的好事情,前几天明明谈好的生意,却被她一手搞砸,现在我们就等着过穷日子吧。以后别想再遇到这么好的事情,”又指着江茹说,“我们江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一个孽障,真是家门不幸啊。”
张玉兰刚才听见江茹把责任早就甩在了赵家,于是她也照着江茹刚才的话对江大成说,“我看就是赵里正和赵梨花昨天来闹了一趟,别人看见我们村子里面的人比较野蛮,估计再在这里待个两三天的话,会有生命危险。如果是我早就走了,还等到今天走呢。”
江茹听见张玉兰在帮她说话,她也附和道,“还有,别人明明是我们家的客人,为什么这几天一直让人住院子外面?家里面就算是再穷,也得邀请人家进来坐坐吧,这样不受人待见,换做谁也受不了。”
其实江大成心里面也知道这个,他原本打算在镇上面买一点好酒好菜来招待穆天尧,但是那些东西比较贵,稍微不注意就会花两三两银子,每一次卖花瓶得来的差不多也花了一大半,后面还要在镇上面买宅子呢,所以江大成才不会把钱花在招待穆天尧的上上来。
他是这么想的,如果等这笔生意成交的话,到时候让江茹拿出一部分钱来,再去招待穆天尧他们就行,没必要还没有把生意做成,就去招待他们了,这岂不是花了冤枉钱?
但是如今江茹明显是说江大成不争气,家里面一个像样的东西都没有。
果然,江茹又继续对江大成说,“你活了大半辈子,也没看见你往家里面拿回什么东西?你看看邻居家,三天两头的就会有肉吃,我们家里面顿顿都是素菜。上几个月你用古董花瓶换来了那么多银子,也没有说让我们过上好的生活,总是想着你自己。不是我这个做女儿的说你,你确实做的有点过分。”
江大成听了江茹的话,肺都已经气炸了,以前跟江茹闹矛盾的时候,她说的气话不过是贬低江大成,而现在却是看不起他,意思就是他窝囊、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