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里正磕了磕他的烟枪:“行了大侄子,你不用在我面前弄这些虚无的东西,你女儿做出如此羞耻之事,给我们全村丢脸,你说吧,现在该怎么处理?”
江大成看见这么多人来,自然非常害怕,必定是江茹又闯了祸,但她具体做了什么羞耻的事,现在还不得而知,反正应该比较严重,要不然今天这里也不会聚集这么多人。
“赵叔,恐怕你还不知道吧,”赵里正又继续说,“就如同昨天所说的,我们早就将江茹和张玉兰逐出我们江家了,现在他们两个已经不是我们家的人,至于江茹做了什么事,应该由你来处理,我是完全没有意见的。”
赵里正轻蔑的笑了笑:“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见钱眼开?只要遇到了好事,你就开始认起这个女儿,如果说遇到了坏事情,你就连忙靠边站。怎么你爹就生了你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儿子,这村里面有你这样对女儿的吗?如果不是念在我跟你爹还有一点交情的份上,早就把你唾骂几遍。”
“赵叔,我这是实事求是。”
赵里正拿赵里正没有办法,然后回过头来对张玉兰说:“你是江茹的娘,你说说该怎么处理?我劝你还是不要包庇她,就算是我的孙女犯了她那样的过错,一样会受到惩罚。只要损害咱们村子的名誉,不管是谁都不会放过的。”
张玉兰仍然是刚才那种态度,并不回答赵里正提出的问题,她当然不相信自己的女儿可以做出羞耻的事,毕竟江茹是整天都不会离开她的身边,怎么可能会有时间去做那些事。
此时在一旁的慕天尧一直没有说话,毕竟他不是这个村子里面的人,所以跟他没有一点关系,但是看见这么多人针对江茹,心里面早就有点反感。
最近在心里面认为,或许这一帮人可能是嫁祸给江茹的,因为这些村民都是见钱眼开的人,他们早就已经嫉妒江茹有了这个配方之后,能够得来如此多的钱财,心里面的羡慕变成了嫉妒,这是人之常情。
“她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令你们这么生气,不如说出来大家评评理,或许这其中应该有什么误会才是。”慕天尧对赵里正说道。
“你一个外来人哪里管这些,况且你本来就是出生大家族,估计没有听过这些事情。这是我们村内部的事情,希望你不要插手。你最好是让江茹赶快把那个什么配方给到你手上,然后离开我们这里,永远不要再来,更不要把我们今天发生的事情说出去。”
慕天尧仍然又说:“这件事恐怕有蹊跷,就算是江茹做了这件事,也应该把证据拿出来,不能因为谁说了一句话,你们就怪罪到江茹的身上。无论什么事情都应该拿出证据,可千万不能受小人指使。”
张玉兰听了,连忙推了一下慕天尧:“这位大公子,你可不能乱说话,咱们家女儿根本没有做这些事情,为什么要在别人面前承认?”
慕天尧摇了摇手:“婶子,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要让他们拿出来,不可能就因为别人说了,大家都认为江茹做了那件事,当然我也不知道那具体是什么事,如果你们说出来的话,可以分析一下子整件事情的过程,或许可以找到有问题的地方。”
“哼,都有人看见江茹在我家的麦田里面和村子西边的赵二牛玩了一个晚上,这还要什么证据?难道非要当场抓住了才行?”赵里正冷冷的说道,“还有,我家的那一片麦子,你们一定要陪,不然的话等收获的时候,别怪我不留情面。”
“哎哟,赵叔,你为什么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呢?谁不知道赵二牛是一个傻子,我家江茹怎么可能和他做出那种事?况且我跟江茹每天晚上都睡在一个房间,她做哪些事情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你们不要听人瞎说,损害我们声誉。”
这下子,江茹和慕天尧终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原来是有人冤枉江茹和赵二牛发生了见不得人的事,这明明是空穴来风,一定是有人看不惯江茹的作风,才忽然编造出这件事情来陷害江茹。
不然,江茹在整个人群中,看见了站在最后面的赵梨花,只见赵梨花根本不敢拿正眼瞧江茹。
当江茹把视线看向赵梨花的时候,她却望向了别的地方,这下江茹立马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一定是赵梨花害怕江茹把昨天她跟慕天尧发生的事情说出去,于是就来了一个恶人先告状,让所有人的关注力都放在了江茹的身上。
“赵大爷,”江茹笑了笑,“这件事情应该是你的孙女儿赵梨花告诉你的吧?你怎么如此糊涂,只听我的故事,却不听听你孙女儿的故事呢,”
赵里正惊讶了一回,看见江茹那么笑着,一定是不怀好意。
“你错了,是当事人赵二牛告诉我的,这跟我孙女儿没有任何关系。还有,我们家孙女身上干净,不像你那样浑身散发着肮脏的气味,你不要扯开话题,要是不招的话我立马让县太爷来处理这件事情。”
“赵梨花,”江茹大声的向人群后面喊道,“你愿不愿意把昨天慕天尧叫到你的屋子里面发生的事告诉大家?”
赵梨花根本不理会江茹,而是走到人群前面来,指着江茹的鼻梁:“你还敢在这里贼喊抓贼,谁不知道你和赵二牛做的那些事情,前几天我怪说你在我们家的麦田里面逛来逛去,原来做出这些事,真是丢人现眼!你要是不敢承认的话,要不要我们把赵二牛找来,当面的问一下?”
“好啊,你找来。我倒要亲自的问问他,看他怎么说!”
此时赵二牛也在人群后面站着,由于江家小院非常小,只能站下十来个人,所以他只能在院子外面,根本不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赵二牛听见赵梨花叫他,他才挤人群,来到了江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