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歌抬头,看到脸色泛青目光淫荡的阮轻阳,端着她的酒晃啊晃的,旁边站着有些诧异的左廷伟。
卧槽,居然遇到这两个货,出门没看黄历。
前段时间,阮轻阳查她,她还没来得及收拾他,他就滚到自己面前来了!
米诺气不打一处来,让酒保又调了一杯鸡尾酒。
阮轻阳眨了眨桃花眼,“别介啊,Viven,你叫一声阮哥哥,这酒我还你!”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找遍了靳市都没有找到Viven。
今天左廷伟来找他,说起Viven入职左氏了,他这个气!
他花了好大的功夫说服家族那些老古董,成立个汽车公司,被左廷伟捷足先登。
但是左廷伟几句好话一哄,又许以好处,他很快就恢复如初。
一个二世祖能有多大理想抱负?吃喝玩乐才是他的终极梦想。
左廷伟站在盛安歌身后,目光有些痴迷。
他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Viven,毕竟他的行踪成谜。
“呵——”盛安歌冷笑,笑得异常妖孽。
但是米诺觉得有点瘆人,她甚至感觉到了盛安歌身上那阴恻恻的寒意。
“阮轻阳,酒就送你了,你——滚!”
“这是怎么说话的,我不爱听!”阮轻阳吊儿郎当的晃晃腿,强势挤进盛安歌和米诺中间,一把将米诺推开。
米诺显然没有想到他会来这么一手,一时不注意,被推到了地上。
阮轻阳大刺刺的霸占了米诺的位置,一句道歉都没有,“小丫头回家喝奶去,我替你跟Viven谈谈理想,谈谈人生……”
盛安歌脸色一沉,起身将米诺扶起来,“摔到哪儿了没有?”
米诺摇摇头,她有点piapia的,拽了拽盛安歌的袖子,我们走吧。
盛安歌把米诺拉到柱子边的位置上,揉了揉她的头发,“我很快就回来!”
“Viven快点,别让哥哥等急了!”阮轻阳轻浮的声音在酒吧响起。
酒吧里的男女强势吃瓜,这不是软大少吗?那个男人好像是那天晚上骑二手自行车的。
噢哟哟,有好戏看了,他们居然赶上了直播。
软大少真的把那个高手收入后宫了啊,厉害了,要上天!十几对男女各自占据了有利位置吃瓜。
盛安歌踩着妖孽的步子走到阮轻阳身边,嘴上泛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阮轻阳旁边的左廷伟被她的笑容晃了晃神,心,仿佛漏跳了一拍。
“这就对了,不管你多优秀,但是你在靳国的土地上没有人罩是不行的,今天陪我喝一杯,阮家就罩你!”阮轻阳对Viven的识趣十分满意,那张丑陋的脸都快蹭到盛安歌脸上去了。
盛安歌双眸中掠过一抹寒意,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把阮轻阳按在吧台上,操起一个酒瓶子,像打地鼠似的砸在他头上。
“哗啦……”酒瓶碎了一地,酒水四溅。
所有人目瞪狗呆!
在他们呆滞的目光下,盛安歌将手里的半截酒瓶子插进阮轻阳的左手,因为那只手推了米诺。
“啊——”阮轻阳杀猪一般的嚎叫响彻酒吧,房顶都快让他掀了。
盛安歌还觉得不解气,抓着酒瓶子转了几圈,阮轻阳直接疼晕死了过去。
我的人,你也敢推,找shi!
小爷你也敢调戏,找shi!
盛安歌一脸嫌弃的松开酒瓶子,甩出几张一沓钱在吧台上,朝米诺走去,“送他去医院!”
“噢噢噢!”虽然她没有指名道姓,但是左廷伟知道,这是对他说的。
酒保都看呆了,我勒个去,这也太帅了。
下一秒,几张红票票飞到他手里,他目瞪狗呆的望着盛安歌。
要知道他这个位置距离盛安歌至少有五米以上,而且她还背对着自己,却准确无误的把钱丢到了他手里。
那个男人太厉害了!酒保的态度瞬间变得恭敬而谨慎,“先生,用不了这么多!”
“剩下的算小费!”盛安歌走到米诺面前,挥了挥爪子,“回魂!”
米诺目光呆滞,抓着她的手,浑身都在发抖。
盛安歌摇摇头,她把小丫头吓坏了,她俯身抱起米诺出了酒吧。
酒吧的吃瓜群众目送她们离开,心里都沸腾了,我勒个去,人间精品超强悍。
这样的人,哪里是软大少能驾驭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米诺回到盛安歌家,终于回过神来。
她兴奋的握着小拳头,双眼冒星星,一脸崇拜的望着盛安歌,“祖宗,你太厉害了,你快教教我……”
“去去去,女孩子家家的,学什么不好,学人家打架!”盛安歌嫌弃的翻翻白眼,走进了客厅。
“哎哟,就学一招嘛,这样我去酒吧的时候就不怕那些流氓了!”米诺追上去抱着盛安歌的胳膊撒娇。
“半招也不行,要学找你二哥,还有你少去酒吧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盛安歌心里暗搓搓的,放着那么好的陪练不要,来找她这个二把刀,唉……
“我今天才第一次去啊!”米诺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切——”盛安歌的白眼都翻到天上去了,把谁当傻子呢?
盛安歌的气场太强,米诺头皮有些发麻,不打自招,“你那是啥表情,我就去了几次而已!让我去找我二哥,还不如让我去死!”
米诺毫不犹豫的否定了盛安歌的提议,提起她二哥,她就有些头大,“我二哥又催了我几次,你啥时候去见他?”
不管是你还是安歌,总要去一个交个差啊,我都快被他念得神经衰弱了。
“最近忙,再说吧!”盛安歌逃似的上了楼,她才不会去见米繁,打死谁她也不会去见米繁。
不管是盛安歌,还是Viven都不会去!
今天捅了篓子,她得去想法子善后……
还有菜地的事情还没解决,靳南辰那个龟孙子各种找麻烦,就是不想让她的菜继续长在地里,那块地皮眼见就要不保。
“哎,别再说啊,必须定下来了!”米诺立即追了上去。
角落里的福伯走出来,目送两人离去,一张脸拧成了苦瓜。
少爷,你还不回来,你的墙角就要被那个小丫头撬了。
福伯拿着手机,暗搓搓的汇报。
深夜,靳南辰回到酒店,发现福伯的短信,脸色瞬间黑了。
米诺进了Viven那个混蛋的房间一晚上,他们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