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她不适宜和你有过密的行为!”
萧北堂剑眉挑起,凤眸霸气地扫向拓跋箜,“只适宜和本侯有过密行为!”
说完,他硬是把叶凝雪按坐在椅子上,大手捏着她的肩膀。
“萧侯爷,你是不是要把我的肩膀捏碎?”
叶凝雪的肩膀被他捏得快要碎了,没好气的低吼。
“对不起,本侯给你揉揉。”
萧北堂松开那捏着她肩膀的手,给她揉着。
“本王真没想到,大周的萧侯爷,竟然对一个将军的如此的霸道,如此的温柔,如此的匪夷所思!”
拓跋箜看着两人之间看起来像很不和,实际上却又很和谐的相处样子,忍不住酸溜溜的说道。
“拓跋王子,本侯还有更多是你想不到。”
萧北堂一点都不害臊道,“聂将军是大周的将才,也是本侯的心尖宠,你稍微碰到一下,本侯就会疼。”
叶凝雪:……
拓跋箜:……
脸呢?
“聂将军,下逐客令吧,本王实在不能和脸皮如此厚的一个人同一室。”
拓跋箜对叶凝雪说道,“本王想要和你单独的叙叙旧。”
“萧侯爷,本将有贵客招待,恕不能接你,请回。”
叶凝雪对萧北堂冷冷的道。
“本侯并不需要你招待,本侯可以自便,毕竟大家都是自家人,无需客气。”
萧北堂坐在椅子上,给了自己倒了一杯茶,优哉游哉的喝着道。
叶凝雪:……
她真没想到萧北堂会是这样子的人。
“本王终于明白你们大周的一句话,人若至贱,则天下无敌,难怪萧侯爷会被称为大周第一剑手,一开始本王以为是宝剑的剑,现在才明白,原来是賎人的贱啊,哈哈哈哈,本王真是长见识。”
拓跋箜尖酸刻薄的大笑。
萧北堂向来自尊心强得很,现在为了叶凝雪,多次放下自尊委屈求全,但也是有底线的。
如果是叶凝雪说他贱,他倒可以忍忍,毕竟以前他也骂过她不少贱,但是,拓跋箜这样子对他冷嘲热讽说他贱,他就不能忍了。
“嗖。”
只见剑光一闪,还没等拓跋箜反应,萧北堂的宝剑已经架在他的脖颈上,冰凉瘆人。
“萧侯爷,本王可是堂堂北匈王子,肩负着两国友好交往而来的使者,你竟然用剑来架着本王?”
拓跋箜也不怕萧北堂,冷冷的说道。
“萧侯爷,你的什么时候能不这么易怒暴躁冲动,容易被人挑衅而做出错误的选择和行为呢?”
叶凝雪也皱起眉头来,凉凉的问。
叶凝雪这话,像一枝暗箭,狠狠的射穿萧北堂的心,让他的心剧烈一痛。
难道,在她的心目中,他竟然是这种易怒暴躁冲动的无脑男?
他这辈子,不过是做错了一次选择而已。
“拓跋王子,听说你会圆月刀,是北匈第一刀手,本侯一直想要和你比试比试,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就比如何?”
萧北堂满腔气息无处发泄,唯有如此找台阶下。
“呵呵。”
拓跋箜嗤笑了一声,“本王今天只想和聂将军好好的叙旧,并不想和别人比‘贱’!”
他故意把那个“贱”字咬得重重的,“就算比,本王也自甘拜下风,远远比不上萧侯爷的贱法的!”
萧北堂气得整张脸都黑成了锅底,拿剑的手背青筋突现,眸色变红,极力克制着想要一剑把拓跋箜的头割下来的情绪!
他的内心做了一阵复杂的情绪斗争,把剑从拓跋箜的脖颈上移开,放进剑鞘里面,瓮声瓮气的对叶凝雪道,“告辞,不打扰了!”
说完,气呼呼的拂袖离开,所到之处,周边的气温似乎都骤然降低了几度,让人感觉像被秋风萧瑟扫过了一般,急忙远避三尺之外。
就连萧九,也不敢靠近上前调侃了,只敢默不作声的跟在他的身后,担心殃及池鱼。
萧北堂一口闷气跑马回到了侯府,直接把自己关在房里,看到墙上那挂着的叶凝雪的画像,“嘶”的一声撕了下来,揉碎扔垃圾桶里面。
“气死本侯了,本侯也不是非她不可!”
萧北堂发着脾气吼,但是,当他看到自己画的一家三口的画像,看到那温馨幸福的场景,那怒气逐渐的平息下来,盯着画中三人入了神。
萧北堂啊,你没资格发脾气!
如果不是你当初错误的选择,错误的行为,这么温馨幸福的情景是你唾手可得的。
是你亲手把曾经深爱你的叶凝雪推开的,也是你让自己骨肉分离,儿子变成别人的儿子的。
所有的因都是你种,现在果也只有你自己尝了。
萧北堂捂着疼痛的心口,自己对自己说。
萧九听到房里面总算平息下来了,方大胆敲门进来,看到萧北堂捂着心口脸色青白,暗戳戳的在想,以后得问御医要几颗救心丸常备在身上才是。
他真担心萧北堂有一天会得了不能医治的心疾,从而英年早逝。
“侯爷,二皇子派人来,说今晚亥时在枫山望月亭等你,让你务必去一趟。”
萧九上前禀告道。
“不去!”
萧北堂此时没有什么好心情,辛苦经营起来的势力,又因为二皇子这个扶不起的阿斗而被分解,他已经能料到,二皇子慕容云润看到他,只会一脸无助的问他该怎办,然后求他帮他的。
“侯爷,二皇子性情软弱还敏感,属下觉得目前还不适宜和他决裂,让他胡思乱想坏事。”
萧九急忙的说道,“现在我们的势力在朝堂中风雨飘渺,不小心就被戚家吞没,袁天风的下属势力又开始悄然崛起,皇上对侯爷也应该产生猜忌之心,做事得慎重啊。”
“本侯实在后悔当日接下和亲特使这一任,导致离京四个月,京都这边物是人非。”
萧北堂皱眉说道,“否则,现在哪里轮得到戚景通那个小人在蹦跶?”
“这都是皇上的布局,有皇上的支持,戚景通才会有今天。”
萧九的目光看向萧北堂,悄声问,“要不,我们出最后大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