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的确认为以士兵的性命为先,但和拓跋箜交谈过一番后明白,有些牺牲是必要的。如果我们做逃兵,不能全力抗击北匈,让他们的铁蹄踏入我们大周的境地,就算我们勉强能保住性命,却要成为北匈奴屈辱地活着,家园得不到保护,妻儿父母也会遭殃!”
叶凝雪一脸凛然的道,“岁月静好,必须得有人负重而行,我们作为士兵,天职就是不惜抛头颅洒热血保家卫国的!”
“没错!”
张弘毅被她说得豪情骤起,一拍桌子,“不怕牺牲,保家卫国!”
秦风看着叶凝雪那张刚毅的脸,觉得她身上闪着耀眼的光芒。
战争最重要的是时机,叶凝雪等人,迅速的从两万多士兵中,挑选出700名勇士两千精兵,写在军功薄上,无论成败,他们都会是大周的英雄。
叶凝雪在那条流着可以燃烧的黑油百余步处用战车布下弧形的阵,两头抱河,形如新月,也就是“却月阵”,每辆战车上设置七名持杖士兵,20名短刃盾牌手,并且在车辕上张设盾牌,保护战车。
一切都在黑暗中准备完毕。
“众将士,我们今日一战,不成功则成仁!”
叶凝雪站在指挥台上对大家高声呼喊,“驱赶北匈,佑我大周,让我们的父母妻儿可以安居乐业!”
“驱赶北匈,佑我大周!”
众将士的士气被她调动起来,个个精神抖擞,勇猛万分,因为他们知道,没有任何退路了,只有更加勇敢去战争,或者还求得一线生机。
一切就位后,秦风带领一队士兵,在北匈军营的不远处用软弓小箭射向他们。
“哈哈,没想到大周兵力这么弱,叶凝雪,你还想和本王斗?乖乖成本王的战俘,看本王怎样虐你吧!”
拓跋箜看到大周士兵射过来的那些软弓小箭,心生鄙夷,哈哈大笑,带领着骑兵向秦风追击过去。
秦风带着士兵们,迅速的往却月阵那边退。
拓跋箜带着骑马汹涌追到。
“射!”
叶凝雪一声令下,让弓弩手用箭束发射,北匈骑兵受到一定的攻击,但依然越战越勇,向却月阵逼近。
却月阵战车全力发动攻击。
由于弧形的迎击面小,所以北匈骑兵越近,所受到的杀伤也就越大,骑兵的优势完全发挥不了。
叶凝雪让人点燃之前被洒下大量的黑油地。
火势一般,但足以惊骇马匹。
北匈那训练精良的骑兵,一下子全线崩溃,马翻人仰,被大周的士兵逼到黑河边。
叶凝雪再次点燃黑河,整条河迅速的燃烧起来,战马四处逃窜,乱成一团……
拓跋箜的战马也受惊。
叶凝雪让弓弩手把拓跋箜的战马射死,亲自上前,拔刀和拓跋箜相战。
拓跋箜使出他的圆月刀法,却不料,被叶凝雪一刀破空,刀锋横在他的脖颈上。
叶凝雪这才突然明白,当日南叔不教她刀法,只让她练习拔刀和砍刀,原来,在快准狠面前,一切招式都是多余的。
“拓跋王子,想不到吧!”
叶凝雪脸带嘲讽,冷冷的道,“真正的强者,在智不在力!”
“叶凝雪,你好样的,是本王小瞧了你!”
拓跋箜看着叶凝雪那张嘚瑟的脸,恨不得把她抛在床上,狠狠的蹂一躏她一番,以报现在心头之气。
只是,他现在脖颈被叶凝雪的刀架着,只能任由她处置了。
“哈哈,谢谢拓跋王子的承让!我早就说了,早点议和对大家都是有好处的,我也很痛惜我们大周今晚损伤了几千士兵。不过,能重挫你十万骑兵,也是值得的。”
叶凝雪大笑,示意士兵们上来把拓跋箜捆一绑住。
*
大周京都。
金銮殿上。
“禀告皇上,边关捷报不断,我军又重挫北匈精良骑兵十万,并且活捉北匈王子拓跋箜!”
袁天光喜滋滋的给大周皇帝汇报捷报。
“这次抗击将领为何人?是袁爱卿你的侄子袁承志?”
大周皇帝也大喜。
“禀告皇上,我侄子袁承志不幸遭遇北匈暗杀,众将士们临时拥戴了一个叫聂凉的少年为帅,这少年曾经是黑风寨寨主,被臣的爱将秦风招安从良,在军中威望甚高,希望皇上能重赏,让更多有能力的人才为朝廷效力!”
袁天光说道。
“聂凉平定北匈,立下大功,封为镇北大将军,赐宅一座,黄金千两,京郊良田百亩,其他的将士,袁将军你根据功劳大小,给朕拟定一个封赏榜。”
皇帝说道。
“谢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
袁天光欣喜领圣旨,毕竟那是他的麾下一部队。
“众爱卿,现在拓跋王子在我军手上,你们觉得应该怎样处理?”
皇帝询问众臣。
“杀肯定是不能杀的,这两年,北匈南昭对我们大周边关动一乱不止,导致我们兵疲马惫,赋税加重,百姓苦不堪言,不如用来威逼北匈议和,两国停止战争,休养生息。”
萧北堂出声道。
“臣附议!”
“臣附议!”
一众朝臣纷纷附议赞成议和。
“皇上,北匈兵力已被我军重创一半,而且最强骑兵也被灭了,实际上不堪一击,臣不赞成议和,臣想亲自带兵直逼踏平北匈,让它臣服我大周!”
袁天光上前道。
“袁将军,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北匈人游牧为生,个个凶猛,我们大周真要灭了它,损失也必然惨重,这两年,我们大周百姓已经被战乱弄得苦不堪言了,不能再起战事了。”
魏丞相说道,“臣赞成议和,不赞成把战线拉长,劳民伤财。”
萧北堂:臣附议!
其他文武百官,为了明哲保身,不再出声,静观其变。
“朕有点头疼,这事朕会好好想想再做定论,退朝。”
皇帝看着两派在争论不休,假装头疼退朝。
“萧侯爷,你是不是不服是我麾下之军战胜北匈,害怕我掌握更多兵权,所以才不让我军乘胜追击?”
袁天光拦住了萧北堂,凉凉的问。
“为了弄权,不惜挑起和北匈的战事,这种卑鄙的事情,也只有袁大人你才做得出!”
萧北堂冷冷的道,“你少来本侯面前嘚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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