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拓跋王子此言差矣!”
叶凝雪仰头大笑,“大周人杰地灵,人才济济,就算聂某一个毛头小子,也是足以抗衡你们北匈的。”
“呵!”
拓跋箜很不屑地冷笑了一声,“本王子去过几次大周,大周的大多数男人涂脂抹粉,孱弱得连马都不会骑,只会舞文弄墨,假装风流,却百无一用!”
“你们北匈男人一直马背上生存,普遍是比我们大周的一些男儿强壮一些,但是,头脑也简单一些。真正的强者,在智不在力! ”
叶凝雪冷冷的道。
“呵。”
拓跋箜突然起身,一手锁住了叶凝雪的双手,“问题是,还没等到你用智,本王就已经用力制服了你!”
叶凝雪近期的武力值的确增强了不少,但也只是在兵器上快准狠些,从体力搏斗方面,还是不如天生力大如牛的拓跋箜的。
“拓跋王子,兵家自古有规矩,不伤使者,你不是要违反兵规,让天下人取笑你吧?”
叶凝雪被他紧锁双手,动弹不得,内心慌乱,表面上依然冷静的道。
拓跋箜刚想松开她,忽然,在她的身上,闻到了一股似曾相似的甜香,让他感觉异样。
对于叶凝雪身上那股特殊的甜香,他是印象深刻的,仿佛某种迷一香一样,让他闻到就有着某种冲动。
这世间,两个人长得再相像,身上的气息也不可能相像的。
他低头仔细察看,发现了叶凝雪脖颈上那颗特有的痣,一股热流迅速的涌了上来,伸手把叶凝雪束发头巾一扯。
叶凝雪那一头柔顺墨黑的秀发,迅速的像瀑布 一样散开,披在身上,女人的妩媚感,也像水一样,迅速的流泻而出。
“叶凝雪,果然是你!”
拓跋箜的手,袭向叶凝雪那可以用白布牢牢裹紧的膛部,触手结实,却依然柔软,和男子不同。
叶凝雪的心一慌,厉声的呵斥,“拓跋王子,请自重!”
“自重?你女扮男装来戏弄本王子,然后让本王子自重?”
拓跋箜钳紧她,冷笑着道。
“没错,我的确是女扮男装,但不是为了戏弄拓跋王子,我是代表我们大周军营来议和,请拓跋王子遵守两国礼仪。”
叶凝雪冷静下来,冷冷的道。
“议和?好呀,不过,本王子现在要加多一个条件!”
拓跋箜松开了她,坐回原位,鹰眸直勾勾的盯着她,“陪本王子睡上几晚,让本王子高兴,自然会带你见单于,商议议和之事,否则,一切免谈。”
叶凝雪的心沉了沉,冷冷地看着拓跋箜,“拓跋王子不过是想要女人而已,我会让皇帝给你送几个绝色美女。”
“本王子只想要你!”
拓跋箜那粗糙的手指,在叶凝雪的脸上划过,眼里是火辣辣的光。
叶凝雪把脸别开,冷冷的道,“拓跋王子,目前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两军将领关系,并不是男女关系,希望你能顾全大局。”
“大局?那你为什么不能顾全大局,用你一个人的身体来换取你们大周的安宁?”
拓跋箜鹰眸森冷,冷冷的道,“只要本王子的铁骑出击,你们全军上下,估计无人能生还!”
“你堂堂一个王子,竟然用这种关系国家军情大事来威胁一个女子,是不是有失大国风度?”
叶凝雪按捺住内心的紧张和愤怒质问。
“哈哈,看中哪个女人就直接抢夺回来睡,那是我们北匈的习惯,何来风度问题?”
拓跋箜大笑,又伸手摸了一把叶凝雪的脸蛋。
叶凝雪厌恶地把他的手拍开,站起身冷冷的道,“拓跋王子,既然这样子,我们也没有什么好商议的。当时我有办法不损一兵一卒的情况下,歼灭了你们北匈二十万精兵,今天我也一样能有办法灭了你的十万骑兵!”
“哈哈!”
拓跋箜大笑,“那本王倒是要瞧瞧你到底有何本事!别到时候沦为本王的战俘,到时候本王可不会像现在这么厚待你!”
“那拭目以待吧!”
叶凝雪说完,转身走出拓跋箜的军帐,大致扫了一下周边。
拓跋箜的士兵的确体格健壮,精锐强悍,战马抖擞,是她麾下那两万多士兵所不能比拟的。
但是,那又如何?
她绝对不会用自己的色相来换取这场战役的胜利,那不仅会是她的耻辱,而且是整个大周的耻辱!
个人失节事小,不能丢了国家的荣誉!
拓跋箜一直看着叶凝雪的背影,仰头喝下了一大碗酒,一字一顿的道,“这个女人,本王要定了!”
叶凝雪抬首挺胸走出了北匈军营。
一直焦急等待着他的张弘毅和魏文浩看到她出来,急忙牵马过来。
叶凝雪结果张弘毅给她的腰刀,翻身上马,三人迅速的离开了北匈的阵营。
“聂将,你总算回来了。”
秦风看到叶凝雪安然无恙回来,激动万分,“和北匈商议得怎样?他们同意议和吗?”
“条件苛刻,对我们大周极其的不公平,我也拒绝议和!”
叶凝雪冷冷的道,“现在,我军要做好作战准备,全力迎击北匈的骑兵。”
“聂将是不是想到好计谋了?”
秦风问。
“却月阵!”
叶凝雪看向他们,“不知道你们是否听过这个阵法?”
秦风等人摇头,“从未听过。”
“刚才,我从北匈军营里走出来的时候,突然想到以前在一本兵书里面看到的一个对付骑兵的阵法,这个阵法就是却月阵了。”
叶凝雪拿起纸笔,给他们做了一个图解。
“这个办法不错,但是有一个前提,必须要士兵勇猛无畏,阵型不散!”
秦风说道。
“只要能挑选出700名勇士就足够了,再用两千精兵接应,剩下的用来围堵逃跑的北匈骑兵!”
叶凝雪剑眉斜飞,“如果士兵们士气不够,那就破釜沉舟,断了他们退缩之路。”
“我赞成!”
张弘毅举手支持,“大敌当前,任何退缩,只有死路一条,不如全力以赴,生又何欢,死有何惧?”
“这个……是不是和聂将之前让我们保命的说法有点冲突?”
一直不怎样出声的魏文浩凉凉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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