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言突然的一句话让夜安歌瞬间有些蒙圈,自己为什么要道歉。
“民女愚笨,不知将军所言,还望明鉴。”
即墨言天生的大长腿迈开步伐,不过是一两步的动作便来到了夜安歌的旁边,双手撑在香檀木的桌面上,俯身望着夜安歌,整个是形成一个圆形把夜安歌围住,无法动弹。好像除了抬头与他对视,夜安歌做不了任何的动作。
“你当真不知道吗?“
“不知道啊。”夜安歌真是佩服眼前这个男人的变脸能力,还做什么将军啊,直接去四川变脸得了。
夜安歌忍不住在心里腹诽。
即墨言见她如此嘴硬,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试图将她从精神上击垮,夜安歌也不是好惹的,见即墨言瞪自己,眼睛睁的更大,比即墨言的还大。
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维持了不短一段时间,只是这个姿势从外面看起来确是另一番解读。
激动难耐的即墨言将夜安歌圈在怀里。
时间太久夜安歌只觉得眼睛发胀发酸,眼泪不自觉的顺着眼角就流下来,反观另一边的即墨言像没事人一样继续维持着最初的姿势,他就是在等也那个先投降。
实在受不了的夜安歌,使劲全身力气把人推开,“你有病,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即墨言并没有因为她的这个举动生气或是恼怒,长腿一迈,又恢复两人刚刚的距离,甚至更近,“知道错了吗?”
“错?”夜安歌一头雾水,既觉得好气又觉得好笑,“为什么要知错,我哪里做错了?”
即墨言直接揪住她的衣领,像拎小鸡一样的吧夜安歌从椅子上拎起来,这个举动让夜安歌又气又恼,虽然自己是没有他高,但好歹也是个一米六五的身高,凭什么让他像拎什么似的,把自己拎来拎去的。
“即墨言,你放开我!你信不信我喊人了?”一向以端庄稳重自持的夜安歌如今像一个毛头小子一样对他拳打脚底,奈何手短脚短,除了浪费自己的力气以外,根本对人家产生不了任何的威胁。
“你喊吧,这里是相府的东苑,除了我以外没有人敢踏进半步,你就算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过来。”
果真是强龙难压地头蛇,不在自己的地盘上说话就是不好使。
想想自己以前在江城的律师事务所的时候谁敢对自己这样,简直是不想混了,如今流落到别人的地盘,竟然受如此待遇。
“即墨言,你最好放我下来,否则平安回来我一定告诉他,让他把你大卸八块。”
话一出口,就看即墨言的脸色立即黑了好几分,手一松,夜安歌就那样不受控制的跌坐在椅子上,那痛感可想而知。
“平安?你跟他很熟?”
“管你什么事!”有了前车之鉴的夜安歌瞬间站起来,离他两米开外。“即墨言,你不要以为我现在在你的地盘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告诉你,我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状师,可你别忘了我可是皇上钦封的状师,你对我不敬就是对皇上的不敬。小心我告你欺君犯上。”
“欺君犯上?”即墨言再一次迈开大步朝夜安歌逼近,可怜的某小只只能一步一步的后腿,最后被逼到了一个角落里,显得异常弱小无助。
“即墨言,你是不是个男人,有这么多力气不用到战场上,欺负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算什么男人?”夜安歌就是这样的臭脾气,即便是被逼到如此,嘴还是硬的几头牛都拉不回来。
即墨言眼眸一深,微微勾唇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再配上他那张祸国殃民的妖孽般的脸简直天衣无缝,毫无违和感,“我算不算个男人,自然由我未来的夫人定夺,怎么夜状师这么关心这个问题。”
“无耻!”活了二十八年的夜安歌从未在口舌上占过下风,今天倒好,竟然被一介武夫给调戏了。
“我无耻,那刚刚夜状师对本将军出言不逊又该如何算呢,啊?”
说话间,夜安歌感觉到自己与即墨言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夜安歌猛地闭上眼睛,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样子。即墨言倒是没想到她会这样,不觉失笑。
“怎么这就是你夜安歌的能耐?”撑在墙壁上的双臂收起,。
感觉到周围危险气息渐渐消退,夜安歌慢慢的睁开一只眼,确认安全之后才又睁开另一只。
这可爱模样不觉让人心下一紧。
“夜安歌,你冤枉我了,应该向我道歉。”
半晌,两人僵持不下的局面,最终以即墨言的一句话打破。
“冤枉你?什么时候?”开什么玩笑,自己可是堂堂一介律师,谁都能冤枉人,自己怎么可能冤枉别人。对于自己的业务能力,夜安歌很自信的好不好。“你说我怎么冤枉你了。”
“你先道歉。”即墨言说的好不委屈。
“你先说,如果就是你做错了,我的歉不是白道了吗?”想占我便宜,没门!
“如果真是我做错了,我向你道歉。”
夜安歌一听好像这样自己也没吃亏,行吧,好女不跟男斗,先道歉就先道歉。
“对不起,是我冤枉你了。”说完瞪着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即墨言,那眼神好似在说,说吧,我哪里冤枉你了,说不出来,今天咱们没完。“说吧!”
“我让人在巷子里蹲守,不是偷窥你们,更不是不信任你们,而是害怕我大哥会因为上次的事情去找你的麻烦,从而伤害到你。所以你说那日说的那些我都不接受。”
夜安歌以为他要说什么,原来是因为件事,“所以你这几日生气,故意不和我说话就是因为这个?”
“也不全是。”
“还有什么?今天就一次性说出来吧,省得你日后翻旧账!”
听到日后两个字,即墨言心情大好,非常不吝啬的向夜安歌展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这让夜安歌再次摸不着头脑。
什么情况?这人什么毛病,不是在生气吗,怎么又笑了?气的?
“你和那个平安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救来的,现在是我的随从啊!”怎么了,有问题吗?
“就这样?”
“不然呢,你觉得我们应该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