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小心?”木母将药粉撒在楚离歌的伤口上,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楚离歌嘴巴一扁,望着喋喋不休的木母,心里暖暖的。
前一世,娘也会这样喋喋不休个不停。可是当娘走了之后,身边多的却是充满恶意的责骂与训斥。
所以再次听到亲人的关怀,楚离歌心里觉得暖暖的。
“泠捕头,天色已晚我们就不留你了。”
木子柱将泠涯送到门口,语气沉冷,“还有我想请泠捕头以后不要再带着我家小妹出去乱走,不然下一次我真的不知道我家小妹还会伤到哪里!”
“阿哥。”
楚离歌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拉了拉木子柱的衣袖。
泠涯见着,眉心一皱。
“阿哥,今天的事情真的不怪泠捕头,是我自己不小心,而且没有他,我可能都回不来。”
楚离歌看了一眼泠涯,继续拉着木子柱的衣袖。
木子柱听了,语气微微放缓,看向泠涯,“既然如此,那就躲着泠捕头了。阿妹,你伤还没好,阿哥扶你进去休息。”
楚离歌转头看向泠涯,便被木子柱搀扶着往屋子里走去。
泠涯见着走进屋子里的楚离歌,转身离开。
……
“你还知道回来?”
欧阳照歌见着走进来的泠涯,眉梢一挑,手中的纸扇轻轻地摇着。
“就是,你还知道回来。”慕容羽一边吃着核桃一边附和着说道。
泠涯看了两人一眼,最后落到正在敲核桃的羽令身上。
见着羽令一脸闷闷不乐的样子,泠涯眉梢微挑,好像找到了以后不让羽令闲下来的办法了。
“对了,你今天去追查阿四有什么进展?”欧阳照歌见着走过来坐下的泠涯,好奇地问道。
毕竟,泠涯这一去就是一天,知道的知道他是去查案了,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跟那个姑娘私会去了。
“有两个人很可疑。”泠涯想了一天,还是觉得那个盛郎十分的可疑。
“哪两个人?”欧阳照歌追问。
“两个货郎,其中一个叫做盛郎。”
“货郎?盛郎?”欧阳照歌纸扇合起用扇柄轻轻地敲打着自己的额头。
“明日,羽令,你前去街上,去找这个货郎看能不能打听出什么消息。”泠涯看向羽令,见着羽令一直在敲打着核桃,伸手也拿起一个放进嘴里。
山核桃,有些苦。
“好,我知道了。”羽令敲打着核桃应着,明明是小辈,却偏偏要伺候着一帮的长辈,真是命苦。
羽令已经处于在放弃的边缘。
“阿令,明天我和你一起去。”欧阳照歌见着可怜兮兮的羽令,一展纸扇笑道。
“我也去我也去,我也陪你去小令子。”慕容羽伸手搭在羽令的肩上,顺带着拍了拍羽令的脸蛋。
羽令脸一红,耳根子烫了起来。
“小姑姑,你注意点行不行,男女授受不亲!”羽令起身,换了一个位置,故意拉开与慕容羽的距离。
慕容羽见着躲开的羽令,无语地翻了翻白眼,伸手就搭在欧阳照歌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