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离歌很小心地试探着,毕竟盛郎现在还在气头上,只怕是会不应允。
盛郎眉心微微一蹙,“倒也可以,只是还得事先问过苏苏,免得苏苏突然一下子见到他再受了什么刺。激。”
“好,我找机会和苏苏谈。”楚离歌应了下来,只要盛郎答应这件事情就好办了。
昌尤望着楚离歌的模样,目光微微沉了下去,他没有动心,没有!
……
泠涯望着案桌上的画像,目光盯着画像上男人的眼睛,这双眼睛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你们两个过来。”
欧阳照歌和羽令听到声音便走了过来。
“怎么了?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欧阳照歌问。
泠涯伸手挡住画像上男人的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你们看这双眼睛。”
欧阳照歌和羽令凑近了端详着。
“这双眼睛好像在哪里见过。”羽令犹豫地说道:“我一开始看到这张画像的时候就有这种感觉,可是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到过。”
欧阳照歌仔细端详着,脑海里面将来到安阳之后见到过的所有的人都在脑海里面过了几遍。
“房贯!”
“房贯。”
欧阳照歌和泠涯异口同声道。
羽令听了凑近画像又仔细看了看,“没错就是他!怪不得我说怎么会这么熟悉,原来是我们的老熟人。现在怎么办?要不要现在就将他给抓起来?”
泠涯摇摇头,“找到人就好,派人先将他给控制起来,放长线钓大鱼。”泠涯对盛郎的怀疑又一次上了心头,准确的说他从来都没有停止过对盛郎的怀疑。
如果盛郎是细作的话,那么楚离歌的处境就十分的危险。
泠涯念此不禁眉头紧皱,得想一个办法将楚离歌从盛家接出来。
泠涯目光微抬,无意之中察觉有一个人影从房顶上飞过,目光一沉,不动声色地说道:“时辰不早了,具体安排明早再说,回去睡吧。”
“好。”
欧阳照歌和羽令应着便各自回来房间,三间屋子的灯火渐渐地免了下去,院子里静悄悄的黑漆漆的,十分的安静。
趴在房顶上的房贯见此,纵身飞了下来,率先来到的是泠涯的房间门口,房贯从怀中掏出迷烟,穿过纸窗散放在里面,有按照同样的手法在欧阳照歌和羽令的房间都撒了迷烟。
待时辰差不过,房贯悄悄地摸进泠涯的房间。三个人之中只有泠涯是最难对付的,所以控制住泠涯,其他的两个人也会好对付的些。
房贯步步逼近床边,从腰间掏出一把明晃晃的长刀,朝着床上就砍去,一阵乱砍之后房贯伸手掀开被子去发现是被子的叠套根本没有人。
就在此时,一道刀光晃了房贯的眼,转身瞬间便见着一把长刀朝着他刺来,刀速很快,让他根本就没有反应的时间,回过神时,刀已经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涯子!”
“舅舅!”
欧阳照歌和羽令破门而今,见着泠涯已经将人降服住便松了一口气。
羽令转身将蜡烛点了起来,房间亮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