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欧阳照歌点了点头松了一口去,“来来,带着他们前去偏院安排着住下来。”欧阳照歌朝着一旁的衙役招了招手道。
“是,二位这边请。”衙役应着便做出一个‘请’的动作。
“有劳了有劳了。”房贯拱手作揖客气道。
“泠捕头——泠捕头——落网了,落网了——”
一个衙役跑了过来,激动地喊道。
欧阳照歌看了一眼泠涯,随而望着跑过来的衙役,“把话说的清楚一点,什么落网了?”
房贯停下脚步,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犯人了!就是那张画像上的人!”衙役着急地将画像张开,放在欧阳照歌的面前,“还真的被泠捕头说对了,这啊还真是两个人!”
房贯凑近看了看画像,一眼就认出了是周卓,不由得心下暗道不好。
这小子又莽撞坏事!
“两个人都抓住了?”欧阳照歌闻言也是兴奋,目光却暗暗地打量着房贯的神情变化。
“没有,就抓住一个,大白天的装作是狱卒想要混进牢房里,被牢头一眼就识破了,当场就将他给抓住了。”衙役说的兴致冲冲,就像是他亲手将人抓住的一样。
“只抓住一个,还真是可惜。”欧阳照歌看向房贯见着他抬头朝着他这边看,欧阳照歌抿嘴笑了笑。
房贯看出端倪,咧嘴笑笑,拱手道:“还要劳烦这位小兄弟带我们去偏院。”
原本要将房贯、楚离歌二人带到偏殿的衙役这才回过神来,抱拳拱手陪着不是,“抱歉抱歉,这边请。”
衙役做出一个‘请’的动作。
房贯跟在衙役的身后,却见着楚离歌依旧站在原地不动。
“你们先去,我还有些事情想要问一问泠捕头。”楚离歌看向泠涯,扯了扯嘴角。
泠涯听此,双眸微抬却正好迎上楚离歌的目光,从女人的目光之中,泠涯读出了‘倔强’二字。
看样子,她是不刨根问底就不会安心了。
房贯看了看楚离歌,见着楚离歌态度坚决便拱手作揖道:“那房某就先告辞了。”
房贯抬头看了欧阳照歌一眼便跟着衙役朝着偏院的方向走去。
欧阳照歌望着渐渐没了身影的房贯,眉心微皱,一下没一下的用着纸扇敲打着自己的手心。
这个房贯,实在是可疑的很,可疑的很。
欧阳照歌转身便见着楚离歌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泠涯,而泠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实在是别扭的很。
欧阳照歌摸了摸光滑的下巴,嘴角微勾,抬手搂住一旁衙役的肩膀,“我们走,去会会这个画像上的男人,让他好自为之——”
欧阳照歌最后四个字故意拉长尾音,其实就是说给泠涯听的。
一瞬间,原本热闹的衙堂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泠涯还有楚离歌两个人。
空气忽然之间变得安静下来,泠涯到有种坐如坐针毡的感觉,起身便要走。
“你去哪儿?”
楚离歌眼疾手快快步上前拦住了泠涯的路。
泠涯站在台阶上,楚离歌站在台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