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等那个货郎醒过来,让他和婵儿赶紧将这件事情给办了,最好生米煮成熟饭,这样他想跑都跑不了!”
木母听着木父的话,心里一阵一阵的心惊胆颤,“他爹,这可行吗?”
木父用余光冷冷地瞥了木母一眼,“我跟你说,就算不可行我们也要将他变成可行!”
……
“大人,你找我。”
泠涯来到县衙的后院,见着站在书桌后面的刘能,抱拳道。
刘能闻声放下手中的笔,抬头看向泠涯,眉梢微挑,双手负背绕过书桌走到一旁坐了下来。
赵钱见此,赶紧将手上的紫砂壶递了过去。
刘能接过,喝着茶,时不时地看向泠涯一眼。
“泠捕头,这次这个案件办的不错。不过,上次那个打更人阿……阿……”
“阿四,大人。”赵钱小声地提醒道。
“对,阿四!”刘能指了指泠涯,“这件案子你办的就不好,没查到凶手也就算了,竟然还把衙门里的停尸房给烧了。不过鉴于你事后主动承担起责任,重新修建停尸房,这也就算了。”
刘能干咳两声,“所以,这次的功就跟上次的过相抵消了,功过相抵,所以既没有惩罚也没有奖励。”
刘能指了指泠涯,语重心长地说道:“年轻人不要气馁,放心吧,以后我会多给你锻炼的机会的,这次就先这样吧,你先回去吧。”
泠涯目光微垂,拱手抱拳,“是,大人。”
“等等!”
刘能突然叫住,泠涯停住脚步,转身拱手。
“对了,你跟你那位朋友说,他是民本官是官,下次对本官客气点,这次我就看在你的面子上不跟他一般见识,下次他可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刘能一本正经地放着狠话。
“是,大人。”泠涯应了一声,转身就走出了房间。
“大人这一招软硬兼施,真是高明呐。”赵钱对着刘能竖起了大拇指,奉承地咧嘴笑着。
刘能嘴角勾起,喝着茶水,沾沾自喜。
能跟他斗的人还没有生出来!
……
“禾玉,你干什么呢?你这对谁不满也不能放火啊!”
欧阳照歌拎着水桶刚刚扑灭了庖屋的火,从冒着黑烟的庖屋里冲了出来,像是在碳火堆里摸爬滚打过一样,浑身上下黑兮兮的,原本白净的脸也变成跟个黑炭似的。
“哈哈……你的脸、你的脸,哈哈……”
慕容羽望着欧阳照歌全是黑灰的脸,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欧阳照歌见着慕容羽没心没肺笑着的样子,手一松,手中的两个水桶掉在地上。
“你还笑是吧?”欧阳照歌一脸的生无可恋,“我要想办法将你给我送回长安去,在这里实在是太能捣乱了!”
“不要!我不要回去!”慕容羽一听到要将她送回长安,不禁浑身都充满了抗拒。
“我回去之后肯定会被骂的很惨,所以我不要回去!你也不能将我给送回去!”慕容羽语气强硬,丝毫不给欧阳照歌反驳的机会。
欧阳照歌看向一脸抗拒的慕容羽,抿唇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