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欧阳照歌一愣,望着泠涯严肃的模样后知后觉猛地想起来,一拍脑门,懊恼道:“我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你等着,我现在就进去问他那些男人们究竟中了什么蛊毒!”
“别去了。”泠涯拉住欧阳照歌的手臂,将要走的欧阳照歌又给拉了回来。
“为什么?”欧阳照歌不解地看向泠涯,“我们不问怎么救那些人?”
“问也应该问对人才行。”泠涯淡言。
欧阳照歌眉心一紧,“你是说,这个周卓不是下蛊毒的人?”
“嗯。”泠涯点头应着。
“可是你为什么这么确定?”欧阳照歌望着泠涯,想要等到解释。
“从他的行为上可以判断出来他不是下蛊毒的人。”泠涯握住刀双臂环绕放在胸前,“从他的举止言行上看,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容易着急,他的性子是做不来下蛊毒的事。”
欧阳照歌赞同地点了点头,“你说得对,像他这种性子的人是绝对不会想出来下蛊毒的这种法子。不过究竟是谁,是谁能想出这种恶毒的法子,难不成是、”
欧阳照歌看向泠涯,正好撞上泠涯的视线,“你是不是跟我想的一样?”欧阳照歌用手中的纸扇敲了敲泠涯的肩膀,挑了挑眉。
泠涯颔首,目光深沉。
“不过、”欧阳照歌摸了摸下巴,“怎么样让他张口呢?这可是一个很难办的事情……”
……
房贯甩掉身后跟踪他的人,快步走进了一个小巷之中,走到尽头时,推开一个院门走了进去。
“你还知道回来、房贯是你。”
周栋原本以为是周卓回来了,走出来一看却见是房贯,不禁放慢了脚步,探头看了看房贯的身后。
“周卓呢?他没有跟你一起回来吗?”
房贯气急,阔步上前,拽住周栋的衣襟就将周栋抵压在墙上。
“你还好意思说!我出去的时候是怎么叮嘱你们的,让你们不要出去不要出去!你们倒好全部给我当耳旁风是不是!周卓那个蠢货大白天的竟然去劫狱,他想死可以,但是别害主子!”
“什么?”周栋大惊,“周卓真的去劫狱了?!”周卓懊恼,“他跟我说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他在开玩笑,没想到这小子是认真的!真是的,我当时怎么就掉以轻心,没有发现这小子的犟脾气又上来了!”
“行了!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房贯气急,一拳对准周栋的脸捣下去。
周栋下意识地闭上眼睛,想象中的疼痛却迟迟没来,睁开眼睛一看,只见着房贯的拳头打在他旁边的墙上,距离他的头不过一寸的距离。
房贯松开周栋的衣服,往后退了几步,“由于他的鲁莽冲动的行为,让主子的处境现在变得十分的艰难,泠涯他们已经开始怀疑主子还有我,刚刚我回来的时候是甩掉了跟踪我的人,现在唯一一个有自由身的人就是你还有杨厨头,你们两个务必要谨慎小心,不可再鲁莽行事,听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