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气死人!”楚离歌气道。
这堂上都是一丘之貉,就算是浑身长满了嘴也说不清楚。
“你们还有什么话说?”金灿嘚瑟地抖着腿,浑身上下都写满了‘嚣张’二字。
“就算这钱袋是从这位妇人身上搜到的,可是你也不能将这个妇人私下带走,这不合规矩!”楚离歌斥道。
金灿急了眼,看向县令,“大人,我的银子被这个小娘子偷了,可是她却把我的银子花光了,你说这欠债还钱是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对,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没错!”县令应着。
“那她说她没钱,我是不是可以让她给我打工还钱?”金灿又问道。
“对!没错,是这样可以。”县令点头。
“那我把她带回去给我打工抵债有问题吗?”金灿摊手。
“没问题!”县令摇头。
金灿咧嘴一笑,“大人,可以退堂了。”
“对!就这么办,退堂!”县令惊堂木都不拍,直接蹿到了后面去。
“哎,我、”楚离歌望着跟只兔子似的就蹿没了的县令,眉头一皱,“看的挺胖,跑的这么快!”
“虚胖!”羽令摇头无语道。
金灿嘚瑟地笑着,“武大,把人给我带走!”
“是,老爷。”
武大拽起妇人便跟在金灿的身后。
“哼!”金灿傲娇地看了一眼楚离歌,便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别追了。”
泠涯出声,制止了要追过去的楚离歌。
“你不是捕快吗?捕快不是应该伸张正义的吗?刚刚你人在哪儿?你这算什么捕快!算什么男人!让开!”
楚离歌一把推开泠涯气呼呼地走掉。
“木姑娘——”羽令望着生气走掉的楚离歌,回头看向脸色阴沉下去的泠涯,果断地牵着小五就朝着楚离歌的方向追去。
……
夜深,人静。
偌大的庭院里,只有一间房间里最闹腾,时不时地传出来女人的尖叫声。来往巡逻的家丁似乎早就习惯了一样,面色冷漠,不为所动。
“别过来——你别过来——”
妇人已经衣衫不整,只剩下单薄的衾衣。
金灿望着女人惶恐又害怕的样子,挑了挑自己的嘴巴,摩擦着双手。
“小娘子,对,你就这样,继续害怕,害怕恐惧的厉害些,哥哥就喜欢你这样害怕又恐惧可是却又反抗不了的模样,”金灿朝着妇人挑了挑眉,笑容猥琐,“刺。激!”
妇人神情惊恐,望着金灿那副变态的嘴脸,无处可逃,想死的心都用了。
“你……你要是再过来我就撞墙,你别过来!”
金灿勾唇笑了笑,“撞吧撞吧,只要你敢撞,我就把你的那两个孩子给撕吧撕吧喂狗!”
金灿是笑着说,说出来的话却让妇人腿脚一软跪在地上。
“老爷,我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吧,老爷——”
“饶了你?”金灿摩擦着手掌慢慢靠近妇人,“好啊,只要你伺候好哥哥我,哥哥就饶了你如何?”
金灿趁着妇人不备,一把抱住妇人,使劲往床上拽。
“啊——啊啊——放开我——放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