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护士不好意思地看着他,脸色绯红,“段先生,我会小心点……”
“出去!”段泊玺突然粗暴地打断她。
“啊?”小护士被吓了一跳。
“出去!”
小护士悻悻地走了出去并关上了病房的门。
稣禾皱着眉看着段泊玺,“你这么凶干嘛,人家是过来给你擦身体的。”
“冯稣禾,我是叫你亲自给我擦。”段泊玺现在非常的生气。
“可是我不敢啊。”
“所以你就可以让别的女人帮我擦身体了?让她们又看又摸?”段泊玺气愤的仿佛他已经被又看又摸了一遍。
稣禾感觉有些对不起他了,好像是他因为她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人家毕竟是护士啊,看过摸过的身体那么多,你这么介意干嘛?”
“在你眼里我跟他们一样?”
稣禾被咽住了。
“要是让别的女人来帮我擦身体,我宁愿半个月都不擦,一直臭着好了。”某人现在极度委屈,极度不爽。
稣禾犹豫了下,“要不……帮你叫个医生?”
段泊玺一记犀利的眼神甩过去,稣禾立即不敢再吭声了。
段泊玺臭着脸,扭着头,看着窗外。
稣禾叹了口气,走上前掰过他的脸,妥协地说:“好了,我帮你擦还不行吗,我坚贞不屈、视贞洁如命的段大总裁。”
段泊玺看着稣禾,脸色才好转了些。
稣禾从浴室里端出来一小盆热水,将它放到床边的椅子上。
段泊玺已经乖乖躺好,等着稣禾的侍候。
稣禾瞟了他一眼,俯身开始tuo着他的病服。
一颗一颗纽扣解下来,让稣禾有种错觉,仿佛她在做着某件不可告人的事,想着想着,脸就微微泛红。
段泊玺双手交叠枕在脑后,好整以暇地看着稣禾脸上的变化,调笑着说:“在想什么?脸都红了。”
“水蒸气熏的。”如今稣禾说谎也可以面不改色了。
在没有碰到他的伤口的情况下,稣禾成功地将他的上衣tuo了下来。
“做的不错,tuo我衣服tuo得这么利索,以后都让你来tuo好了。”段泊玺笑看着稣禾,又开始揶揄她了。
稣禾低头不语,这时候不理他是最好的办法,这是她今天才总结出来的,反正她也说不过他。
稣禾将袖子挽到手肘下方,将热水中的白色毛巾拧干,再摊开重新折叠好。
从脸开始,稣禾小心翼翼地避开段泊玺额角上的伤口,轻轻地擦拭着他的脸,神情专注。
段泊玺眼神柔和地看着稣禾,她今天穿着的是白色毛衣,头发随意地扎在脑后,眼神专注,微微抿着粉嫩的唇。
很可口的模样。
他的喉结不经意地滚动着。
稣禾擦到他的脖子时抬眼看了他一下,发现他正赤luoluo地盯着她看。
她被看得有点不自在了,“你把眼睛闭上。”
段泊玺好笑地问:“为什么?”
稣禾蠕动着唇,“你要是不闭……我就不帮你擦了。”
他失笑好道:“好”。
稣禾看他乖乖把眼睛闭上后才继续替他擦拭着身体。
眼睛闭上后,触觉更灵敏了。
段泊玺能清晰地感觉到毛巾的擦拭过的感觉和稣禾手指不经意的触碰,他对后者的感知更强烈些。
那柔柔软软的手指像一把火一样炙烤着他,他身体里响应地也起了把火。
稣禾明显地感觉到段泊玺的身体在发热了,甚至比她手中的毛巾还要热。
她抬头看看他,发现他紧紧地皱着眉头,喉结也不断地活动着,仔细听的话还能听到他喉咙深处的嗯heng声。
他这种反应明显就是……就是有yu望了。
稣禾脸红心跳地扔下毛巾,“擦完了。”
段泊玺微chuan息着睁开眼睛,眼里是还未散去的情yu。
他的嗓音沙哑着,“下面的还没擦。”
稣禾咽了口唾液,“不擦了。”
“为什么?”他看着她,身体里的火久久难灭。
他明知故问,稣禾蹙着眉,“你都……”稣禾一下子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现在的这种情况。
“不擦我难受。”段泊玺声音中透着哀求的味道,“会睡不着。”
稣禾犹豫着,她看着他,他眼神哀求地回视着她。
“好了,我擦。”最终还是妥协了。
稣禾深呼吸着,她暗示着自己不要去管他的变化,反正,他要是忍不了也不是她的错。
稣禾重新俯下身,轻轻地退下他的裤子,假装看不见他的那座小山,强装镇定地避开他的伤口轻轻地擦拭着他的大腿。
终于擦完了,稣禾抬头看段泊玺,发现他的脸已经涨的通红,胸膛也剧烈地起伏着。
他看着稣禾,嗓音已嘶哑得不成样了,“你是不是还漏了个地方?”
稣禾别开脸,“我……我不擦那里。”
她怎么可以擦那里!
“稣禾,”段泊玺轻喘着,“我以前帮你洗澡时可没漏过那个地方。”
稣禾被他的话羞得脸又红了。
“稣禾,你将心比心,如果我帮你洗澡时独独不洗那里,你会好受?”
“我都可以帮你洗那……”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稣禾不得不打断他,她不能再听下去了,否则她会脑充血而亡的。
她扭回头看了段泊玺一眼,感觉他就像是频死之人一样,嘴微微张着喘着气。
稣禾再次俯下身,手指颤抖地退下他那最后一层布料,她强忍着视觉冲击而不别开脸、不闭眼。
稣禾将毛巾重新拧干后却不知该如何下手了,她琢磨着,拿着毛巾小心翼翼地蹭着他的shuo大,只是手实在是抖得厉害,一不小心“蹭”就变成了“撞”。
段泊玺闷heng一声,额上青筋凸出。
稣禾看了他一眼,有点愧疚了,她深呼吸着,努力控制着不让手再颤抖,她仿佛下定决心般,伸出另一只手握住他的坚硬,另一只手快速地帮他擦拭着,只是这一连串的动作就像是某个qing色片段。
看段泊玺的反应就知道,他正夹在爽与痛之间。
稣禾在手中的那个东西变得越来越烫、越来越大、越来越硬之前及时松开了手。
像大功告成般,稣禾深深地松了口气。
而段泊玺就惨了,他正在兴奋中途却被突然抽走了兴奋,只余下难耐的肿胀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