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受地出了声,他转头可怜地看着稣禾,“稣禾,我很难受,很痛。”
车祸的痛不算什么,这种痛对男人来说才是真正的痛。
稣禾有些心疼地看着他,“阿玺,这不怪我,我说了我不帮你擦的,是你硬要我擦的。”
“稣禾,帮帮我。”段泊玺的声音中是毫不掩饰的痛苦。
稣禾心软了,她犹豫了下,问:“怎么帮?”
她看着段泊玺的眼神,一下就明了过来,她强烈反对,“不可以,医生说在你伤口愈合前你不能ji烈运动的。”
“我不动,你上来。”他说着解决方案。
“不行,”稣禾拒绝,“这样还是会ya到你的伤口的。”
段泊玺又难受地闷哼了声,“那你用手。”
稣禾犹豫了起来。
段泊玺着急了,他已经一再妥协了,“稣禾,我真的很痛。”
苦肉计,很管用。
稣禾妥协地点点头。
......
全部都收拾完后,稣禾已经快要累死了。她直接摊在了病房里的另一张床上。
被满足后的段泊玺气色很不错,他看着稣禾,柔声道:“稣禾,过来,睡我旁边。”
“不要,”稣禾翻了个身,“会ya到你。”
“不会,chuang很大。”
“不要。”稣禾还是拒绝。
“你要我亲自过去抱你过来吗?”段泊玺耐心道。
稣禾烦躁地坐了起来,幽怨地瞪了他一眼,爬下床,爬上他的床,规规矩矩地躺在他身边。
段泊玺满意地轻轻地将稣禾搂在怀里,喟叹道:“舒服。”
半夜。
稣禾被身体里异样的感觉弄醒了,挤得她很难受。
她慢慢睁开眼睛,在黑暗中看到段泊玺近在咫尺的脸,听到了他微chuan的声音,稣禾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她挪了下身体,才发现自己的腰已经被他握住了,她退不了。
他握着她的腰往前an着,稣禾被迫更加地贴近着他。
“稣禾,你来。”段泊玺压抑着声音说。
稣禾扭了下身子,皱着眉说:“不要,你知不知道你已经受伤了。”
......
他的声音依旧沙哑着,“别动,就这样,暖和。”
稣禾呼出口气。段泊玺深深地迷恋着这种感觉,他都已经三个多月没碰过她了。
接近中午的时候,稣禾依旧不是自然醒的,她的唇被堵住了,更让她不舒服的是她感觉脸上刺刺痒痒的。
她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段泊玺放大的脸,他的鼻子一直戳着她的脸,以及他唇周边新长出的胡茬一直在刺着她。
稣禾烦躁地一手拍在他的脸上,将他推开,“痒死了。”
段泊玺低沉地笑着,“哪里痒?这里?”
他说着大手就往下摸着,稣禾一把抓住他不安分的手,将他的手放到他的下巴上,“这里。”
段泊玺伸出修长的手指摸着自己的下巴,是挺刺的。
他看着稣禾再次闭上的眼睛,恶作剧地将下巴挪到她的脸上蹭了蹭。
稣禾不舒服地扭过头,嘴里不耐地嗯哼着。
“起床,帮我刮胡子。”段泊玺捏着稣禾的下巴,将她的脸转了过来,低头又亲了她一口。
“不要,累死了。”稣禾拉开他的手,将头埋进他的脖子里。
段泊玺下巴轻轻地蹭着稣禾的小脑袋,宠溺的笑着说:“好,看在你昨晚劳苦功高的份上我再让你睡半个小时。”
半小时后,稣禾又被那阵刺痒闹醒,她睁开眼睛看着段泊玺沾满笑意的眼睛,在心里嘀咕着,他怎么受个伤不安分反倒闹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