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绕到下一张桌时,稣禾瞪大了眼睛,严亲绪怎么会和莫农坐在一起?
她拉着段泊玺走了过去,瞪着双好奇的眼睛看着严亲绪和莫农。
严亲绪稍觉得尴尬,她站了起来,端着酒杯说:“新婚快乐。”
稣禾忍不住扬起嘴角,“你们是在一起了吗?”
严亲绪呆了下,脸上瞬间染上了红晕。
莫农笑着站了起来,也端起了酒杯,对着稣禾说:“新婚快乐。”
然后低头笑着看着严亲绪,“是我正在追求她,她很骄傲,很不好追,但我很喜欢。”
严亲绪低着头,她现在都能感觉到脸上的热度,她完全不敢去看段泊玺的眼神,虽然对他已经没了期待,但毕竟是自己曾经那么喜欢过的男人。她现在只觉得尴尬。
段泊玺举起酒杯碰了下莫农的杯子,“亲绪是个好女孩,祝你成功。”
莫农低头笑了下,“借段总吉言。”
婚礼结束后,梓默换下伴娘服,走出了礼堂,她还没走几步,前面一辆车子就向她驶了过来。
后座的车窗摇下,露出了任时礼俊美的侧脸。他扭过头看着梓默,“上车。”是命令式的声音。
梓默垂了下眸,打开后座的车门坐了进去。
任时礼见梓默坐好后伸手将她揽进了怀里,他侧脸蹭着她的头发,满是疲惫地说:“我今天很累。”
梓默抬手摸着他的头发,“嗯。”
“梓默。”
“嗯?”
任时礼抱紧了她,“我很快就可以离婚了。”
梓默眼神闪烁了下,“是吗?”
“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任时礼亲吻着她的头发。
梓默扯了下唇角,不是她在等,一直都是他在逼她等,“你等了更久不是吗?你在云家蛰伏了这么多年,为的不就是报仇吗?时礼,你不累,我都累了。”
任时礼放开梓默,一手捧着她的脸,在她唇边落下一吻,“梓默,我爱你。”
再听到这三个字,梓默已经毫无欢喜,他跟她说过太多次“我爱你”了,每次都在她伤心绝望想要放弃的时候。
现在听着,她只觉得愧疚,她那无辜的姐姐,因为任时礼爱她,因为他想要将她永远留在身边,所以他选择了让她的姐姐沉睡下去,她的姐姐成了他们之间的牺牲品。
“可是任时礼,我已经不想爱你了。”梓默看着他,淡淡地说出口。
任时礼眼神一下子暗沉下去,“秦梓默,你真的喜欢上白战骞了?”
“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你是不是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我告诉过你不要再跟他来往了。”任时礼声音中夹着危险的气息。
梓默深吸了口气,“舅舅……”
“你再叫我“舅舅”试试看!”已然是动怒了。
梓默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随后转过身淡淡地说:“我今天很累,想早点回去休息。”
任时礼看了她一眼,闭上眼睛深呼吸着,他正身坐好,吩咐前面的司机:“开车。”
他今天不是想跟她闹不愉快才过来接她的,他只是想告诉她这个好消息而已,可是她的反应,他很不满意。
在这段感情中,在他们拉拉扯扯的这些年,梓默早就累了,他离不离婚,她已不在乎了。
她就像是他的玩具,但却有了多余的情绪,会失望,会难过,会伤心,会痛苦,会绝望。
她早就不想爱他了。
一个人不想爱那个她深爱着的人,那是怎样一种绝望。
幸好婚礼没有宴请太多的人,来的都是些关系比较近或关系比较好的人,记者狗仔什么的更是一个都没有放进来,否则,就算是穿着平底鞋,稣禾的脚也得废了。
将近十二点时,稣禾才终于趴到了床上,她身上还穿着修身的白色礼服。
段泊玺一走进门就看到了床上那白色绸缎下包着的圆翘的小tun,他挑了下眉,身下瞬间有了反应。他嘴角噬着笑走过去,直接俯身半覆着她,精硬的腰腹ya着稣禾的小翘tun。
他亲吻着她的胡蝶骨,“这么累?”
稣禾一半的脸埋在枕头里,嘴里哼哼唧唧地“嗯”了声。
“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他亲到了她的后颈,再向上咬住了她的耳朵。
稣禾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她想翻转身体,无奈却被段泊玺压得动弹不得。
稣禾放弃了,她直接又重新趴着,她动着脑袋躲着那阵sao痒。
“可是我很累,阿玺~”她拖长着尾音,撒着娇求怜悯。
“哪里累?”段泊玺吻上了她的侧脸。
“腿。”稣禾转了下头,躲避着他的吻。
“可以不需要你用腿。”段泊玺说完就提起她的下巴,直接han住了她的唇,不容她拒绝。
稣禾pa着,被他从身后ya着,嘴又被封住了,她呼吸更加困难了,她张嘴想要呼吸,段泊玺却趁机溜进她的嘴里,肆意地搅动着。
他另一只手将她裙子的拉链la下,然后将她翻了过来。
翻身的间隙,稣禾终于有机会呼吸了,她刚才都以为自己要窒息而亡了。
段泊玺快速地将她的裙子pa下,低头再度封住她的嘴,手熟练地chu下她剩余的衣服,吻顺她光滑的脖子向下,张嘴轻轻地口肯yao着她的浑yuan。
稣禾难受地想往上滑,但奈何她根本就挪不了半分。
段泊玺半跪在稣禾身上,动手快速地chu着身上的衣服,稣禾躺在床上看着他由斯文蜕变成禽兽。
段泊玺再次翻转稣禾的身体,让她背对着他,他俯下身,吻开始在她背后蔓延开来,他一手在上rou捏着她的,一手滑下rou捏她的翘tun,稣禾趴在枕头上大口地chuan着气,时而发出羞人的声音。
吻向下,落到了稣禾的tun上,稣禾抖了下,她急促地唤着他,“阿玺,不要……”
段泊玺闻言重新向上吻住了她的唇,大掌握住她的腰往上提,他从后面渐渐地jin入了她。
稣禾咬住唇闷heng着,双手紧紧地抓着被单,她的背时不时地zhuang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尤其是tun上与他的zhuang击,“papa”声刺破耳膜。
他今晚尤其喜欢从背后贴合着她,稣禾不知道这就只是因为他进门时看到她穿着贴身的礼服趴在床上而格外显得yuan翘的小t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