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担心凤蝶还是担心自己,我自己有什么可担心的。
对,他方才说过,如果凤蝶,这个三途蛊的容器受到伤害,那么苗疆千年都无法出现得三途蛊虫就会被引爆,到时候,方圆十里寸草不生。
“凤蝶他现在,还能算是活着吗?”我深吸一口气,尽量使自己平静的问道。
“当然!”
这是温文新的原话,两个字当然,也不知道是当然活着还是当然死了,咱也不敢问啊!
所以,也只能好的哪方面想了。
“他们为什么不听铃声去攻击他们了。”我出声问道。
“那个傻子,按着萨满神铃控制僵尸,哈哈哈哈,还真以为这些东西是被他控制的。”温文新肆无忌惮的笑着,看着眼前这“僵尸围城”的一步。
“温文新,你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准备今天的。”大祭司一边与僵尸战斗,一边怒吼。
“这都猜不到吗,当然是在你得到萨满神铃的时候啊!”温文新说道:“不用怀疑,我的确只用半天的时间,就控制了这些尸体。”
“啊!”大祭司被僵尸撕了鲜血淋漓,才动了几下手,竟显体力不支。
“挣扎,挣扎有用的话,我这胸有成竹岂不是被啪啪打脸了。”温文新说道。
“不对,就算是一个普通人都不会这么容易就没体力了,你早就动了手脚。”我脑子就那么灵光一闪,就发现了问题的关键。
“你到现在都没发现,我是在什么时候给他下的蛊吗?”温文新说道。
“那个村长!”我向村长倒着的方向看去,却见尸身已经不见了,地上留着一片鲜红鲜红的血液,和被血液浸泡过的衣衫。
化成血水了。
“什么蛊,竟然这么狠。”我问道。
“很普通的蛊啊!”温文新说道:“那蛊毒酒涂在那位祭祀大人的刀上。”
老村长是中了蛊毒,之不顾哦着蛊毒不会在他身上发作,而会发作于沾上他血的人身上。
在温文新的言语挑唆之下,老村长不得不要将自己的血沾到大祭司身上。
撕扯之下,大祭司用刀将老者杀害。
而他的刀上又有其他蛊毒,将老村长的尸身化成血水。
他本人也中了温文新下的蛊,失去了对上僵尸时的抵抗力。
其实,就算他不用蛊毒,就凭这僵尸也是能报的了仇的。
只不过,他应该喜欢看仇人反目的场景,喜欢看他们相互厮杀。
互相死在对方的手上。
“停!”一声停,所有僵尸立刻停下的动作,经营的站在原地。
温文新一步一步向外面走去。
我也跟着绕过那些散发着恶臭的僵尸来到了大祭司等人身前。
包括大祭司在内的斗笠男,一个个都被僵尸抓挠的奄奄一息,尤其是大祭司,独自被僵尸抓出了一个大洞,肠子都流出来了。
都这样了,他竟然还能站着,也算是一条汉子吧!
“你,你好狠毒啊!”大祭司一边向后退,一边咬着牙说道。
“与大祭司比起来,温文新实在当不起狠毒二字。”温文新开口说道:“不过,温文新既当了祭祀大人这狠毒二字,自然不会叫您失望。”
那家伙越说越来劲,我有一种在看电视剧,那男主复仇的感觉。
“你,你别怪我不客气了。”大祭司狠狠说道:“动手,杀了她。”
这个他指的肯定不是温文新,更不可能是我,那就只能是凤蝶了。
“哎!你到现在还相信,他们会选择跟你一起死吗?”温文新说道:“你们听好了,若是不动手,你们还有活下去的机会,若是动手,那就必死无疑。”
正所谓杀人诛心,他从一开始就善使离间计,杀人不见血的将老村长和大祭司逼到了必死的境地。
现在又开始挑拨大祭司和他带来的这些斗笠男的关系。
“我,我们!”
他们身上所受之伤确实是比大祭司轻一点,但也都没什么反抗的能力的。
凤蝶虽是还站在那里没有动,但那些人似乎已对她构不成威胁。
这么说来,温文新这挑拨也是白挑拨,白废功夫。
只不过,只有我是这么想的,那些斗笠男不是这么想的啊!
几人犹豫了好一阵子,任由大祭司喊破了嗓子也没人动手。
后来,他也没力气喊了,只能半趴在地上等着。
一刻钟左右,终于有斗笠男动了,只不过不是对凤蝶出手,而是……转身就跑。
那麻利劲,一点不像筋疲力尽的样儿。
有一种效应叫群众效应,不管是在大都市中,还是在这苗疆的十万大山之中,都挺应验的。
有一个跑的就有第二个,有第二个就有第三个啊。
不到三分钟的功夫,十多个斗笠男全跑了。
“这,这就解决了。”我颇有些感慨,就这么简单就解决了。
“好了,凤蝶,一水,我们走。”
本以为温文新会再刺激刺激那位大祭祀,怎料他竟连理会都没理会,直接叫上我们就走。
我自然是不想呆在这个满是恶臭的鬼地方,二话没说拉着凤蝶就走。
走了大概有两里左右的时候,我察觉到了后方的火光。
莫云的那个寨子,着火了。
对了,莫云呢!哪去了!
“莫云呢!”我忽的问道。
凤蝶看了我一眼,淡淡说道:“走了。”
“走了?”我实是疑惑,一个比凤蝶还要小一些的小丫头能去哪里呢!
如今,生她养她的寨子被焚毁,她能去哪里呢!
不对,温文新,凤蝶还有我都在这,那是谁放的火。
我咬了咬嘴唇,不是温文新哪神乎其神的蛊,就是莫云。
“火,是莫云放的。”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呵!”温文新冷笑了一声,璇即说道:“引火虫我的确是放了,但……要生效可不是这个时候啊!”
那这个意思就很明显了,是莫云放的。
“或许,她想烧的只是那些被你用过的尸体呢!”我开口说道。
“那你就看,她明日会不会来找我就知道了,事先声明啊!我可是已经解了她身上的情蛊了。”温文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