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的月光
荷兰不是珠2025-04-19 15:393,908

为了救姐姐于水火之中,我假装爱上了拐卖贩的儿子。

 

本以为委曲求全就能有逃生的机会,可离谱的是,这个拐卖贩的儿子好像爱上我了。

 

1.

 

姐姐考上了清华的研究生。

 

我撺掇她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毕业旅行,还开玩笑说好玩就不回家了,结果一语成谶。

 

车里,我拿着她的手机玩游戏,进来一条消息:“不好意思路上堵车,请再等一会。”

 

“姐,网约车司机发的信息,说什么堵车。”

 

姐姐脸色骤变,如果网约车还没到,那我们现在坐的是谁的车?

 

副驾驶窝着个小个子,我们都以为是司机的儿子。

 

可此刻,那人睁开了眼睛,哪有一丝刚睡醒的懵懂?

 

他微微一笑,扣动了扳机,我的世界立刻陷入一片黑暗。

 

 

2.

 

我被注射了东西,整个人浑浑噩噩,恍惚中觉得交通工具更换了几次。

 

在凄厉的哭喊声中,我醒来了。

 

一个男人揪着个女人的头发,把她的头使劲朝后拽,狠狠抽她的耳光。

 

抽累了把她掷到地上,随后解开了皮带,边说着污秽不堪的话,边像野兽一样在她身上拱了起来。

 

旁边几个男人笑得猥琐,用铁棒敲着杆子吼道:“谁再敢偷跑,就是一样的下场!都睁大眼睛看清楚!”

 

我浑身颤抖,下意识摇醒姐姐。她一把捂住我的嘴,把我的头死死按在胸前。

 

一阵铁索的声音响起,门被人大力从外面拉开。

 

有个大花臂男人牵着条龇牙咧嘴的恶犬低头走了进来,隔着多老远我都能闻到腥臭的唾液。

 

他面无表情地打量了一圈,语气不太满意:“这批新货就这么几个?”

 

一旁立刻有人上前一步:“数量不多,但质量还不错,您看那个!”

 

他说完,瞟了眼姐姐。

 

姐姐立刻低头,但还是被人抓起了手臂。

 

我尖叫着想拦,却被一脚踹倒了旁边。

 

大花臂略微诧异地扫了我一眼:“怎么是两个?”

 

“姐妹花,一起就带过来了。”

 

姐姐奋力挣扎起来,连踢带咬,抓她的人火气上来,一巴掌扇了过去。

 

姐姐摔在了地上。

 

大花臂眼一横,一脚踹那人几米远:“傻逼!打坏了怎么跟陆爷交代?”

 

他们扛起了姐姐朝门口走了。

 

我爬过去拽住大花臂的腿:“求你不要带走我姐姐,你要多少钱,我给你。”

 

“行啊,我倒是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我现在给你个机会救她。”

 

他狞笑着松开缰绳,恶犬冲上来,把我扑倒在地。

 

 

3.

 

我捂着脑袋奋力挣扎着,可身上还是不知道被咬了多少口。

 

我不能倒下,我还要去救姐姐。混乱中我摸索到了狗眼睛,狠狠地挖了进去!

 

那畜生吃痛松了口把我甩到一旁,哀嚎着打滚。

 

我看准机会扑过去扭断它的脖子。

 

可我不敢撒手,就那么血肉模糊一身狼狈地和它纠缠成一团。

 

可能是那场景太骇人了吧,一屋子的人居然没一个说话的。

 

我不敢哭,也不敢看。多希望这是个噩梦,醒了就解脱了。

 

门开了,一个人逆着光走了进来。

 

他好像闻不到这里的气味,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是面无表情盯着死了的狗,还有我。

 

半晌,他阴森森开口:“你把我的狗弄死了?”

 

我已经累到要虚脱,伤口痛到我冷汗直流。我没说话,只是狠狠地瞪着他。

 

他眉毛一挑,嗤笑了一下:“小东西,倒是挺有意思,那就罚你当我的狗好了。”

 

从此,我成了他的玩具。

 

4.

 

陆川是这个拐卖人口组织老大的儿子。

 

我养好伤后,就被送去了他的别墅。

 

他年纪看着和我差不多,个子很高,白净忧郁,一头凌乱不羁的自来卷,像极了暮光之城里的吸血鬼Jasper 。

 

可我却无心欣赏他的美貌,一心只想打听姐姐的下落。

 

“那个大花臂说,给我个机会救姐姐,现在我赢了。”

 

陆川的卧室又大又亮,四面都有很大的落地窗。

 

他拿着吉他窝在沙发里低头拨弄,“等我心情好了再说。”

 

我刚想开口,就对上了他带着寒意的眼神:“惹毛了我,现在就剁了你喂鹰!”

 

我知道他并不是开玩笑的,不敢多言。

 

他走过来,捏起我的下巴嗤笑道:“这就对了,好狗就要听话,晚上睡那。”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个蓬松柔软宽大的……狗窝。

 

陆川垂眼盯着我,不错过我一丝一毫表情的变化,可我并没有露怯让他如愿。

 

我抬起头,朝着狗窝走去。

 

陆川挑了下眉毛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晚上累坏了的我,蜷缩在狗窝里倒头就睡。

 

睡梦中,头皮传来剧痛,我睁开眼就对上了月光下陆川那张满脸是汗的脸。

 

“你为什么在我房间里?”

 

这是什么剧本?

 

“你让我睡在这里的……”

 

还未等我说完,他扯着我的头发,硬生生地把我从地上拽了起来,口中还说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贱人,又想下药害我是吗?”接着一个耳光扇过来,我被打倒在地眼冒金星。

 

 

5.

 

白天的陆川虽然有些阴郁,但看起来还算是个正常人,谁想到夜里竟然入了魔。

 

他像疯了一样狠狠踹我,我边躲边喊,拿手边能摸到的一切东西去扔他。

 

很快,有几个人闻声冲了进来,他们熟练地拉开陆川并且给他注射了一针。

 

陆川陷入了昏睡,我也第二次被带去处理伤口。

 

还是上次那个医生,他戴着口罩,波澜不惊给我做着处理。

 

他看起来儒雅斯文,和满脸凶相的大花臂那帮人形成鲜明对比。

 

“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女孩?长发及腰,白白净净大眼睛。”我语无伦次拉住他的胳膊。

 

“省省吧,你不可能离开这里的。”他抽出手臂,抬起脸看向屋子一角。

 

我转过头,看到了那里隐藏的摄像头。

 

一闪一闪的红点,是魔鬼的眼睛正凝视着我。

 

 

6.

 

我又被送回陆川的房间。

 

他还在睡,闭着眼睛的他看起来是那么的温顺纯良,可他们私底下却做着最肮脏的事情。

 

陆川的脸上贴了创可贴,是我拿他的乐高打的。

 

他醒来,怕是又要发疯折磨我了。

 

鬼使神差地,我朝他的脖子伸出了手,但抖得厉害。

 

就在这时,陆川醒了!

 

我一慌,伸向脖子的手改成抓住被子,一把盖住了他裸露的肩膀。

 

他不发话,我也不敢动,直到他又重新闭上了眼睛,我才瘫倒在地上喘着粗气。

 

真的动了他,我必死无疑,苟活至少还有救出姐姐的希望。

 

晚上,我依旧睡在狗窝。

 

上次的可怕经历让我心有余悸,眼巴巴看着窗外,天色渐渐放亮我才勉强睡了过去。

 

朦胧中,我听到读英语课文的声音,一瞬间自己好像又重新回到久违的教室。

 

可惜睁开发酸的眼睛我才发现,自己依旧在陆川的房里,他正在上网课。

 

戴着眼镜的他看起来就像个普通大学生,我猜他的老师一定不知道他的真实面目。

 

7.

 

陆川感受到了我的目光,回过头来看我一眼,脸上的创可贴显得格外突兀。

 

“会吗?”他把一篇英语论文扔给了我。

 

学习方面我和姐姐从来都是不遑多让,我随便选了篇,大致扫一眼便开始读起来,陆川眼里闪过一丝惊艳。

 

我实在太怀念那些回不去的时光了,读着读着声音不觉哽咽起来。

 

“ok stop!难听死了!”

 

陆川一把抽出书扔去旁边:“帮我写论文,写不好要你好看!”

 

我从宠物摇身一变成了陆川的枪手。

 

我实在不理解,像他这样的人,为什么还要学习?

 

总不至于真想拼个美好人生吧?

 

可我对此,还是求之不得。

 

陆川默许我陪他上网课,我发现除了英语之外,他其他的科目都渣到惨不忍睹。

 

对于被我单纯用智商碾压,陆川恨得牙根痒痒,却又没办法。

 

我们两个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对峙局面。

 

他时不时端着胳膊恶狠狠盯着我写论文,我后背悄悄流下冷汗,可脸上还要装作波澜不惊甚至略带不屑。

 

陆川是我在这里活下去的唯一希望,我必须绞尽脑汁让自己有存在的价值。

 

有一天他在看电影,是关于国际象棋的。

 

我灵机一动走过去挡住他的视线,学着他当初的语气和口吻问:“会吗?”

 

陆川不可置信地看向我,可能是觉得我这条狗疯了吧,居然敢这样跟主人说话。

 

我挑衅地扬了扬下巴,下一秒,他话不多说翻出来棋盘,我们就直接在沙发上对弈起来。

 

他不知道,为了培养专注力和逻辑能力,我从小学就学国际象棋,获奖无数,赢他跟玩一样。

 

下了三盘,陆川都溃不成军,他大手一挥棋子扬了一地,生气地摔门离开了。

 

我默默收拾好了棋子。

 

就凭他那个别扭的性格,肯定会不服输,还会来挑战我的!

 

果不其然,陆川没多久又回来了,气呼呼坐在沙发上:“教我!”

 

“教你可以,但你要帮我。”

 

“说。”

 

“我要见姐姐!”

 

 

8.

 

“教好了再说。”

 

我不敢逼他,逼急了鱼死网破更糟糕,只能耐着性子从基础给他讲起。

 

日子就这样一点点流逝,我无数次尝试打听姐姐的下落,可他从来都不透露一丝一毫。

 

想来想去,堡垒是最容易从内部攻破的。

 

想救姐姐,就需要陆川帮我,他是我唯一的突破口。

 

虽有万般不情愿,可我也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

 

打定主意之后,我开始行动。

 

再给陆川讲题的时候,我会故意歪着头看他的眼睛问他懂了吗,还常常朝他笑,露出小酒窝。

 

一开始他很不自在,总是避开我的眼神,凶巴巴吼我:“傻笑什么!看题!”

 

可后来,他淡定了许多,顶着我炽热的眼神还能坦然做题。

 

如果不是耳尖微微发红,我还真的信他坐怀不乱!

 

再后来,狗窝被拿走了,换了张单人床。

 

我知道陆川开始上钩了,从他别扭青涩的反应来看,我断定他没有喜欢过女孩子。

 

有一天,陆川突然扔了一堆衣裙给我,数量多到把我瞬间掩埋。

 

“佣人收拾出来的破烂,要就拿去,不要就扔!”说着他抬脚想走。

 

“陆川!”这是我第一次叫他的名字,我特意放柔了声音,甜甜的,藏着绵绵的钩子。

 

果然,他的背影僵住了,手紧紧攥了起来又松开。

 

“干嘛?”

 

“好看吗?”

 

我挑了件白色连衣裙迅速换上。

 

破烂?

 

破烂还带着标签吗?

 

我不拆穿他,配合他演戏。

 

陆川转过身来,脸腾一下红透了,撂下一句丑死了, 然后落荒而逃。

 

我紧紧攥住裙角,卸下假笑。

 

谁叫我只有那一件内衣,又偏偏洗了没干呢。

 

我虽不齿自己的做法,可除此之外,我还有什么能当筹码?

 

 

9.

 

第二天,门口就送来了大盒子,里边都是白色的内衣套装。

 

呵呵,原来喜欢纯情萝莉这个调调?

 

多可笑,这么狠毒这么肮脏的人,偏偏却爱着象征着纯洁的白色。

 

他有什么资格?

 

我认真洗了澡,把头发精心打理,披在肩头,挑了一身白色连衣裙。

 

出门前还特意拉低衣襟收紧了腰带,若无其事去陪陆川看电影。

 

他心不在焉,时不时用余光偷瞄我,我冷不丁转头,抓了个正着。

 

“你总偷看我干吗?”

 

“我哪有?”

 

“你不是喜欢上我了吧?”

 

“你想得美!你就是我的狗。”

 

“哦?是吗?那你别动,我要试试。”

 

“试,试什么?”

 

我不等他说完就欺身上前凑近他,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到我能感受到他滚烫的呼吸。

 

我从来没有和异性这样亲近过,说不紧张是假的。

 

可我不能给自己退缩犹豫的机会,一狠心,闭着眼,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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