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译彬看着楼溪,眼神渐渐变得怨毒,甚至带着点儿仇恨,嫉妒和不甘心。
他死死抓住楼溪的手腕,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你是不是看中了玉侄子在 白家继承人的身份?”
楼溪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她正要说话,就听他又说道:“你觉得,我在玉家的掌权还没拿到真实的在手中,所以你先倒戈想了玉侄子那边是吗?”
楼溪冷冷盯着他,甩了甩手。
似乎齐译彬有心放手,这一次她成功地挣脱开了,她冷笑一声,将他上上下下打量,沉声道:“是,就是这样又怎样?不过,就算你已经成功拿到了玉家,在我这里你依旧不会入我的眼,我就是嫁给狗嫁给猫也不可能嫁给你!”
“你早点死了这条心!”
楼溪是想要齐译彬彻底死心,他说什么,她就顺着他的说下去,甚至是说的更残忍,更冷漠。
果然见自己说完这话后,齐译彬笑了下。
那笑容高深莫测,让人看不出来他究竟是在想什么。
“好啊,楼溪,你给我记住你今天的话!”
“放心,我要是忘记,天打雷劈!”
齐译彬最终怨毒地看了她两眼,转身走了。
他心里下了死 心,却不是对她死心。
而是非要跟着她反着来,她越是不想嫁给自己,他越是要逼迫她到自己身边。
她不是嫁给猫嫁给狗都不愿意吗?
那他非要糟蹋她!
迟早有天,他要她在自己身下哭,身下求饶,知道今天她这话有多么离谱!
楼溪只觉得最后齐译彬看自己的那两眼,太有深意,且很危险,但她想着齐译彬就是个初出茅庐的草包,根本做不出什么真事来。
于是也没有多想。
齐译彬转头去见白二爷。
吃过饭后,白二爷在自己的住处休息,思考着之后的路该怎么走,以及自己的儿子白晓天这会还在医院呢。
齐译彬来的时候,他坐在沙发上抽烟,开门见山地道:“有什么消息了?”
齐译彬坐在他对面,说道:“没什么消息,玉侄子的防备心太强,我不是那么容易到他身边。”
“我不是让你利用你那女人吗?”
白二爷深深看了他两眼。
齐译彬听见这话,心跳了跳,刚才他太激动,给这事儿让给忘记了,只想着以后狠狠报复回来。
他在白二爷面前就像是一张白纸,没有什么看不透的 ,白二爷一下就看穿了他的心事,冷笑道:“齐译彬,希望你出息点,不要让我觉得你不堪大用。 ”
“二爷,利用个女人算什么男人,我还有我自己的 办法,再说那女人对玉侄子那么 好,看来他们早就已经暗地里暗通曲款,不可信。”
“是吗?那你还有什么好的办法?”
齐译彬其实自己也不知道。
他只是想要用缓兵之计,让白二爷不要这么快就对自己失去信任。
他沉默几秒,都没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白二爷见状,眼底里浮现出对他不屑,不加掩饰道:“我只给你三天的时间,要给我一点儿有用的消息,否则我这里你就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