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时间?”
齐译彬拧眉,这个时间太短了,而他现在还一点儿头绪都没有。
白二爷微微侧身,弹了一下手中的烟灰,沉声道:“怎么,你是觉得时间太长了?那给你缩短一点如何?”
“不不不,”齐译彬赶紧道:“三天就三天。”
“行,你知道我要什么,现在最怀疑什么。我要玉侄子的真实身份。”
他不会忘记的,楼溪分明在会所里面就是叫了这个人叫玉时爵。
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难不成玉时爵的侄子跟自己的名字还是一样的?
齐译彬心里也奇怪这一点,迫不及待想要证实,这个玉侄子究竟是个什么身份。
他先从白二爷这离开。
人走后,王申有点不放心,走上前来道:“二爷,你是真的要相信他 ?我怎么感觉,这人办事不太可靠?”
“不管可不可靠,且看三天后再说。要是他真的没什么能力,也不必养着了。”
“可是他知道的太多了。”
“到时可以处理干净。”白二爷说得冷漠,对这种事似乎是司空见惯,一点儿都不觉得哪里有问题,他手中的香烟燃尽了,他又道:“去医院看看晓天,对了,顾永年那边如何?”
“没什么消息,听说昨天去白氏大楼找过玉侄子,不过被玉侄子给轰出来了。”
白二爷一声冷笑,他站起身来,王申十分懂事地拿过旁边的西装外套,给他穿上去。
“这个玉侄子,果然有点意思,手段够狠够直接。”
他当然看得出来,玉时爵在会所的时候是故意给他们打那一下,然后才让他自己的人过来。
就因为被顾永年打了那么一下, 之后他就有的是借口不跟顾永年的生意,这样一来不管自己有多少想要在生意上下套子的计谋,都会被人给识破。
最厉害的是,他根本不担心他会被顾永年打死在会所里。他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不过……
白二爷仔细思考着,当时 在会所时,他对那个楼溪可是百般的保护。
他笑道:“这个楼溪不简单,要是能抓到她成为我们这边的人,以后她可能会是对付玉侄子最好的利刃。”
王申道:“可那女人看起来也不是好收买的。”
“能被玉侄子看上,当然不会因为你一点小恩小惠就别收买,但如果是大点儿的事呢?”
王申不解,“您的意思是?”
“那老不死身边有个叫辛克的男人,我一直在监视着老不死的举动,昨天她让辛克去见了楼溪,似乎是要帮助楼溪什么。”
白二爷一边说,一边领着他往外面走,说:“你去打听清楚,他们之间都聊了什么,辛克又帮了楼溪什么。”
“是。”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知道老太太背地里还有人在给她办事,不过她老了,那些势力根本调不动了。
也就只有这个辛克,当年是她的养子,即便不需要调动,也会对她忠诚。
白二爷去了医院看儿子。
白晓天今年已经二十七岁,但先天智力有障碍,到了现在,都没有媳妇。
一进门,白二爷就听见儿子在狠狠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