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玉时爵也不催促,慢悠悠坐在他们对面的沙发上,点了一根雪茄,沉声道:“我可以给你们时间和机会好好想清楚,给你们辩解的机会。”
“说出当时的情况,她是怎么落水的。不然的话,下场可能不好收场。”
他的声音冷得像是冬天的大雪,只是落在手臂上就能让人浑身寒冷,如坠冰窖。
再加上他英俊的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叼着雪茄,一面整理自己的袖口,看起来平平淡淡,实则这样的深藏不露,杀伤力才会更强。
齐译彬又一次被他这样的态度给惹毛。
究竟她是谁的未婚妻?
他看着玉时爵,坚定道:“溪溪是我的未婚妻,我当然不可能推她下水,但是玉侄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抱他的未婚妻,还把她放在他卧室的大床上,这是不是有点儿逾越了?那可是他的女人!
应该是连跟其他男人说话都不被允许的,永远只是属于自己的东西!
玉时爵抬眼,对上他不甘愤怒的眼神,吨了几秒,意识到他在想什么后,他将咬住的雪茄拿下来,在面前的烟灰缸中摁灭。
不知为何,他这个动作透出无尽的危险感。
齐译彬静静看着他,只觉他周遭的气压极低,又像是在压抑着什么,仿佛下一秒就能随时爆发。
他被这样的他给吓得心里有些发颤。
情不自禁地往后倒退两步。
玉时爵察觉他的动作,轻蔑看他一眼,往前两步,一脚踹在他的膝盖窝。
他只觉膝盖窝的骨头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紧跟着不受控制地直接跪倒在了地面。
还没起来,玉时爵这时又抬起脚,踩在他肩膀上,不给他起身的机会,说:“告诉你,玉家的财产你能不能继承全靠我说了算。”
“不管她是不是你的未婚妻,只要我在一天,任何人都休想碰她,欺负她,这跟她是什么身份没有半点关系。”
他说着,脚下用力在他肩膀上旋转。他使出了大力,齐译彬吃痛,肩膀都快要撑不住,险些就要趴倒在他脚边。
他不甘心,瞪着他道:“你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敢这么对我?明目张胆抢我的未婚妻!”
如果真的是玉家侄子,怎么可能敢这么对自己这个未来的继承人!
玉时爵看着他冷笑一声,说:“你还不配知道我是谁。”
果然,这话从侧面反映,他根本就不是玉家的侄子!这全了齐译彬心中的想法。
他痛苦拧紧眉头,面容扭曲,咬牙切齿想要说些狠话,可肩膀实在是太疼了,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抬眼去看,见男人面容温温和和,只有那双眼里的寒意让人心底发凉,脚下的力道也只有齐译彬自己清楚,究竟有多么残忍!
楼芸遥在一旁看着,大气都不敢出,下意识往旁边后退了几步。
她才退好站定,就看见玉时爵的眼光轻飘飘看向自己,却透出狠戾,“说清楚,谁推的她。”
楼芸遥生怕这灾祸殃及自己,忙道:“是他!他生气姐姐不跟他一起回去,加上怀疑她不忠,想要报复,知道姐姐有畏寒的毛病,所以才、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