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楼修杰被吓得不行。
整个人都开始瑟瑟发抖,他望着玉时爵的脸,只觉得像是看见了鬼魅。
他当初要是知道他是这样的身份,是怎么都不敢得罪的。那件事也不能全算自己的错,谁让他要故意隐瞒身份?
玉时爵看见他的表情,冷笑一声,似乎还不屑于就这么对付他。
他嫌动了他脏。
他微微偏头,看着旁边的陈波说道:“找人教训,教训到住院,比楼溪严重十倍。”
就像这句话,玉时爵无情的转身离开了,看都不看他一眼。
只留下楼修杰一个人瑟瑟发抖。
现在他又将那惊恐转移到了陈波身上,发着抖说:“你你……你你们想怎么样?”
“你没听见玉总说吗?比楼溪严重十倍。”
……
玉时爵回到病房中时,楼溪还没有醒来。她仍旧是原来的那副样子,苍白着脸没有生气。
玉时爵坐在她的病床边,静静望着她,眼里都是疼惜。
他想到白辛克。
一定要找到别的办法,让他付出代价。
楼溪住院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尤其是齐译彬在得知后,匆匆的赶来看望。
他现在才知道,玉时爵的颓废以及他对自己的暴怒是为了什么,楼溪成这样子了,他怎么可能还平静得了。
而齐译彬也意识到,他担心这次出事的是孩子,这可关乎到他的继承大事,当然要来时时刻刻的关注。
他一直将此事瞒着老太太,生怕对方知道后,就会取消暂停他的继承。
但是纸包不住火。
在第二天下午的时候,方子安来看楼溪,正好跟他打了一个照面。
方子安不喜欢自己这个小侄子。
他看了看病床边坐着的玉时爵,又看了看他,故意拱火笑道:“我怎么不知道你们俩什么时候能这么和平相处了?”
楼溪还在昏迷。
玉时爵皱眉,即便她是在昏迷,他也不想让任何人打扰到她的休息,尤其是方子安。
这个男人对她有点别的想法。
他不满的说:“你们两人的恩怨自己出去解决,不要打扰她休息,否则我跟你们没完。”
方子安啧啧了两声,“这还真是护得紧哪。”
他故意调侃的笑了,但还是乖乖的转身出了病房。并不是听玉时爵的话,而是他的确不想打扰楼溪休息。
齐译彬看了一眼病床上还在昏迷着的人,犹豫了片刻,最终也是提步跟上的方子安。
“你怎么会来这里?”他追上他问道。
他这个小舅舅总是给他一种很不靠谱的感觉。其次,他还觉得他对自己有敌意。
只是不知道这敌意从何而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本来应该是亲人,不是吗?
方子安笑了一下,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我是你的长辈,这句话你能问我吗?”
齐译彬蹙了蹙眉。
他算哪门子的长辈?明明今年他们也才见过彼此。
“你到底想做什么,”齐译彬担心他是来找母亲的麻烦,“我妈妈不在。”
“哟呵,”方子安望着他:“你怎么知道我是来找方曼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