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不是故意法?”玉时爵沉声说着,倒也没有完全剥夺楼修杰解释的权利,他倒要看看,他能解释出个什么花来。
楼修杰紧张的说:“是白辛克,是他怂恿我做的,真的跟我没关系,把楼溪按在水盆里的人也是他……”
玉时爵听见他最后一句话,神色更冷。
他转了转手,像是蓄势待发,将手指关头捏得咯咯作响,看着他说道:“这么说,你还挺无辜的。”
楼修杰没有说话,他不确定他这句话究竟是真的,还是只是在反讽。
总之他已经不敢说话了。
玉时爵就在这时,狠狠的一拳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他避重就轻,虽然避开了命门,但是下手的力道却没有任何一丝的留情,打得楼修杰发出一声惨叫,连着往后倒退了好几步,后背抵在车门上。
“ 玉总……”他艰难的喊着,声音里都是痛苦之色,他缓缓抬起头来看向玉时爵,见他一身黑衣还在往自己靠近,像是在暗夜里潜伏的猎人,正在慢慢逼近自己的猎物,等待着下手,给他致命的一击。
楼修杰看得心头顿跳。
“你饶了我吧……”他低声哀求着。
玉时爵哼笑一声,仿佛没有听见。如果换做以前,他还是楼溪的父亲,那么他也许可以考虑放过他,只是现在已经知道他根本就不是楼溪的亲生父亲,甚至在这么多年对她苛待。
他是不会忘记的,在上大学时,他们两人还是甜蜜的情侣关系,楼溪曾在自己面前多次说过渴望父爱,她已经在楼修杰面前做了尽力她能做的,可他仍然是不肯看她一眼。
他还总是说得冠冕堂皇,拿她跟楼芸遥相比。不论楼溪做的有多优秀,他都要将她们两人相提并论。
现在玉时爵才知道根本就不是什么相比,而是因为他本来就不待见楼溪而已。
在想到之前,自己跟楼溪明明在热恋期间,他却要横插一手强行分开,甚至是在自己面前污蔑她,说她嫌弃自己是个穷小子,一穷二白。
想到这些,玉时爵怎么可能忍得住,他扬起拳头,又是一下狠狠的抡在了楼修杰的身上。
楼修杰被打的闷哼一声,疼得呲牙咧嘴。他打的很有技巧,每一下都避开了命门,但是每一下又足够让他痛苦。
玉时爵转了转脖子,阴森森笑着说道:“当初我为了见楼溪一面,你为了能够阻止,找人来伤害我,这件事还记得吗?”
楼修杰听见他的话顿了顿。
他怎么可能不记得?玉时爵当时虽然穷,可是长得好,那张脸是看见了就如何都忘不掉的。
所以他记忆深刻。
玉时爵观察着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的答案是什么,于是他紧跟着笑着说:“我的后背被人砍了一刀,现在那伤痕还在呢。狰狞的很,看着就吓人的程度。要不……”
他摸出自己身上的打火机,用它轻轻拍了拍楼修杰的脸,“我也给你加上一刀如何?”
楼修杰听见这句话,整张脸一瞬间就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