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波在白晓天的游艇上,直接从身上摸出一把刀,对准了白晓天的脖颈,说:“你再乱动,老子一刀杀了你!”
白晓天顿时不敢乱动,紧紧盯着比在自己脖颈前的 那一把雪亮的匕首。
陈波道:“让你的人都给老子滚开!”
白晓天哪里敢不从,只觉得那把匕首随时都有划破自己喉咙的危险,忙对自己的人喊着撤退。
一大群本来准备去阻止玉时爵两人上岸的小弟们纷纷往后退,都让开了路来。
玉时爵在其他人的帮助下,很快上了游艇的甲板上。
他将楼溪放平,她漂亮的脸苍白一片,眉眼紧闭,看不出一点儿生气。
她呼吸都变得很微弱。
玉时爵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心慌。
他用力挤压她胸腔的积水,楼溪的口中无意识地吐出水来,等再也挤不出水了,玉时爵捏住她的唇,往下吻住她给她渡气。
楼溪只觉得周身冰冷。
好像置身于一个黑暗的窟窿之中,她很想就此沉睡,但又清晰感觉到有人在拉她,一口一口氧气的渡入,让她思绪渐渐清明起来。
她睁开了一双眼,入目,就是玉时爵在眼前放大的俊脸。
她拧眉,反应了几秒,才意识到自己的境况,她轻轻动了动唇瓣。
还吻住她的玉时爵察觉到,忙松开她,就坐在她身边,一手将她给搂入怀中。
“……”楼溪感觉到他身上的衣服全都是湿漉漉 的,透着寒冷,但他的怀抱却似乎是温暖的,那些温度一点点传入自己的身上。
她说不上心中的感觉,就如同置身在冰窖中时,忽然被人用力地拥抱住,不断地给她温暖。
她沉默着,闭上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掉了下来。
此刻那什么项链的定位·追踪,对她的监视,眼下都是可以被原谅的。
如果不是那个追踪,兴许他都找不到她,又或者……
玉时爵感觉到怀中的人在颤抖,他在她耳边轻声道:“你冷吗?”
“冷……”
玉时爵脱下自己的外套,虽然也是湿漉漉的,可到底可以阻挡一些海风。
他将外套裹在她的身上,将她打横抱着起来,走进了游艇的房间里。
陈波将那边的白晓天拽住衣领,提溜到了他们那边的游艇上,同时也拿走了那一份文件。
只留下白晓天的一群小弟们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是好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领头的人,联系了白二爷。
白二爷听说情况后,暴怒地一巴掌拍碎了茶几上的花瓶,暴怒道:“这么好的机会,你们都能给我个搞砸?!”
那人说:“抱歉……二爷,实在是……他们太不要命了……”
白二爷冷哼一声,“跟上去,要是晓天出了什么事,你们也跟着陪葬!”
他说完这话,啪的一下先挂断了电话。
他气得不轻,自然明白什么都不怕,可是最怕的就是像他们这样不要命的人。
他还在生气中,电话又响了起来,还是刚那个小弟,他不耐烦地接听:“又怎么了!”
“二爷……我们刚才听见,楼小姐喊玉侄子叫玉时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