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接下来的话却被凉凉的薄唇含住。
男人动作轻柔下来,一寸寸吮咬着楼溪。
楼溪猛地瞪大双眼,这样的亲吻方式,只有他,只会是他,可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男人醇厚的声音撩火,“还敢分心?”
没得到回应,他便更加暴虐地蹂躏玫瑰。
不知为何,楼溪眼前仿佛看到了玉时爵那张混不吝俊脸,每次她闹他,他就用这种方式报复。
直到现在,楼溪才意识到刚才的状态不对劲,像中了药。
而且她的心里越来越疑惑。
她急迫地想知道他究竟是谁!
是不是他……
“这里方圆百里都是玉家老宅,也没外人,你到底是谁?怎么进来的?”
“刚刚才叫过什么,这么快就忘了?嗯?”男人咬耳朵。
听到这句话,楼溪心尖颤动。
楼溪不敢相信。
玉时爵明明死了,他奶奶亲自给他收的尸,众目睽睽之下放进棺椁,不可能还活着。
真是玉时爵,她岂不是被一个鬼吻得失神?
他不会是想过来报复她,吸阳气把她吸死,一起下去做鬼情人吧?
楼溪有点害怕了。
“不、你不是他,你是谁?”
男人撩起楼溪一缕头发,调戏道:“哪个他?你刚才想的是谁?你那个滥交未婚夫?你未婚夫的堂弟?还是……棺材里那个死人公爹?”
“你!”楼溪有些羞愤。
不知道为什么,楼溪感觉他说到“公爹”的时候,还故意加了重音。
她别过头开始挣扎,不想被这个男人牵着鼻子走。
“我不管你是谁,你既然清楚我是齐译彬的未婚妻,就应该知道我也是豪门出身,你玩不起!放开我!”
男人的气场骤然变冷。
半晌,他寒声开口:“看来这就是你想要的。”
楼溪看不见他眼眸阴沉,只能感受到他用力甩开了她的胳膊。
“下一次,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身后传来长久的寂静。
男人离开了。
楼溪这一觉睡到了天亮。
她实在是太累了,如同梦魇一般,眼皮沉重,没有一点儿力气。
直到晌午之后齐译彬到来,摇醒楼溪。
“喂?楼溪,起床了!喂!”
楼溪猛然睁开眼,嘴里还喊:“不要了!我不要了!”
“你不要什么?”齐译彬纳闷看着楼溪,面色阴沉,“你怎么了?”
“我——”
楼溪刚想脱口而出一个名字,可是看到齐译彬硬生生住了嘴。
齐译彬?
为什么会是他?
楼溪坐起来,发现自己就睡在卧室,身子清爽、被褥干净。
除了浑身觉得无力、皮肤发烫以外没有什么其余的感觉。
不对啊,她不是……
想到那些荒唐的事情楼溪觉得心惊,她低声自言自语:“梦?难道是梦?对,一定是梦,是噩梦。”
齐译彬咧嘴笑了。
“是啊,你刚刚嘴里都在喊不要了,人家都是来参加葬礼的,就你做春梦,你不会是守灵看见我‘爸爸’帅,所以产生了非分之想吧?”
楼溪心下一惊,不自然地岔开了话题:“你昨晚去哪了?找你都找不到。”
“我?你问我做什么?”齐译彬忽然脸色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