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老宅,白幡灵堂。
一个丰腴美人跪在牌位前,纯黑孝服衬得肌肤赛雪。
“嗯……”
楼溪感觉眼前越来越花,身体还有股不可言说的空虚感。
按照她未婚夫家的奇葩规矩,第一个大夜竟然要她来守。
膝盖都跪麻了。
还好十二点了,马上就换人。
楼溪扶着棺材站起来,两腿又酥又麻。
她捻着三柱香,朝灵位鞠了一躬。
“请、请公爹……一路走好,孝媳妇楼溪敬上。”
遗照上的人俊美年轻,凌厉的眼神仿佛透过照片在凝视她。
楼溪咬紧嘴唇,心跳猛地加快,脑子里闪过零星片段。
遗照上的男人叫玉时爵,她现在名义上的“公公”,却也是……她的秘密初恋。
是她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人。
楼溪耳朵里似乎还响起了他性感的声音。
忽然,女人双颊爆红,有了些不该有的反应。
“吧嗒!”
粘腻的液体滴到了棺材边上。
楼溪伸手一摸,发现自己竟然流鼻血了。
她闻着棺椁前的香蜡,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为什么今晚如此奇怪?是她许久没有人陪伴,还是说……
“哒,哒……”
恍惚之间,楼溪听到了一个陌生又熟悉的脚步声。
一个男人走了过来。
“时爵?”
在楼溪见到男人的第一反应就是玉时爵,但说完她就觉得好笑。
人都死了,尸体就在棺材里,怎么可能站在她身边。
估计是来替她守灵的人。
楼溪按捺住血液的灼热,与心中难以启齿的躁动。
改口道:“译彬,是你吧,我有些头晕,你扶我回房好吗。”
她以为半夜三更能来灵堂看望她的,只有未婚夫齐译彬。
然而等楼溪被那男人扶起来以后,她想走动,却被摁住腰肢,狠狠揉捏了一把。
楼溪抬起头,惊悚极了:“你不是齐译彬,你是他堂弟,你——”
下一秒,她就感到什么东西戳到了她的后腰。
楼溪尖叫着想推开,可是发现嗓子发不出一点儿声音,甚至连力气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不要!
楼溪眼睁睁看着视野一点点变得漆黑。
晕厥之前,身边传来“咚”的一声巨响。
……
不知道过了多久,楼溪才幽幽转醒。
可是她恢复意识的第一秒,浑身就传来一阵酥麻。
她眼睛被蒙上了,不知道身边的男人是谁。
楼溪身子绵软,只能祈求:“你是谁?你想要干什么?我给你钱,你放过我好不好?”
男人沉默,头靠在了楼溪侧颈,呼吸喷薄在耳边。
楼溪缩着身子想逃避,可是被男人发现以后掐住腰。
男人炽热的体温烫得她头皮发麻。
终于她忍受不住,找准一个时机,用力曲起膝盖想踢上去。
“啊!”
楼溪的反抗被男人抓住。
这一幕似乎取悦到了男人,他笑出声,嗓音低哑得异样性感,“怎么,想弑父?”
楼溪颤抖身子,“你究竟是谁!怎么可以这么侮辱人!我可是玉家少奶奶!”
“哦?侮辱?”男人有些嘲讽的嗤笑,“不是你自己叫的?我还不想当你爹呢。”
“我是你祖宗!”楼溪咬牙:“来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