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要囚禁我?”
楼溪突然觉得,自己浑身冷得发抖,可现在,这栋房子里分明开着足够的暖气,在这之前,她并不感受到任何的冷意。
玉时爵没有看她,他淡淡地说道:“我这是在保护你。”
什么狗屁的保护!楼溪根本就不信,他分明就是想要跟白辛克一样,想要囚禁自己。
她开始有些慌张,前几日跟他的甜蜜,都仿佛瞬间化成了泡影。
“你放开我,我不要待在这里,我要去找楼修杰,让他为我母亲的死付出代价。你没有资格管住我的自由,更没有资格控制我的行为!”
明明两人之间还很亲密,甜蜜得无以复加,可一牵扯到有意见分歧的事,两人就总要发生剧烈的争吵。
上一次林婉柔被送入疯人院的时候也是这,现在更是。
一个不肯让步,一个太过坚决,玉时爵想要掌控,楼溪想要固执,两人这样的性格,一旦遇见分歧,就总是避不了现在的结果。
而这样的事一旦处理不好,等待他们的就只有分离。
玉时爵很明白这个道理,他心里却很无奈,他没有办法做到让步,根本不可能对楼溪松开掌控。
或者说,他这个人天生就有强烈的掌控欲,楼溪一旦产生和他的分歧,他就会想尽办法的让她听从自己的。
如果她不听话,他就只会使用强制的手段。
比如现在。
他把楼溪带到主卧的房间里,将她放到柔软的床上,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望着她:“这件事听我的。”
“从现在开始,你就待在这,哪都不要去,我每天会给你带最新的进展。你如果信得过我,就应该好好养好身体,你看看,自从她离世之后,你瘦了多少?”
玉时爵的话冰冷,可眼里却都是对她的心疼,以及爱意。
楼溪不是看不到,也不是感受不到,感冒就是讨厌他这样的强权。
她这几日的确瘦了许多,起初圆润的脸颊,此刻都已经消瘦下去,尤其是下巴,已经瘦得尖尖的了。
玉时爵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楼溪不愿意留在这儿,就这么认为他摆控,她还是想要亲自插手林婉柔的事。
她迅速地掀开被子,想要下床,“我不听,你没有资格管住我,你这是非法囚禁。”
她还没跑到门边,就被玉时爵一把拽回来,他重新把她推回床上,双手按住她的肩膀,把她死死的压在床面,他冰冷的眼盯着她:
“你最好不要逼我,你知道我向来是没有耐心的,不到那种时候,我不想对你用上手铐。”
楼溪角愣住,手铐这个名词,彻底让她如坠冰窖。
他果然是疯了,居然想要用这种方式来对付自己。可同时,她的心里升腾起更深的恐惧,她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找到林婉柔的时候,她就是被白辛克用锁链锁住,戴着手铐脚镣。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要学白辛克吗?”
玉时爵望着她,“如果你乖的话,我不会考虑。反之我就不能保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