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时爵看了楼溪一眼,那眼神的询问不要太明显。难不成是她和他有约?
她和其他男人的约定,玉时爵要是知道,当然不爽。
楼溪摇摇头,解释道:“我也不知道,跟我没关系。”
也许是上次她背着自己去见房子安的事,让玉时爵耿耿于怀,现在才会下意识地去怀疑她。
玉时爵起身去拉开门,让楼溪在此地等待,门一开,见方子安就站在外面,他穿着一身休闲的家居服,戴着眼镜,手里拿着一个红色的什么东西,笑眯眯的看着他:
“玉总,别来无恙啊。”
他说着,目光却在越过玉时爵,往他后面的房间看去,见到楼溪坐在沙发上的一幕,自然也看见了她手臂上裹着的纱布。
他的眉不由自主地皱了皱,说:“我是来帮齐译彬送请帖的。”
玉时爵伸手拿过那个红色的东西,随意看了一眼,是齐译彬和万今歌的婚礼请柬。
上次就已经参加过他们的订婚宴,现在,他们的请柬也已经发出来了。
看了一下上面的日期,是在一个月之后,看来他们是已经决定,要走入婚姻殿堂。
玉时爵收下后说:“现在你可以走了。”
方子安呵呵一笑,“我还以为你不会收呢。”
玉时爵回给他同样的微笑,说:“他好歹现在是玉家的掌权人,不论如何,我现在也还是一家人。”
“他的婚礼,我怎么可能不去呢?”
方子安没有仔细去听他这句话,他去不去齐译彬的婚礼都跟自己没关系,他现在关心的是房间里手臂裹着纱布的楼溪。
他没搭理玉时爵,而是直接越过他,对屋内的楼溪说道:“我能进来吗?”
玉时爵皱眉,依旧以自己高大的身躯挡在门边,不给他进入的机会。
开什么玩笑?他和楼溪的卧室,是他这样的野男人,能随便进的吗?
楼溪在房间里听见他这话,同样也是一愣,随后才说:“我想休息。”
这是已经婉拒的意思。
但方子安就像是听不懂似的
他直接对玉时爵上了手,想要推开他进去,却被玉时爵阻拦,他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握住了他想要进攻的手腕说:“现在是在楼溪面前,希望你能给自己留个好印象。”
这话有些熟悉。
好像在哪听过?
方子安还想继续争取,但玉时爵已经继续开口说:“或者你也可以进来,不过你得考虑后果了。”
方子安看着他饱含警告的眼神,在门边愣了一下,他并不怕玉时爵,于是果真就绕开他走了进去。
玉时爵看着他的背影,冷冷地勾起唇,走在他身边,也跟着进去。
方子安来到楼溪身边,关切地看着她的手臂,温和地说:“你这怎么?”
对上他关切的眼神,楼溪觉得浑身不自在,这个男人对她的想法,现在已经赤裸裸的,不需要遮掩。
她捂住手臂的纱布,出于礼貌地说:“是有一小伤而已,不重要。”
方子安观察着她的表情,“你在骗我哦。”
他这样的语气,让楼溪感到鸡皮疙瘩起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