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溪抿着唇瓣,不说话。
她看着玉时爵认真的模样,心里有些甜蜜。
玉时爵见她不答,又继续说:“下次这种事,你有多远就离多远。不要靠近,这次是小伤,如果那人手段再狠一点,你想过自己是什么后果吗?”
楼溪摇摇头。
她怎么会知道刀疤男会突然袭击自己,她只是饿了而已,又没有什么错。
这一切不过是个巧合。
她把这些告诉玉时爵,他叹了一口气,到底没再说什么。毕竟楼溪说得没有错。“你要学会保护好自己。”
玉时爵的千言万语,最后都只浓缩成了这么一句。虽然简简单单,可楼溪还是能够听出其中的担忧和无奈。
现在他的身份敏感,这么多人虎视眈眈,他自己都自顾不暇,活得疲惫,又何况是带着她。
他凡事都要为她考虑。
这么一想起来,楼溪又觉得,自己似乎能够理解昨日他对自己所做的事。
也许只有那样对自己,他才能安心出去办事。
“在想什么?”玉时爵已经给她包扎好,他把医药箱收起来,坐到了楼溪身边。
他拉过楼溪的手,放在手心,轻轻抚摸过她手边上的纱布,这流的血并不多,纱布被染得一点点的粉红。
他的动作轻柔,姿态里带着无尽的缱绻。
仿佛触碰的不是她的伤口,而是别的地方。
她被他碰得有些痒,脸色微红,“没想什么。只是突然觉得好像有些理解你。可又觉得这样的话,对不起自己。”
玉时爵听见她这一番奇奇怪怪的言论,没有听懂她在说什么,只是回给了一个淡淡的笑。
两人在卧室的沙发上相拥,窗外的阳光照射在他们身上,把他们缠绵的影子投落在地面,房间里一片温暖,看在眼里就让人觉得心静。
两人相拥着,气氛渐渐变得不对起来,玉时爵开始亲吻她的唇,从起初的浅浅品尝,变成了深深的吻。
他在她的口中攻城掠地,抢占城池,吻得她呼吸困难,浑身发软,呼吸都变得急促。
玉时爵埋在她的颈窝,发出似危险野兽的低低喘息,一只手撩开了她的衣服,想要跨越尺度。
然而就在这时,楼下却传来一阵门铃的声响。
有人来了。
楼溪角的脑海中,瞬间闪过这个念头,她连忙伸出双手,撑在玉时爵的胸膛,想要把他往外推,着急得满面涨红。
玉时爵看见这样的她,心情莫名愉悦,他拉住她在自己胸膛作乱的手,“别碰了,再碰你可负不了这个责任。”
楼溪当然明白他这话里的深意,立即不敢再乱动,只是小声地说:“下面有人,快别闹。”
玉时爵闷笑两声,不再逗她。却还是深深埋在她的颈侧,呼出暧昧的气息,“我又没做什么,是你在胡思乱想吧。”
她被他说得脸红。
外面响起了家里阿姨的声音:“玉总,有个姓方的先生来找。”
楼溪听到这个姓氏,不由得皱眉,他们身边的人,除了方子安,不会有别人。
只是,这个时间点他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