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一直都是这么想的吗,”玉时爵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欣喜,看她的眼神都柔和了许多。声音也比之前还要激动上几分。
楼溪嗯了一声,把药箱放好,才转过身来看着他说:“以前一直都是这么想的,但后来有了万今歌。”
“不过,万今歌的事你已经解释清楚。她这种显得没有那么重要。所以名分这件事,你在我这一直都是有的。”
看见楼溪真诚的双眼,玉时爵心情激动,他也不顾身上的伤口,连忙从沙发上起身,大步走到楼溪面前,伸手圈住了她的腰,随即低下头去吻住了她。
她被他完完整整地圈在怀里,没有一丝挣扎的余地,她也没有想过要挣扎。
一个吻由浅入深,玉时爵像是才吃到糖的小孩,对楼溪的吻怎么也不肯松开。
直到她快要呼吸不上,她双手撑在玉时爵的胸膛,把它往外推拒,他这才放开了她。
他唇角带笑,看着她说:“怎么连换气都不会了。”
楼溪脸色通红,假装伸手拍了拍他,嗔怪说:“该出发了,我只是想提醒你,不要浪费时间。”
玉时爵看着在日光下,楼溪那欲盖弥彰的小表情,眼尾还有几分羞涩,不由得一笑,也没有在逗弄她,拉住她的手离开。
来到医院时,还是清晨。
冬日的阳光,洋洋洒洒地洒在大地之间,远远地望去,大片的金黄,像是碎金柔散铺洒在天地间。
初晨的阳光将两人的影子拉长,投在地面,从玉时爵的角度看去,那影子像是两个蹒跚的老人,在互相扶持着走在暮年。
这样的场景触动了他的心。
那一刻真的想要跟楼溪过这一辈子。
而这一辈子的想法又让他一愣,每次只要关于她,他总是这样变得不像自己。
“在想什么呢,叫你好几声,”楼溪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思绪,他瞥了她一眼,摇摇头没说话。
“我说你昨晚跟去看见了万今歌和白二爷的事,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玉时爵沉默了一会儿,拉着她的手,一边走向林婉柔的病房,一边说:“这件事你不用操心。”
他是真不想让她操心任何他在生意上的事,这事危险。
只想让楼溪能够安安心心地生活。
楼溪只当他还没想好,就没有再问。
陈波一直在守着林婉柔,看见他们两人过来,面有难色地望了望病房的方向。
玉时爵一眼就看出了他的不对劲,淡淡问道:“怎么。”
陈波指了指紧闭的病房,“楼修杰在里面。”
“本来我们想拦的,但是拦不住,在法律上,他和林女士还是夫妻关系。”
玉时爵了然的点头,楼修杰和她还是夫妻,既然这样,这间病房他都不可能阻止得了他的脚步。
只是楼修杰这么明目张胆的出现,玉时爵意想不到,他竟然敢往枪口上撞。
他攥了攥楼溪的手,还没说话,楼溪这已经一早踹开了病房门。
气势如虹,毫不拖泥带水。
玉时爵愣了一下,她已经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