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两个男人同时看过去,只看见玉时爵带着人从外面冲进来,二三十个黑衣保镖跟在他的身后,个个长得五大三粗,面带不善。
领头的赫然是陈波。
玉时爵一冲进来,就直接冲往楼溪那边。
他看都不看旁边的医生一眼,直接一脚踹过去。
那一脚正好踹在医生的腹部,他痛得哼叫一声,捂住肚子跌倒在了地面。
玉时爵这才将桌上的楼溪搂起来。他将楼溪抱在怀中,低头看着她苍白的脸,混沌的眼神,明显已经被折磨的有些神志不清。
他眼里蹦出一抹寒霜,偏头过去,冷冷的盯着房间里的另外两个男人。
“白辛克?楼修杰?”他冷笑出声,眼里的寒霜遍布,像是一把把利刃,在看向旁人时,都一一攻向他们的命门,“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我的人你们也敢动?”
楼修杰没有想到玉时爵会在这时候来。
他被吓了一跳。
紧张的看向旁边的白辛克,仿佛白辛克是他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后者却不看他,他面无表情,对玉时爵说道:“不要闹得太难看。”
他说着,打量了一下玉时爵带来的这些人,意有所指的说:“为了一个女人,没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
玉时爵冷笑一声。
眼里渐渐坠满了寒霜,是浓烈的杀气,“你在教我做事吗?”
他家楼溪打横抱起,站起身来,楼溪似乎是难受,在他的怀中恩哼了一声。此刻,她没有像从前的哪任何时候一样这么依赖他。
她一直心心念念着他,快些出现来拯救自己。紧跟着他就来了。像一直都在呼唤的神明终于抵达。
她紧紧的抓住玉时爵的西装衣领,像是抓住最后可以支撑她生命的根茎。
玉时爵察觉她这样的动作,一颗心疼的揪了起来。
“溪溪……”他喊着,希望楼溪能够保持着最后的一丝意识,给他足够的时间送,她去医院。
楼溪在他怀里,艰难的应声,“时爵……”她的声音很虚弱,像是喘着气儿的,从喉咙里艰难的发出来的。
听着就让人觉得心疼。
玉时爵看了一眼陈波,对他说道:“给我把这里处理干净。不管是谁,欺负过她的,都给我往死里整。”
他丢下这句话,就抱着楼溪急急忙忙的走出了休息室,他现在最要紧的是,先带她去医院做检查。
她浑身都湿透了,整个人身上冰凉凉的,没有一点温度,即便是在抱着她,自己的体温似乎也传递不到她的身上。
孕妇最忌讳的就是着凉,玉时爵心里面很慌,就连步子都显得慌乱,脚下迈得又急又快,可他又不敢太过,生怕颠簸到楼溪。
他们走后,休息室内,有那么一瞬间陷入了死寂。
陈波看着眼前的楼修杰,又看了一眼地上的水盆,随后说道:“都是谁干的?”
楼修杰没有说话,他很紧张,只看着旁边的白辛克。
这件事是他们两人一起做的,但出主意的是白辛克。现在东窗事发,当然要他主动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