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怀空艰难的走出房门,身后三位女英雄睡得正香。柳如是、李香君、陈圆圆毕竟养精蓄锐有段时间了,怀空大师一时不查,差点阴沟翻船。不过,多亏了在华山又升了级,三点耐力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还是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夫君,晚饭准备好了,您趁热开吃吧。”
早已等候多时的刘菁迎了上来,搀着怀空就往客厅走。刘菁临走时回头看了下卧房,一声嗤笑。
“几位姐姐,夫君今晚可是我的了。”
怀空在刘菁的伺候下,拿各种鸡鸭鱼肉好好慰劳了下空虚的身体。
这边怀空刚吃完饭,东厂领头太监就进门跪地上了。
“公子,奴才有要事禀报。”
“说吧”
东厂太监看了眼刘菁,欲言又止。
“夫君,我去找下人给几位姐姐梳洗下,这么粘粘的睡着可不舒服。”
刘菁很有眼色的告退了。
“行了,说吧,是京城又有什么事了?”
见刘菁走了,怀空也放开了。八成是崇祯那大孙子,又催了。
“额,回公子。京城的确有信传来,不过让夫人们给挡了,奴才要报的是江湖上的事。”
“嗯?又有什么幺蛾子了。”
“这几天,老有一个粗汉贿赂守门的兄弟,说是公子朋友,想进庄园拜会公子。”
“朋友?我在这地没啥朋友啊,你把他外貌说下。”
“满头散发,四十上下。”
“他不会还拿棋谱,美酒,琴谱还有,算了记不清,贿赂你们吧?”
“公子,你怎么知道?”
地上跪着的东厂太监惊愕了,这位主还有别的眼线?
“公子,奴婢们这就把银子退给那人。”
“算了,算了,他给啥你们就收着,当福利了。以后他的消息不用再报了,如果敢强闯就当匪徒收拾了。”
“是,公子。”
怀空吃完晚饭就拉着刘菁去夜游西湖了,这古代夜里也没啥夜生活,除了交流夫妻感情也就没别的法子消遣了。
说来也巧,这边怀空刚出门,那面梅庄门口就来了二男一女。
“小兄弟,你家公子回来了吗?”
守门的东厂太监接过银子漫不经心的说。
“没呢。”
“这天色已晚,附近也没有去处。不知我三人可否借住一晚,天亮就走。”
“呵呵”
“蹭”的一声东厂幡子把刀拔出半截。
“我们跟你家主人真的是朋友啊,只是借住一晚,不碍事的。”
“庄里现在只有几位夫人在,你们是想拿我的人头开玩笑吗?快滚。”
向问天、任盈盈、令狐冲三人无奈,只能离开了。
梅庄不远的树林。向问天锤了柳树一下,恨恨的说。
“这可恶的走狗,光收银子不干活!”
“向叔叔,我们不能等夜深在潜入进去吗?”
任盈盈撩开了黑纱,面色忧虑的看着眼前的二人。
“我试过了,这庄子里高手太多。前些日子我才翻进墙去就被发现了,差点回不来。”
“不会吧,一个庄子有什么高手。青城派的水平我知道啊,向兄你看错了吧。”
令狐冲觉得一富贵庄园能有几个高手,再说那怀空公子除了自己武力不凡,青城派的那些人也就那样。
“不是青城派,是个身影鬼魅的家伙。剑法奇快,我刚一落地就被划了一剑。”
说到这向问天解开了包裹在肩膀上的伤口,令狐冲跟任盈盈看去,只见一到深可见骨血淋淋的口子在上面。
“向叔叔你没事吧?”
“还好,那人使的是细剑,伤口虽然深,但不宽。”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盈盈的父亲还撑得住吗?”
“教主啊。”
向问天无奈的叹了口气。
任盈盈看了看远处波光粼粼的西湖,脑袋快速运转,突然有了主意。
“向叔叔、冲哥你们说我一人上门借宿怎么样?”
“圣姑不可啊!”
“盈盈,这怎么能行!”
向问天,跟令狐冲不愿意了,大惊失色。
“向叔叔,冲哥,我想过了,现在梅庄内只有那怀空的几位妻妾在。我就说是去找非烟,应该没啥大碍。”
“唉!只能如此了。”
一行三人并不知道怀空已经回到了老巢,毕竟这次回来怀空没大张旗鼓做马车,众人随从,几人没发现也算正常。
梅庄正门。守门人看着去而复返的任盈盈有点不耐烦了。
“都说了,不能留宿,快走快走。”
“这位大哥,劳烦你找下曲非烟,就说绿竹巷故人来访。”
守门人颠了颠了任盈盈递过来的银子,沉思了下。
“门口等着。”
梅庄后院,曲非烟听完守门人的汇报,心里十分纠结。
“你先等着,我去问问夫人。”
挣扎片刻,曲非烟有了决定。我爷爷现在还在衡山待着,多亏了怀空大人做保我跟爷爷才不用枉死,圣姑对不起了。
梅庄闺房,睡得正香的柳如是被敲门声惊醒了。
“谁啊?现在什么时候了。”
“大夫人是我,非烟。现在才刚过晚饭时辰。”
“哦,有什么事吗?”
“夫人,那魔教圣姑找上门来想借宿。我做不了主,特来求见夫人。”
“魔教?”
柳如是有点摸不着头脑,这是哪来的教派?
“河北那面的一个穷山沟教派,夫人不必多管,想来是为了地牢里那老家伙来的吧。”
暗处的护卫太监发声了,解了柳如是的疑惑。
“非烟,你等下在进来,让我梳洗下。”
柳如是活动了下酸软的身子,拍醒了呼呼大睡的李香君跟陈圆圆。
“姐姐,你干嘛?让我再睡会。”
“姐姐,天亮了吗?”
“都别睡了,曹操到了。”
“曹操,我还关羽呢,让我再睡会。”
“门口来了个江湖帮派家的女儿家,听曲非烟说模样还可以。”
“嗯?这么巧?”
听闻柳如是这么一说,李香君跟陈圆圆来了精神,睁眼起床了。
少顷,曲非烟被带到了客房。
“坐”
曲非烟看了眼正座上的柳如是,又看了看两旁的陈圆圆、李香君还有立在一旁的东厂太监,没敢座。
“非烟坐一下午了,这会站着活动下筋骨”
“随你,那门外的丫头什么来历?”
“圣姑名叫任盈盈,是圣教前任教主任我行的女儿,之前有恩于我,今日不知怎的找上门来。”
曲非烟实话实说,不敢隐瞒。
“嗯,这样啊。那丫头模样如何?”
“圣姑的相貌自然是一等一的,也就比三位夫人差一点。”
“小丫头,嘴到怪甜。那女子年龄如何?”
坐在柳如是左手的李香君发话了。
“回夫人的话,非烟也不晓得,大概三十左右吧。”
曲非烟奇怪了,这三位夫人的关注点好像不太对。
“乡村野派,那任盈盈生活检点不,可别脏了咱家的院子。”
陈圆圆也插了句。
“圣姑一直隐居在绿竹巷,平日不与人接触,出门也带面纱,不是浪荡女子。”
事关女儿家名节,曲非烟答的又快又急。
柳如是、李香君、陈圆圆对了下眼色。清白、样貌不错,最关键的是年龄不上不下,出身还不好,就这个人了。
“非烟你先出去,我们再商量下。”
“是,夫人。”
柳如是看曲非烟出去了,端起茶抿了口。
“说说吧,那任盈盈来咱这干什么?”
“估计是为了庄子下面囚禁那老人而来的。”
东厂番子想了想答到。
“咱这庄子下面还有地牢,公子知道吗?”
“回夫人话,公子说不用管他把地道封了便是。”
“呵呵,看样子囚禁的也不是啥好人家。”
“夫人明鉴,这庄子下面囚禁的正是魔教前任教主任我行。”
“这名字,想来就是那任盈盈的父亲了。”
“夫人英明”
柳如是放下茶杯跟李香君陈圆圆商议了下。
“这任我行要紧吗?我们把他放了夫君会怪罪吗?”
“行将朽木的老家伙,兄弟们收拾他给收拾一个小鸡仔一样。”
东厂番子答非所问。一个被囚禁了十几年的帮派头子,大家还真没把他当一回事。吸星大法再厉害,有我们手中的快剑锋利吗?吸不到人什么都是白搭。
“好了,你下去吧。告诉非烟把那任盈盈带进来吧。”
东厂太监一出门,刚还正襟危坐的李香君直接瘫在了椅子上。
“姐姐我不行了,身子骨软的厉害,一会你去考察那任盈盈吧。”
“你这妮子这些日子功夫白练了,看看人家圆圆妹子。”
柳如是话音还没落,那边陈圆圆已经靠在椅背上开始揉小腹了。
“姐姐,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下午你可是躺着享受了,我跟香君可在上面累坏了。”
“哈哈,哈哈,刘菁那丫头呢?这么没眼色,快给两位夫人拿靠垫来。”
柳如是有点尴尬,这俩妮子口也没个遮拦。
“姐姐,别找了。刚才下人说了,我们的四夫人跟公子游湖去了。”
“小门小户没个廉耻,怎么跟那岳灵珊一样,也不怕冻着。”
“姐姐,咱就别操心人家了。说说吧,今晚咋办?”
“我去给你俩拿靠背,明天咱们能不能出房门可就看那任盈盈了。”
“好嘞,香君在这就谢谢大夫人了。”
“贫嘴”
“劳烦姐姐再给我拿个按摩锤吧,我这腰酸的厉害。”
“你们这俩死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