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纹身的秘密
冰红茶真好喝2025-04-12 14:563,724

我发现妻子身上多了一个纹身,可并不是我的名字缩写。

“ZJL”三个字母,她告诉我是因为她喜欢吃炸鸡柳。

我信以为真,直到我发现她不可告人的秘密。

七年豪门赘婿,原来我只是他的替身。

她嫁给了白月光,我也死心离开。

可后来,妻子哭着求我,不要离开她。

1

白清的胸前多了一个纹身,三个字母缩写。

当我质问她时,她说是喜欢吃炸鸡柳。

但我可以确定,这个字母的主人就是她的白月光。

自从章建霖回国后,白清像是变了一个人。

两人暗通款曲,如同做了夫妻一般。

七年婚姻生活,仿佛一场大梦。

这个纹身的出现,提醒我梦该醒了。

我和白清离婚了。

离开前,我把手机卡连同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一块扔了,出发前往农村的家。

年迈的父亲并不知道我离婚了。

他们见到我十分欢喜,聊着家长里短。

当他们问起白清时,我如实相告。

我离婚了,孩子归白家。

这次回来是准备长住的。

听了我的话,父亲默不作声,一支一支的抽着旱烟。

母亲说了许多,最后哽咽的叹道“我儿命苦!”。

我倒没有觉得自己命有多苦。

相反,我现在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解脱。

住了几天,街坊邻居都知道我离婚了。

一时间,流言四起。

当初我刚和白清结婚,他们得知我入赘豪门,纷纷跑来巴结。

家里拜访的人无数,门庭若市。

乡亲们指着哪日我飞黄腾达,能够拉他们一把。

他们爱说就说,我并不在意。

倒是王老头的事情,引起了我的注意。

王老头是村里出了名的老混混。

没有工作,不务正业,吃喝嫖赌一样不落。

三年前,老婆跟人跑了,留下他和两个女儿生活。

大女儿嫁给了隔壁村张三家的当媳妇。

小女儿刚满五岁,也要卖给赵光棍当童养媳。

她紧紧抓着王老头的衣角,局促又不安的躲在身后。

当王老头把她交给赵光棍,独自离开时,她哭得撕心裂肺。

嘴里不断嚷嚷着,要找爸爸。

我看着她可怜的模样,想起了我的儿子白雨林。

一样的年纪,却过着两种人生。

我妈在回来的路上,感叹着作孽啊。

小女孩的神情,在我脑海中久久不能散去。

彻夜未眠,我做了一个决定。

“我和白清离婚了,也没有二婚的打算。我想接王光头的小女儿回来,我们俩相互有个依靠。”

父母听了我的话,劝我慎重。

我再三坚持,他们便也不好再说什么。

得到了肯定,我找到村长,想请他做一个见证。

以两万块钱的价格,从赵光头那里转手过来。

买断了小女孩和他们的关系。

有时候我觉得这个世界挺搞笑的。

两万块钱在白家,只够给白雨林买一辆飞机玩具模型。

但是却可以在村里,买下小女孩一条命。

我把小女孩带回了家,惹来了村民的疑惑和不解。

他们议论纷纷,揣摩我的用意。

我离异,她被卖,我们凑在一块,指定没好事。

2

我想给小女孩一个好的成长环境。

显然,继续在村里已经不合适了。

我提出要带小女孩去城里,他们对此并不反对。

我花了点钱,将小女孩的户口落到了我家。

还给她去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余安。

希望她余生都能平安。

安安乖巧可爱,嘴巴也甜。

经常哄得二老开怀大笑,讨得我父母欢心。

五岁的小女孩,也会仰着头一脸天真的问道:“爸爸,你为什么选我?”

我轻轻地刮了一下她秀气的鼻子,宠溺道:“安安没有爸爸,爸爸没有女儿,安安跟我有缘,从此以后我们做父女相依为命。”

她点点头,似懂非懂。

抱着我的胳膊,撒娇道:“谢谢,有你做我爸爸,我很开心。”

我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让她安心。

其实我很心疼她,小小的年纪竟要经历这些磨难。

我和白清结婚第二年,便有了白雨林。

白雨林读书早,五岁上了小学。

我和她提过,想再要一个女儿。

可白清不想生,我也就作罢了。

我大学读的法律,早就考下了律师资格证。

凭借着所长,应聘到了一家律师事务所。

新的生活也就此展开。

我忙着工作、忙着帮人打官司、忙着带孩子,一切都很充实。

安安也到了读小学的年纪,每天背着小书包去上学。

每天早上看着她欢欢喜喜去上学的样子,我很欣慰。

救下她做我女儿,是我做的最正确的决定。

有她的反馈,让我感受到,其实我并不是一个不称职的父亲。

我熟读法律,资历也高,每一次都能帮客户争取到最高的利益。

久而久之,私底下有许多老板都想找我帮忙。

工作之余,我也会去接一点外快。

生活慢慢好了起来。

这天,我的朋友找到我,说是有一个老板需要律师。

安安放暑假了,我想趁着这次机会,带她和父母出去玩一圈,就推掉了。

可当朋友告诉我,费用八万,我又犹豫了。

给的确实太多了。

平日的老板,八千一万的居多,高的两万三万。

像这种给八万的冤大头,实在不好找。

干完这单,我一个月不开张都没事。

还能全家去旅游几天。

看在钱的份上,我接下来了。

像这种钱多人傻的老板,要抓紧了。

我带着安安和朋友前往饭店,等待客户的到来。

安安扯了扯我的一脚,小声道:“爸爸,我水喝多了,去上个厕所。”

“需要爸爸陪你去吗?”

安安摇了摇头,给了我一个安心的眼神,甩着双马尾便出门了。

这家店在我公司附近,我也带安安来过几次。

她对路很熟悉,应该不会丢。

我和朋友继续聊天,等待客户的到来。

过了好一会,门外传来一阵骚动。

我发现安安还没有回来,便出门去找。

刚开门,就发现两个小孩扭打在一块。

我一眼就认出了安安,赶紧把两个孩子拉开。

安安的身上,双马尾被扯掉了,脖子有几处红痕。

顿时,我气不打一处来:“你是谁家的孩子?你家长没教育你不能动手打人吗?”

安安见到我,委屈巴巴:“爸爸,他说我抢了他爸爸,所以要打我。”

我心疼坏了,用手把安安的眼泪擦掉。

将她护在自己身后,准备好好讨伐一下始作俑者。

可当我对上他的双眸,我瞬间哑口无言!

是我的儿子,白雨林!

3

他和安安差不多大。

虽是男孩,但也没占到多少便宜。

此刻,他衣衫不整,浑身狼狈的站在我面前。

见我终于注意到了他,红着眼跑到我身旁。

“爸爸,我终于找到你了。”

周围的人震惊了,打量着我。

朋友请来经理疏散人员,帮我解了围。

安安小脸惊慌,小声叫我:“爸爸……”

或许是受到了威胁,她没了刚才的理直气壮,整个人胆怯又懦弱。

我刮了刮她的鼻子,握紧了她的手。

随后,对白雨林冷言道:“孩子,我不是你爸爸。”

接着,我给朋友使了一个眼色。

他帮我把白雨林带走,可不论他怎么哄,白雨林拉着我的胳膊就是不放手。

最后,他蹲在地上大哭:

“呜呜呜,爸爸,我是白雨林,你不认识我了吗?”

“爸爸,你不要我了吗?”

朋友狐疑的看着我,一时间进退两难。

“雨林,怎么哭了?”

正僵住,大门口走进来一个风韵犹存的女人。

熟悉的高跟鞋声,熟悉的倩影,依旧是栀子花的香水味。

我望去,正是我的前妻白清。

好久不见,她更加漂亮了。

紫色的长裙,珍珠项链金戒指,烈焰红唇。

一双高跟鞋展露着大长腿。

她挎着包,高高在上的样子。

我和她没有什么好聊的,就没有开口说话。

倒是我朋友,他上前开口道:“白小姐,等您很久了,您终于来了。”

那客气讨好的语气,卑躬屈膝的模样,让我心里有了几分猜测。

原来我那个大单的客户,就是白清。

白清的到来,给了白雨林依仗。

他坐在地上哭得更厉害了,哇哇的止不住。

嘴里抱怨着我不认他,一味护着外面的野丫头。

安安出于本能的畏惧白清,害怕的拉紧我的手。

她停止了哭泣,只是小声的抽泣。

生怕自己惹了祸。

我很了解白清,她嘴巴里吐不出象牙。

我不想让安安听到那些难听的话,让朋友带她先走。

“安安,你先跟叔叔去等着,爸爸一会带你回家。”我摸了摸她的头,笑道。

她一双大眼扑闪扑闪的,带着泪花。

看起来真让人心疼。

为了让她安心,我又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安安走了,白清冷哼一声,趾高气昂的说:“想不到你对野种挺好啊,不知道亲生儿子是否也有这种待遇?”

白雨林停止了哭泣,站起来扯着我的衣袖,软软的叫着爸爸。

我没有管他,任由他叫。

我不悦的皱着眉,对白清问:

“你说谁是野种?”

“我就不能再婚啊?”

4

白清不屑的勾了勾嘴角:

“来找你之前,我做调查了,你没有结婚。”

“你没有结婚,哪有的孩子?别告诉我在我们婚姻期间,你婚外情生的。”

“那这不是野种是什么?”

我恍然大悟。

为什么白雨林和谁起冲突不好,偏偏是安安。

原因在这里呢。

“不是我的又怎么样?”

我和白清像极了灰姑娘和白马王子。

只不过我们性别是反过来的。

我出生农村,靠着优异的学习成绩,考进了顶尖学府。

白清是我的校友。

我攻读法学,她读舞蹈。

本来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却因为一场辩论赛有了交集。

我作为法律系的优秀学生,被推选为代表去参赛。

一轮一轮辩下来,我运气很好,获得冠军。

初次见到白清时,她坐在观众席第一排,仰慕的看着我。

舞台光蔓延在她身上,整个人散发着光芒。

端庄、优雅、自信。

我想这就是人间公主吧。

我是一个为生计奔波的人,跟她不属于一个世界。

原以为我们这辈子也就擦肩而过了。

可没想到,她主动找到我,想要讨教学问。

没有人会拒绝耀眼的太阳,我亦是。

对于白清,我时常感到很自卑。

于是我积极参加各种比赛,想要为自己挣得也一个优秀的头衔。

白清也很好,并没有因为我的出身而看不起我。

每一次我去比赛,她都会作为观众支持我。

后面,我顺利进入了金牌律师所实习。

有了稳定的工作,我终于有勇气跟她告白。

我们如愿的在一起,又结了婚。

白家提出的条件是,我入赘到白家,孩子跟白家姓。

年轻的时候,我以为我爱白清,白清也爱我。

哪怕是赘婿,我也可以接受。

当我真的结了婚,接触到豪门圈,我发现事情远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

我和白清终究不是那个例外。

白清听到我的话,愣了一下。

她显得有点局促,抿着嘴,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懒得跟她多费口舌,道:“你带白雨林回去吧,你的案情我不接了。”

白清和白雨林异口同声:

“不行!”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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