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琴琴这是有什么话要说？她不是不参加比赛吗，之前她好像也说过一些关于比赛的话，就是太隐晦，她听不懂。
“还没交呢，一会就交了。”姜早说。
陈琴琴劝她，“姜早，你要不还是弃权吧。”
“为什么？”姜早讶异，这可是她辛辛苦苦做了一个月的文件，怎能说弃权就弃权。
“咱们组好像就你跟组长参加，到时候你别怪我没提醒你啊，她后面有人。”
陈琴琴只能把话说到这了，她跟姜早一起午休的时候，扫过姜早的电脑，方案做得不错，创意也好，极有可能被采取录用，可是有些事情不太好说，冒名顶替这样的事在公司早就司空见惯了。
姜早初来乍到，有些规矩不懂，陈琴琴怕她辛辛苦苦做了一个月，到时候还给他人做了嫁衣。
“姜早，你好好想想。”
陈琴琴最后奉劝她了句，就走了，留姜早一个人在茶水间里反思。
姜早打听过了，这次比赛的考官有柴秘书，应该不会发生什么问题，柴秘书这个人一向公平公正，再说她能不能得奖还另说呢。
姜早还是把方案传给了组长。
组长是个小姑娘，走的甜美风，跟谁都很好说话。
姜早给她发文件，她还跟姜早交流了两句，笑盈盈的。
姜早也说了两句，就回自己位置上了。
集团不会在比赛上耽误太多时间，大概两天内就能敲定。
等待的时间不算太长，姜早正好利用这两天把请假那两天落下的工作补上。
……
柴秘书也忙了两天，获奖方案一出来，她就拿给李衍了，本来这种比赛是不用给李衍看的，可她觉得这里面有蹊跷，这里有很多东西，跟李衍平时修改方案的手段类似，除此之外，她还没见过别人这么修改过。
她记得姜早也参加这次的比赛来着，会不会是她被冒名顶替了，以前这样的事不是没出现过，可参赛者的人背后都有点势力，他们获奖，不为钱，就为了名声。
真正得奖的一般都是些无名小辈，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上面也懒得管，他们只在乎方案的创意跟完整度，至于是谁做的，不重要。
可这次这人算是倒霉了，你顶替谁的不好，偏偏是总裁的心尖尖上的人。
“怎么了，柴秘书？”
李衍专注地观察着最近股票的行情，看都没看柴秘书一眼。
“这次比赛的获奖方案出来了，我拿来给你看看。”柴秘书把手里的文件递给了李衍。
李衍一听到比赛，马上就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翻开文件看了看，正是姜早那份。
他就知道有了他的指导，姜早肯定能得奖。
“行，做得不错，就用这个吧。”
李衍合上文件，继续看着股票。
柴秘书僵硬地笑了笑，“做得是不错，可李总就不想知道是谁做的吗？”
“姜早。”李衍很笃定的说，李衍皱眉，“你不是看出来了吗，还来问我。”
柴秘书最了解他的习惯，估计是谁早就猜出来了。
柴秘书垂下头，“不是姜早，是刘董的女儿，刘芳芳。”
李衍挑眉，“刘董，刘立群？”
柴秘书点头，“是他。”
李衍，“他是故意的。”
“不是，谁敢啊？”柴秘书说，“这个刘芳芳刚好是姜早的组长，她应该是看姜早方案做得不错，顺手就给调换了。”
李衍哼笑，“她这手顺得挺正啊，直接就扯到姜早身上了？”
柴秘书陪着笑，“是啊，我也没想到，你打算怎么处理？”
“你说怎么处理？”李衍眉宇间深邃了几分。
柴秘书按照以前李衍的手段，提了个方案，“这个刘立群咱们还得用着，不然就偷偷弄回来的了，那个刘芳芳吃了瘪，肯定不敢妄言的。”
“不行。”李衍摇头，说，“不够。”
柴秘书不懂，“不够什么？”
李衍扯了扯唇，“那就卖他个人情，把姜早的成果直接送给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