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的小脸又板起来了，两道眉毛拧着，像是有心事的样子。
李衍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想招惹她，看她生气。
是，之前那些他都是故意的，无论是在试衣间看她身体，还是在姜玉的房间偷偷摸她，还有那次故意引她出来，在隔壁包间那次的非礼。
他都清清楚楚地知道，他欺负的人就是姜早。
姜早这个花瓶也没让他失望，他越是欺负她，就越觉得她可爱有趣，每次过后，他都会无比坚定心中的想法——和姜早结婚。
他拍了拍姜早的腰，“我出去，你先换着。”
外面还有别人，这时候对姜早动手动脚的不合适。
姜早换完了，一套很平常的职业装，不知道为什么穿在她身上就多了一股欲气。
很奇怪，姜早这张脸干干净净的，长得不算涩情。
可越是正经的衣服，穿在她身上都能有几分风情来。
李衍打算多买几件，让姜早回去换着穿。
姜早拒绝了，说她只要一件，买多了浪费，又带不回去。
“你跟姜玉真是不一样。”
姜玉逮住这种机会，肯定要狠狠宰他一顿。
“人都是不一样的。”姜早抿着唇，“你不要当着我面说我姐坏话。”
李衍瞧着她，还挺护着，姜玉把她卖了她都不知道。
李衍压低身子，碰了碰她的耳朵，“你还真是单纯。”
姜早躲开，心里闷闷地道：我单纯，才能衬托你的可恶。
回到酒店，李衍想碰她。
被姜早以明天早起为由拒绝了，李衍知道她在跟自己闹别扭。
也来了脾气，到底是在床上耍到一半，然后去浴室洗冷水澡了。
他烦躁地一拳砸在墙壁上，什么破事？
每次招惹完姜早，都弄得自己一身火，偏偏又卸不了火，只能用淋浴的冷水浇灭。
李衍洗完澡，看到床上躺着的蜷缩在被子里的小人，她是舒服了，每次都可快结束，释放完，她脸上娇媚的表情看得人心痒痒。
李衍扯了扯唇，他究竟是多能忍，能为了姜早做到这一步。
他从姜早身后抱住了她，要不是看她抱着睡觉舒服，他才不管她疼不疼呢。
“姜早，你到底怎么能不疼？”李衍贴着她的耳朵问。
姜早死死闭上眼睛，她也想知道，什么时候能不疼了。
一旦李衍有所企图，她就像惊弓之鸟，身子绷紧，害怕地发抖。
可李衍对她做的那些，已经让她体验到了这种过程的快乐。
是初夜太深刻了吗？
姜早没有答案，她阖上眸子，昏昏欲睡。
李衍的后半句话，她也没听到。
李衍看着呼吸均匀的姜早，说，“或许，你再爱我一次，就不疼了。”
次日一早。
姜早六点就醒了，八点要去实地考察。
李衍却睡得很香。
姜早洗完漱了，他还没醒。
她深呼吸，爬上床，哄着李衍起床。
姜早知道他有起床气，动作小心翼翼。
“李衍，起床了。”
李衍皱了皱眉，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姜早凑近，“李衍，起床了，别迟到。”
李衍依旧不理。
姜早没办法，只好踢了拖鞋爬上床，她凑近李衍，心一横，嘴巴贴了上去。
这样，李衍就醒了吧，他最色了。
醒不过来的李衍，感受到柔软的触碰，果然睁开眼睛。
姜早瞧他醒了，直起身子就要跑，李衍哪能让她得逞，把人拽到自己的怀里，吻够了，才松开。
亲完，他还调戏姜早，“你的叫醒方式，我很喜欢。”
姜早别开头，对于和李衍的亲密行为，她已经习惯了，可每次还会害羞。
她把半张脸埋进一边的枕头里面，催促着李衍，“快起床，刚才程负责人发微信了，说他已经在楼下等我们了。”
“几点，这么早。”
李衍皱眉，他还想多欺负一会姜早呢。
姜早提醒，“快七点了，八点之前就要到，你别迟到。”
“嗯，成。”
对于工作，李衍向来很稳，不会出差错。
他倒要看看，谁在他眼皮子底下，贪了这么多钱，还想接着贪。
李衍很快收拾完，到了楼下。
程贵超一看见李衍和姜早，就点头哈腰，很是恭敬，“李总，李总夫人，早上好。”
姜早听着别扭，立刻纠正，“程负责人，叫我姜秘书就好。”
“是是，姜秘书。”
李衍瞪了他一眼，“你跟陆家那边什么关系？”
一般人可找不来陆白宣那尊大佛，程贵超肯定有关系，估计还挺亲近呢。
程贵超立即垂下头，脸色上有了变化，但几不可察，“没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