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挣脱李衍，挪着自己的小屁股，离他远点。
期间，她没看他一眼，别扭地拧着身子，“不用解决，也不需要解决。”
那是她的事，既然他不记得，就跟他没有关系，只要他不碰她，她就不会痛。
“是，你不用解决，但我需要解决，我不希望跟我上床的女人，每次都搞得像我在强迫一样。”
李衍有点生气了，声音起伏很大，姜早固执的样子很讨人厌。
姜早泪水逼出，她抬手抹了一下，声音委屈，“你可以，不碰的。”
李衍白了她一眼，讽刺道，“我花那么多钱娶你回来是为了当和尚的？”
姜早偷偷吐槽：和尚的戾气才没有你那么重？
李衍敛眸，给了她两个选择，“要么解决问题，要么你给我弄的时候就憋着，不许哭，不许乱踹，你能做到哪一个？”
无论是哪个，姜早都做不到。
但是她确实更青睐第一个。
李衍看她动摇了，想把人揽过来哄一哄，结果姜早察觉到他的企图，躲得更远了。
李衍：“……”
他就多余给她选择，管她疼不疼，他舒服了就行了。
“解决问题。”姜早的声音又小又快，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
“但是我不想说我以前的事。”
姜早不想旧事重提了，没有意义，只会让她痛苦。
“那怎么解决问题？你诚心的是不是？”
李衍到底还是把姜早扯了回来，抱在怀里。
她满脸都写着抗拒，“我不想说。”
李衍盯了她一会，算了，知不知道也无所谓，万一真问出是哪个畜生，他很难不去找人家，到时候说不准会做出什么失控的事。
他手沿着姜早热裤的边缘，渐渐向上。
姜早身子绷紧，按住他的手，“你说好，不强迫我的。”
“不做。”李衍气息变沉了，姜早就算什么都不做，他都难受得紧。
“我解决问题。”
他轻轻吻着姜早的唇，然后游离向下，沿着她的皮肤，一寸一寸……
姜早躺在床上，小手紧紧抓着被子，她才不信李衍什么都不做呢。
那股痛楚的感觉，又浮现，不过不是身体上的，是精神上的。
李衍的每一步都让姜早相当抗拒，感觉他随时都会把她撕碎。
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哀求，“李衍，求你了。”
李衍停了下来，把人揽到怀里哄着，“听话，不会的，这种事情，只要接受了，就会很快乐。”
姜早摇头，嗫嚅着唇，“不信。”
她就没快乐过。
李衍给她擦干眼泪，又开始在她身上点火，但都是在最后一步就停下来。
他问姜早痛不痛。
姜早疯狂点头，“痛的。”
他又重复了好几遍，每次问，姜早都是一个答案，他怀疑过她是不是在蒙骗自己，可她眼里的惧意，骗不了人。
李衍最后放弃了这次的治疗。
一个人去了洗浴间，冲了个冷水澡。
姜早则是把自己卷在被子里，望着那扇紧闭的门，发着呆。
李衍，真的没有碰她？
甚至憋得不行，去洗了冷水澡。
李衍的改变，让姜早有点惊奇。
这算不算是李衍之前说的“培养感情”？
姜早有点贪心地想，要是一直这么下去，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