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扯过被子，将自己细长的腿遮掩住，她眼神闪躲着，看着电脑的方向，“李衍，我……我在工作呢，你别打扰我。”
“工作？”李衍声音挑起，眉梢也跟着挑了挑，似笑非笑，“我还以为你在勾我呢？”
姜早埋怨地看了他一眼，又很快抽回，“你别闹了，我要不去客厅工作吧，那里地方大。”主要是不用跟李衍纠缠。
姜早抱着自己的小电脑就要起身，李衍伸手把人扯了过来，合上电脑，然后抢走扔到一边，把人往怀里带。
姜早双手双脚并用地去挣扎，也没挡住李衍的禁锢。
“李衍，你浑蛋。”她小脸抗拒地拧紧，“你昨天不是做过，做过一次了吗，为什么还要——”折腾我？
那股疼，她不想再经历了。
姜早眼睛都红了，泪水往外溢出。
李衍看着她宁死不从，心里有愤怒，也有心疼。
愤怒的是，他分不清姜早抗拒的是他，还是薛医生口中说的不愉快的性经历。
“不折腾你。”李衍语气软了下来，安抚着她。
姜早红着眼睛眨了眨，“真的？”
李衍轻轻亲吻她，“真的，问你点事？”
姜早感受着李衍抱着她的那只手，没抖，她又观察了另一只，也没抖。
那她暂时应该是安全的，她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嗯，你问。”
“我是你第几个男人？”
李衍的手敲了敲姜早的腰，眼底发沉地盯着她。
姜早在心里默默地说：第一个。
她没有别的男人，她只和李衍睡过，每次都疼得很，她对这方面很抗拒，也不会乱来。
可她嘴上却胡说八道着，像是故意在跟李衍作对，“记不清了，第好几个吧。”
她单纯的认为，如果李衍知道她睡了好几个男人的话，说不定就嫌弃她了，以后不会再碰她了。
李衍眯着眸，姜早撒谎都不打草稿吗？还第好几个？就她这小胆，一个男人顶天了。
李衍不给她面子，直接戳破，“睡了好几个？你天赋异禀吗，那里做过缩紧手术，怎么不顺带补张膜呢？”
姜早脸一热，头耷拉下去，早知道少说几个了，她又抬抬手，比了个三。
“我跟三个男人……”
她没说完，就被李衍勾起下巴，堵上了这个明明不会撒谎，却偏要撒谎的嘴巴。
他咬着她果冻似的软唇，小小惩戒了下，哑着嗓音说，“不许撒谎。”
姜早索性就不说了，就算说了第一个男人是他，他也不会有印象，更不会承认。
“没撒谎，你爱信不信。”
不过李衍问她这些干什么，不会是怀疑她有那方面的疾病吧，姜早思维发散，怪异地看着李衍。
“行，我不问你那些，我就问你，你之前的男人里面有没有方玉青？”
李衍眯了眯眸，紧紧盯着姜早。
姜早眼睛睁大，露出惊诧的表情，“你不要污蔑我跟方学——”姜早又快速改了口，“方玉青，我们之间只是普通朋友，没有别的。”
“好，我信你。”
李衍是个很想得开的人，刚才那些话，只是顺嘴一问，姜早以前怎样，他都改变不了，就算她跟方玉青真的有过什么，他最多只是生生气。
“以后别跟他联系了。”
“嗯，好。”姜早小脸垮着，她还能怎么联系，每次联系都被他折腾得要死要活。
她不想找罪受，她跟方玉青的交情也没那么深。
“姜早。”李衍看向她的眼神有些复杂，他开门见山，很直接地问，“你是不是有过很不愉快的性经历？”
姜早心里咯噔一声，抬眸，看李衍的眼神一点一点地冷了下来，“有过，每次都很不愉快。”
跟李衍的每一次，都像是在受刑一样，疼痛难忍。
李衍当然知道她再说自己，“在跟我之前？”
“没有过。”姜早闷闷地说，她不想看到李衍的那张脸了，总觉得他要对自己做点什么，那里也有些隐隐作痛。
李衍完全没想过是自己的问题，他以为是姜早在借机控诉，“你别嘴贫，你跟我第一次的时候，就很抗拒。”
身子都疼得缩了起来，他还以为她是第一次呢。
姜早没什么情绪的说，“那可能就是那次吧。”
李衍眯眸，语气不善，“姜早，我在帮你解决问题，你什么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