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点头,“那档子事啊。”
然后他又觉得稀奇,他抬头,眼神疑惑,“你不是很多年都没有过这方面的事了,什么时候开的荤。”
李衍脑海里浮现出姜早那张脸,模棱两可地回,“最近。”
男人知道他不想细说,转头问起了别的,“那睡眠呢?”
李衍,“两到四个小时。”
男人挑眉,表情严肃,“你最近越来越严重了,我给你开点药,你按时吃,实在控制不住,就只能住院了。”
李衍抬眸,他的手还在抖,“我不能住院。”
他爸那个私生子虎视眈眈他位置好久了,这个节骨眼上出差错,无疑是把他这些年打下的江山拱手送人。
“不是说非要住院,最近观察看看,如果发病过于频繁的话,还是要……”
男人撩了他一眼,没继续说下去。
“嗯,辛苦邱医生了。”
李衍哆嗦着手,长指勾出一根烟,咬在唇边,没有点燃,尼古丁的味道能让他稍微好受一点。
他从邱医生的心理诊所出来,才点燃。
走到车边,他对着车门,狠狠踹了一脚,身体的怒气才有所平息。
他本来是打算借着这次机会,把姜早介绍给父母认识,可发病突然,他已经控制不住。
和姜早做完,就来了这里。
想起这几次的发病原因好像跟姜早也有点关系,一遇到这个女人,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看到她跟方玉青有说有笑,他心里的那股无明火就窜了上来,他急切地需要一种方式,证明姜早属于自己。
所以他采取了最激烈的行为占有了姜早。
……
第二天,姜早病了,除了被李衍厮磨过的地方更肿了以外,她发烧了,头晕地爬不起来。
她拿起手机,迷迷糊糊地找到李衍的电话,拨了过去。
那边过了很久才接通。
姜早踌躇一会儿,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叫了声“李总。”
她声音病娇娇的,能听出她此刻很虚弱,但装也能装成这样。
电话那头的李衍挑了眉,“怎么?”
“我生病了。”姜早晕乎乎地说,“能不能给我一天的假。”
李衍无情极了,“不能。”
他声音很决绝,不带一丝可以商量的成分。
“可是,李总,我真的很难受。”
姜早顿感委屈,抖着嗓子,就要哭出声。
昨天,她刚和李衍做完,出了汗,吹了那么久的冷风,不舒服极了。
“受着。”李衍挂了电话。
姜早憋回了泪意,艰难地从床上爬起身,叔叔那些借据还没要到,她不能再惹怒李衍了。
姜早去卫生间给自己涂了药,出去时,谁也没理,就下楼上班去了。
于淑琴语气担忧地问姜玉,“姜早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李衍因为你的事为难她了。”
姜玉抿着唇,也不吭声。
……
李衍今天没来接她,她自己打车上班。
一路上,车子晃晃悠悠的,姜早更难受了。
下了车,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她打了卡,差一点就迟到了。
柴秘书给她分配工作的时候,瞧出了她状态不对,问她,“姜早,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姜早疲惫极了,摇着头,“没有。”
“不舒服就请假啊,李总这个人还是很通情达理的,不会不给你假的。”
姜早低着头,通情达理吗,她怎么一点都没感觉到,李衍就是万恶的资本家,连她发烧都不给假。
“没事,挺挺就过去了。”
姜早回了小隔间,心里更憋屈了。
她看着文件,没一会晕沉沉的睡过去了。
途中,她感觉身体很热很热,不舒服极了,就胡乱抓着衣服,尽可能把皮肤裸露在外面,想凉快一点。
李衍管她要了好几次咖啡,里面的人也没动静,给她打电话也不接。
李衍以为姜早在闹脾气,心里的那股火蹭的一下就窜上来了。
他刚走一会,她就勾搭别的男人有说有笑,还在背后说她坏话,甚至于连自己结婚这种事也要隐瞒,那男人就那么重要。
他又想起,之前从姜玉那得到的信息,欠了学长的钱,这个方玉青不会就是她的那个学长吧,几百万借出去,也真够大方的。
李衍越想越气,直接站起身,他身上戾气太重,椅子似乎都感受到了,和地板接触,发出刺耳的声音。
他一脚踢开了姜早小隔间的门,一抬眼,身上的怒气,被热欲取代。
姜早的衬衫被扯得乱糟糟的,小手拽着自己的小内上,白嫩嫩的一片,惹眼极了。
李衍长呼出一口气,控制住那将要呼之欲出的情绪。
理智告诉他,姜早不会是这样主动的人,昨天晚上因为那事,还哭得惨兮兮的。
李衍走近,抬手搭在姜早红彤彤的小脸上,上面的温度烫得她缩了手。
原来,她早上不是装病,是真的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