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李衍吻着姜早，不如说他在掠夺，占有。
他要让姜早不敢分心，只想着他。
无论是这次的吻，还是在这段关系中，姜早只能是他的，任何人都不可以觊觎，窥探。
他的东西怎么能沾染上别人的味道，一点点都不行。
姜早就快要不能呼吸的时候，李衍才给她一丝喘气的机会。
他含着欲气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他警告姜早，“领带是很私密的东西，以后不许送了。”
姜早什么都听不进去，只顾上贪婪着大口呼吸，她的视线都被泪水晕花了，她看不清李衍的表情，也不敢看。
她只是感觉李衍的那只手，彻底停止了抖动，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会放过自己。
姜早心里无比期盼着，她一点都不想跟李衍发生那种事。
可下一秒，裙底被掀开。
李衍没放过她，只不过动作比之间温柔了许多，可姜早还是很疼很疼。
她抓着被单，小脸别扭拧着，没有快乐，只有疼痛。
她脑海里偶尔还会闪过李衍当初说的那句话。
“出来卖的？这么想要这笔助学金，给你好了。”
“出来卖的？……助学金……”
意识渐渐模糊，最后耳边只剩下那句“出来卖的！”
姜早无意识地反驳着，“不是出来卖的，我会，我会还你的。”
她声音又弱又小，李衍只听到了前半句。
他蹙紧眉，什么卖不卖的，累蒙了？
他刚爽完，浑身只剩下余韵的热浪，并没在意姜早说的话。
他捞起姜早的腰，将人抱到怀里带进浴室，给她洗了澡，清理干净，塞进软乎乎的被子里。
李衍则是去阳台那头抽了根烟，他勾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邱医生，睡了吗？”
“没有，怎么了，是——”那头邱医生的声音顿了一下，“发病了吗？”
李衍垂眸看着夜色，声音平静，“嗯，刚才手抖得很厉害，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
邱医生语气试探，“是吃药了吗？”
“不是。”李衍抬起眸看向远方的天际，一片漆黑，没有光亮，“我和我太太刚才在……”
不等他说完，邱医生就明白了，打断到，“适当的性发泄，是有可能稳定病情的，就是你太太还好吗？”
邱医生见过李衍发病的时候，当时屋子都被他砸了一半多，情绪十分的不稳定，他完全控制不住，严重时，还会有自残倾向。
所以在性方面，对方一定会被折磨得很惨烈，邱医生不免有点担心。
李衍解释，“没有，我这回很清醒，没弄伤她，也在克制着自己尽量轻点，可她还是很疼，我想问问这种情况，属不属于心理问题？”
邱医生思考了会，说，“我接触过几个这样的患者，一般这种都是在之前有过很不愉快的性经历，对她的身心造成了很深的伤害，所以她比较抗拒，当然不排除她真的很疼的可能性，毕竟女人很娇弱的，你可收着点力道。”
邱医生表述得相当委婉，他还是认为是李衍伤了人家，他发起疯来，怎么可能捏得准自己的力道？
“行，我知道了，辛苦邱医生，早点休息。”
李衍一根烟抽完，回头看了眼在床上蜷成一团的姜早，眼睛还是红红的，做的时候，她一直在哭，几乎没停下来过。
不愉快的性经验吗？和谁？
不会是方玉青？
一想到方玉青以前可能碰过姜早，他杀人的心思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