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喝下来，几个人都倒了，只有姜早直挺挺地坐在那里，不敢松懈半分。
李衍也靠了过去，含着醉意的眸子望着她。
合同敲定了，今天喝得很开心。
他靠近姜早。
酒气熏得她头疼。
“李总，是……是要回去吗”
李衍轻笑着，喝醉了还不忘嘲弄她，“姜早，你怎么是个结巴，你跟你姐一点都不像。”
他虽然喝醉了，可是却一点都没有大舌头，就是有点胡言乱语，眼神有些迷离，脸上也挂起了红意。
“当然不像，我姐是我姐，我是我，而且我也不是结巴。”
大概是知道李衍醉了，姜早放松了下来，连带着话语都流畅了很多。
“你还不是结巴。”李衍阖上眸子，冷笑着，“姜早，你去看看医生，你的嘴巴，眼睛都有问题。”
姜早不理他了，谁喝醉了还这样烦人。
李衍变了很多，他比四年前更恶毒了。
李衍扶着头，喃喃地说，“姜早，送我回去。”
“回去？”
姜早看着他，“回哪？”
李衍笑了，唇角扬起肆情的弧度，那双迷离的眼，勾着人的魂，他说，“去夫人家里。”
然后那双手趁姜早不注意，又爬上山，恶劣地捏紧，又松开。
姜早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当着人前，他怎么能做这种龌龊事。
他还一边捏一边说，“果真是名不虚传啊。”
就算是喝醉了，也不能这么肆无忌惮啊。
姜早赶紧扫过饭桌上的一众人，还好他们都醉倒了，不知道这边发生的情况。
姜早心口往下放了一点，使劲拍开了李衍的咸猪手。
她指着李衍的鼻子，小脸气愤，“李衍，我警告你，以后少对我动手动脚，再乱摸我……我就把你手给剁了。”
姜早之所以敢指着李衍鼻子骂，是因为他喝醉了，李衍本来记性就不好，明天一早起来就什么都记不得了。
现在不发泄一下，等着什么时候发泄。
李衍扯了扯唇，没理她。
姜早过瘾极了，要是在他两巴掌解解气，就更好了。
可巴掌会留下痕迹，明天说不清楚。
姜早很快放弃了，她也没那个胆子。
她不知道该把李衍送哪去，秉着就近原则，她在酒店开了一间房。
李衍是这里的VIP用户，前台一眼就认出了他，递给姜早一张总统套房的房卡。
姜早在手里掂了掂，感叹着，真是有钱人的生活。
她把李衍送上了顶楼，打开门，就把身上的人往床上一扔，拍拍手，转身打算离开。
可谁知，那醉晕过去的人竟然清醒过来，一把勾住了她的腰，把人往床上压去。
姜早慌极了。
“李衍，你干嘛？”
借着房间里不算明亮的光，姜早仰头，目光探去，压在身上的人哪还有半点的醉意，那双眸子明明就清明得很。
他双腿撑开，半跪在她身前，以一种包围的姿势，将她团团围住，让她逃脱不得。
“你说想干嘛？”
就连声音，都是平常的状态。
姜早明白过来，她被李衍骗了，他根本就没醉。
“李衍，你骗我。”
姜早委屈极了，这个浑蛋。
“我骗你什么了？”李衍扯唇，大手直接钻进姜早的衣服里，按压着她娇软的皮肤，一路直达山峰的顶端。
姜早的身子猛颤一下，酥麻的电流窜过全身。
“李……衍。”她抖着嗓子求他，“别这样。”
李衍笑得邪气，“不是很嚣张吗，不是说把我手砍断呢，姜早。你本事呢。”
姜早眼泪滑下，“我没本事，求求你了，放过我。”
她对他避之不及。
跟四年前判若两人。
李衍眸色变深，手依旧放下那山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
姜早难受极了，小手按着他的手，也于事无补。
“姜早，你叔叔的钱，你们家想好怎么还了吗？”
话题转变太快，姜早都顾不上阻拦他手上的动作。
她长睫毛耷拉下来，声音闷闷的，“我不知道。”
“那得快点想。”李衍的手收紧，语气威胁，“我这边连你叔叔的死法都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