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里面嘛？发生什么意外都很正常，你叔叔又年纪大了，你觉得……”
李衍欲言又止，眼尾向上挑着，看向姜早的目光阴恻恻的。
姜早能感受到李衍的那只手，犹如毒蛇一般，在她身上爬上爬下，随时都能对着她咬上一口，了结她。
“你想……怎样？”
姜早的声音微微弱弱的，带着哽咽的哭腔。
她真的怕了他了。
李衍的手终于抽出来了，他滑过姜早的脸颊，她刚溢出的那点泪在他的手上化开。
“你姐姐出轨，导致原本定下来的婚姻取消了，不如……”
他的指腹在姜早的脸上重重捻过，“你就替她担了这次，怎样？”
李衍的语气不像是商量，但姜早觉得他还是不清醒。
他这是要让她取代表姐的位置，跟他结婚吗？
姜早颤颤巍巍的眸光瞧着他，支吾地张开嘴，答非所问，“李衍，你是不是……醉了？”
李衍轻嗤一声，真是对她太温柔了。
他俯下，身，几乎是要贴上姜早的距离。
耳边传来男人的热气，李衍说，“姜早，喝醉了的男人是不能干那事的，你一定要我证明？”
姜早来不及反应，一阵风就灌了进来，吹得她皮肤战栗。
李衍扯了她的衣服，接着就要去扯她的裤子，一边脱还一边嫌弃。
“怎么不穿裙子？”
紧身裤难脱死了。
姜早眼里的泪越积越多，直接哭出声来，她知道李衍没跟她开玩笑，他也没醉。
“哭什么？”李衍动作停了，身子往后撤去，眼睛扫着女人姣好的身材。
姜早的裤子被他扯得不想样，只有小腿被裹着。
她大腿白得发光，曲线也勾人的紧，光是看一眼，就让人口干舌燥。
姜早的身材真好，就是不知道她在国外这么多年，有没有交男朋友。
姜早一边哭，一边往身上扯被子，能遮住一点是一点。
李衍也不去阻拦，看着她在那折腾。
“李衍。”
最后，她将自己裹成了个粽子，抽泣地叫他的名字，问，“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是真的吗？”
“哪些？”
李衍不知道从哪弄出一根烟，混不吝地叼在嘴边，却没点着。
姜早结巴着，“就……就你说，我嫁给你，你就不追究我叔叔的债务问题。”
李衍面无表情点燃了烟，呼出一口气，氤氲的烟雾将他包围，遮挡住他的脸。
姜早看不清，却能听清楚他说什么。
“是。”
“那你……为什么要娶我？”
姜早挪动身子往后，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你名不虚传啊？”虽有烟雾遮挡，姜早也能想象到李衍说这句话时，脸上挂着邪气的笑。
“这不是理由。”姜早的声音弱下去。
她很较真的，她不想这么糊里糊涂的嫁给他。
“理由？”李衍掐了没抽完的半截烟，睨着姜早，眼神探究，“你长得不错，身材好，性格娇软纯良，最重要的是，不会绿我。”
他加重后面几个字。
姜早抿唇，看来他还是很在意姜玉的出轨。
他又说，“当然还有一点，看着挺好-的。”
那个字，他咬得很轻很轻，整个人都变得肆情起来。
姜早偏头，脸蛋红红的。
她现在这样子，落在李衍的眼里，真像个熟透了的良家妇女。
“除了这些呢？”姜早声音闷闷的。
“这些不够吗？”
对于李衍这些已经够了，他的妻子不需要太好的家世，只要长得好看就够了。
这点，姜早其实比姜玉还要适合。
“不是，我是想问你为什么非要结婚。”姜早觉得李衍还年轻呢，像他这样的男人，多玩几年不好吗。
“我爷爷要死了，在选孙子辈的人当继承人，有家室的优先。”
李衍说的随意，就像是吃饭喝水那般不当回事。
姜早皱皱眉，“可你不是李家独子吗？”
李衍扯唇，“以前是，现在不是了，我爸在外面有两个私生子，从法律上讲，他们一样享有李家的继承权。”
原来是这样，难怪他那么着急结婚。
“不过，姜早。”李衍的声音顿住，撩起眼皮，看她，“你怎么这么了解我家的事？”
姜早被他问，嗓子一哽，心虚地躲开李衍的目光。
她当然知道他家的事，她暗恋他那几年，恨不得把他扒的底掉。
想来，她当初也是有几分疯狂，对李衍的爱都成了执念。
还好回了国，看到了真实的他，不然这份执念可能会一直延续下去。
姜早再次答非所问，“李衍，我同意跟你结婚，但是，我们能不能拟定一个婚前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