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顿住声，望着李衍那张脸，他说的没错，她根本就不吃方玉青那一套，甚至感受不到他喜欢自己。
姜早是个迟钝的人，拐弯抹角的事，她察觉不到。
李衍来得太直接了，哪有人见几次面，那手就直接爬到了……
胸上。
要是方玉青，绝对做不出来这样的事，只有李衍这个流氓，浑蛋才会这么肆无忌惮。
姜早也瞪着他。
李衍戳了戳她的小脸，“我说的不对吗，姜早，你怎么还气呼呼的，跟个底小河豚似的。”
越戳脸越鼓。
“你放开我。”姜早倔着。
李衍：“不想放，我想你。”
“我不想你。”姜早眸子躲了下。
李衍捕捉到，“你撒谎，你是不是也天天想着我呢。”
他将不要脸发挥到极致。
“不想。”姜早口是心非，没什么好想的。
李衍吻着姜早的下巴，“你是不是又家里面胡思乱想了，我可没出去找过女人啊，结了婚，我除了生意往来，组的那些酒局我都很少去了。”
“你愿意去就去，我又没拦着你。”姜早深知就算拦也拦不住，李衍的事她才不管呢。
“这事什么话，你要是不让我去，我就不去，怎么着也在家好好陪着你。”
李衍哄人的话说得一套一套的。
他越说，姜早越觉得他虚伪。
怎么看她今天照顾了他，感动，骗她两句哄哄，大可不必。
他越是这样，姜早就越想撕开他的面具。
“好啊，既然你这么听我话，你就告诉我，你这段日子都在忙什么，去了哪里，见了谁？”
她知道，李衍这段时间不在公司，他一直在外面。
医生说他精神压力大，她想知道，到底大在了哪里？
是哪个小妖精吸干了他的元气，还是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姜早，我……”李衍顿住声，姜早问到了点子上。
这些天发生了什么，见了谁，他确实无法告诉她。
邱医生的那些话就在他的耳边，“李衍，不如赌一场。”
可他不敢赌，赌输了？
他失去了姜早，他该怎么办？
久久的沉默，姜早都等不来他的下一句。
姜早知道，李衍这是不想说。
她扯了扯唇，“李衍，松开我。”
两人眸光对峙上，李衍固执地不肯松开。
“姜早，别走，等等我，我以后在跟你说好不好？”他声音里带着祈求。
可姜早的心里只有气，她听不出来。
“以后，李衍你说的以后是什么时候，是哪天我毫无用处的时候，还是你要跟我离婚的时候？我求求你，别再给我画饼了。”
姜早情绪激动，“你要怎样，我都配合你。”
别在折磨我了！
他什么都不和她说，还说认定她一辈子，这话谁信？
反正姜早不信，她跟李衍没什么未来，也不会有什么以后。
李衍的手完全控制不住地发起了抖。
他声音是颤着的，“你说什么？”
“离婚？”
他眯起了眼睛，漆黑的眸底风起云涌，“我他妈不同意。”
他松开了姜早，他舍不得伤害她，就砸碎了碗，碎片溅落了一地，李衍猩红的眸子望着她，“姜早，我告诉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你是我的，这辈子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