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有一件事。”陈琴琴一惊一乍，“这次李总专门在会议室点名批评了刘董事，就因为比赛的事，说他女儿冒名顶替，还说会给这次的受害者做主呢。”
徐静初展颜祝贺着姜早，“早早，恭喜你啊，奖金又回来了。”
姜早却怔愣着，一声都吭不出来。
陈琴琴捅了她一下，“怎么了？高兴傻了。”
姜早看了两人一眼，又看了看时间，抓着手机匆匆忙忙地就出去了，“我有事，等会说。”
她要去见李衍，现在就要见。
她一边按着电梯，一边给李衍的手机打电话，可李衍似乎睡得很沉，迟迟没有要接电话的意思。
陈琴琴那些话敲下来，砸得她整个人都是蒙的，李衍是知道的，知道她受了委屈。
姜早又想不太明白，李衍是为了帮她才得罪刘董事的吗？还是他本来就要对付刘董事，顺手拉她一把。
可他为什么非要在开会的时候提这件事，明明无足轻重来着。
姜早心里有着太多太多的疑虑，但不管怎样，都是李衍在她最无能为力，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拽了她一把，没让她的心血白费。
回想起李衍昨天晚上说的那些话，姜早的心情更加复杂了，她迫切地想见他，要问个清楚。
她打算直接去顶楼等着李衍。
电梯门打开，姜早来不及看里面的人是谁，垂着眸子，就钻了进去，她手指刚要去按顶楼的按键，发现已经是亮着的。
“你也去顶楼？”
姜早身后传来女人的声音，姜早回头去看，对上女人的眉眼，“霍秘书？”
姜早还记得她。
霍秘书掀了掀眼皮，对比姜早她显得淡定很多，“姜秘书？”
姜早敛眸，“我已经不在秘书部工作了。”
霍秘书长相出众，气质也沉稳，在她身上，姜早隐约能感受到和陆白宣，姜玉类似的气质，似乎李衍就喜欢这一款的。
“嗯，你既然不在那工作了，为什么要上顶楼？有事？”
霍秘书打量着姜早，昨天的事她都听说了，李衍因为姜早被顶替比赛的事，似乎被气得不轻，给刘董事职位都给掀了，这么多年的老人，一点情面都不给留，直接走法律程序。
“我有事找……”姜早想说李衍的名字，又觉得不太合规矩，转头说了柴秘书的名字。
霍秘书看在眼里，“你们夫妻俩有话直接说呗，干嘛掖着藏着，非得来公司说，家里不能说啊？”
霍秘书是正宗的北方人，是有话直说的性子。
姜早没想到这么容易被戳穿了，有些尴尬。
她颤着声，问，“你们……都知道了？”
霍秘书：“何止呢，昨晚参加董事会的人都知道了。”
姜早木讷，“知道什么？”
霍秘书理所当然，“知道你跟我们李总的关系啊，我反正是没想到。”
霍秘书笑着打量着她，姜早长得漂亮，但不张扬，是那种很精致的美，是男人看了一眼就想狠狠欺负的那种。
姜早被她盯得头皮都有点麻了，眼神下意识闪躲，随便问了一句，“你没想到什么？”
“我原本以为李总怎么应该找个跟他旗鼓相当的，可你……”霍秘书声音里没有带任何鄙夷的成分，更多的是觉得稀奇，“你真的能驾驭得住他那匹野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