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端到了李衍面前，姜早的手没等抽开，就被男人抓住，使劲往里一拽，她栽进了他的怀里，男人的手自然缠上她的腰，牢牢将她控住。
“想了一夜，眼睛都青了，想明白了吗？”
李衍真是憋了一夜，昨天从姜早离开之后，他就去洗了冷水澡。
本来已经浇灭了的，可在姜早刚走进办公室的那一刹，火苗又燃了起来，他现在就想把她就地正法。
姜早软软的身子，此刻绷地紧紧的。
她手按在他的大手上，想要挣扎的力停住。
她当然想明白了，除了嫁给他，也没别的路可以走。
“可不可以先领证？”
姜早怕李衍反悔，万一他要了她，事后又反悔，她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可李衍却说，“货我都没验完，领什么证。”
双方谁都不想吃亏，那吃亏的就只能是姜早，因为在这段关系里，她处于被动的弱势方。
李衍的热息喷洒在姜早的颈窝，烫的她直缩肩膀。
姜早咬唇，提出了最后一个要求，“可不可以别在这？”
这里还是办公室，姜早要脸，她怕被其他的秘书知道。
李衍却说，“不。”
他忍了这么久，现在已经到了临界点，别说一个了，半个要求他都不会答应。
姜早就是磨叽。
李衍直接上手。
她似乎知道自己今天要挨欺负，穿的比昨天还难脱。
李衍阴着眸子，看她，“姜早，下次再穿这种难脱的，衣服就别要了。”
撕开，更省事。
姜早憋着，不让自己发出呜呜的哭声。
可李衍一动，她的哭声就止不住。
好痛，和四年前一样痛。
李衍掐着她的腰，“哭哭哭，就知道哭。”
这女人是水做的吗，昨天哭那么久，眼泪都没流干。
似乎感受到了姜早的紧张，李衍托抱着她的腰，去了休息室，那里安静点，她也能放松些，不然她绷着，他也难受。
他没给姜早什么耐心，只顾着自己快乐了。
姜早疼的撕心裂肺。
过了好久，这场只有她落败的战斗才结束。
姜早累极了，加上昨天晚上没怎么睡好，没多久，她就睡着了，眼角还噙着泪，可怜巴巴的。
李衍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衣服，掀起眼皮看她，除了娇气，不耐-之外，没什么不好的。
姜早这个货物算是上等货了，摆在家里当一个花瓶，没什么不好的。
姜早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了，那里酸酸涨涨的，很不舒服。
四年前经历的痛，她在今天又经历了一次，不过不同的是结果。
上次她出了国，这次她要跟李衍结婚了。
李衍的休息室有淋浴，她清洗了身子，穿好衣服，一时间不知道要不要出去。
出去了，看见李衍，她又该说些什么。
犹豫了半晌，姜早还是决定出去，不能白给他睡，叔叔的债务要处理。
她从休息室探出头，李衍却不在。
她拿出手机，给他发了短信。
-姜早：李衍，你在哪，我们什么时候去民政局。
不知道他能不能收到。
她只有李衍的电话号码，没有微信，她也不敢加冒然加他。
……
会议室的气氛很紧张。
但这种紧张，在李衍的手机铃声响起时终止了。
李衍看了眼手机，皱起的眉心展平，声音有了几分温度，“今天就到这吧，这样的垃圾方案不要再出现我眼前。”
他没说更难听的话，会议室的人都松了口气。
有人向柴秘书打听，“李总是不是有什么喜事？”
都说他要跟姜玉结婚了，不知道真的假的。
柴秘书微笑，秉承着看破不说破，说，“可能是心情好吧。”
……
李衍回了办公室，姜早已经不在休息室了，就在自己的小隔间里面憋屈着。
李衍敲了敲门，姜早打开门，俩人大眼瞪小眼，场面就这样僵持下来。
还是李衍先说话的。
“现在。”
“好。”姜早闷闷的答应，跟个受气包似的。
“你不化个妆？”李衍问她。
毕竟结婚只有一次，姜早的眼睛有点肿。
姜早摇头，“不用了。”
反正以后也是要离的，她又没打算一辈子都跟李衍走下去，结婚证也不可能打开第二次。
“随便你。”
李衍抽回视线，没管她。
“那户口本？”姜早试探的问。
李衍的别墅应该在郊区，要是折腾一次，估计要很久，今天能不能办上还要另说呢。
谁知，李衍转身，从办公桌的第一个抽屉里把户口本拿出来。
姜早：“……”
不是说在家吗？
李衍看出姜早的疑惑，解释道，“记错了，上次顺手放这了。”
姜早有点怀疑他是蓄谋已久了，不然为什么早不给她户口本？
可转念一想李衍对她的态度，姜早这种想法就散了，李衍对她只是将就，看她好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