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恒刚想要反对,然而云向暖按在他肩膀上的手骤然箍紧。
徐恒肩膀一疼,险些给云向暖跪下,他再看云向暖脸上那温柔的如白莲花般不剩凉风的微笑之时,只觉得心口一颤,一股寒意从尾椎骨一下子窜上了天灵盖。
下意识就动了动唇瓣。
“好……好……”
正好这个时候,张焕也提着医药箱快步推门走了进来,当看见眼前的场景时,顿时就愣住了。
“师姐,这是……”
云向暖瞥了他一眼,冷冷的说。
“叫师妹,我比你小!”
张焕看着云向暖这一副性转版武松打虎的架势,哪里还敢反驳半个字,赶紧从善如流的叫了一声。
“师……师妹……”
云向暖这才朝着他伸出了手,开口就问。
“有没有拔牙器?来一个!”
张焕一愣,有些不明白云向暖这是要干什么,但是看着云向暖这样子,他也没敢问,立刻低头从自己的医药箱里翻找了一阵,找出一个钳子递给了云向暖。
云向暖看了一眼,没接,只说。
“要最大的!”
张焕立刻又递给她一个最大的,然后畏畏缩缩的缩到了墙角,一双眼睛可怜巴巴地盯着云向暖。
却很快又被徐恒拎了过来,让他给钟博士看病。
当张焕看见钟博士那张高高肿起的脸时,顿时吓了一跳。
几秒之中之后,气得跳了起来。
“谁干的!”
徐恒冷着脸,指了指地上被云向暖踩在脚下的大块头。
“那玩样儿。”
连对人的形容词懒得再用了。
张焕磨了磨牙,低声对着徐恒说。
“我有一把XXXXXL的大铁钳,嫌重没拿,失策了。”
徐恒失笑,摸了摸张焕的狗头说道。
“你刚才给师妹的那把已经够大了。”
而这个时候,白靳茹终于从震惊之中反应过来,不可置信得望着一手拿着铁钳,一只手按着白吉泰大脸的手,怒瞪着她质问道。
“云向暖,你想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犯罪!”
云向暖勾起唇角,朝着白靳茹挥了挥自己手中的铁钳。
“哦,替恶犬拔掉狗牙也犯法吗?”
她把白吉泰的脸拍的啪啪直响,反问道。
“那他对我老师动手就不算犯法了?你要是想报警,你尽管报警。”
说着,云向暖掏出自己的手机,随手丢给了白靳茹。
“打啊!”
白靳茹捏着云向暖的手机,脸色惨白如纸,踌躇了半天都没办法下手。
最终,她把手机一扔,抓过一旁的一把椅子朝着云向暖冲了过来。
徐恒和张焕都是一阵紧张,却见云向暖抬起了自己手中的铁钳,似笑非笑的望着白靳茹,冷声警告道。
“我一钳子轮过来,不管是那你整个脑袋抡下来,还是把你半个脑袋抡下来,我都属于是正当防卫,你决定再动手!”
白靳茹高高抬起的手瞬间就停顿在了半空之中,再也动不了半下。
最终,在云向暖摄人的目光下,她把椅子一扔,蹲在地上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头顶响起云向暖愤怒的训斥声。
“哭什么哭,给我抬起头来!”
白靳茹哭得完全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云向暖没好气的拽过她的头发,直接把她拽到在了地上,让她趴在地上盯着白吉泰,一字一句的说。
“给我看好了!你爸爸现在受的苦,都是因为你!都是你的错,是你害了她!你这个没用的玩样儿!”
说完,云向暖捏着白吉泰的下巴,夹住了他的一颗大牙,狠狠撬动几下,猛地往上一拔。
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鲜血飞溅。
“啊——好痛——啊啊啊啊!!!”
云向暖将那颗带血的黄牙随地一扔,冷哼着说。
“看来抽烟抽的不少啊,还总是不刷牙!你这一口破牙,怎么比得上我老师的一颗牙!”
说着,她一脚踩在了白吉泰的胸口,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将冰冷的铁钳伸进了他满是鲜血的嘴里。
“别激动,你打掉我老师两颗牙,我就拔你两颗,保证位置和出血量都一模一样,我不会故意为难你!”
白吉泰看着云向暖的眼中却满是恐惧。